第二天,李世民過來的時候,是在下午,食肆里沒多客人的時候。
李麗質和李淑正對著一道數學題愁眉苦臉。
為什麼世界上竟然會有“數學”這種東西。
看到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過來,李麗質丟下手中的筆,一把撲了過去:“娘,您來啦。”
長孫皇后好奇地打量著這間總是從自己夫君、兒口中聽到的食肆。
環境雅致,門口擺著兩只花盆,種著還掛著些葉子,但已經不見花朵的花,這讓長孫皇后有些惋惜,自己來遲了,沒能見到那兩株絕的花。
又把目落到尹煊上,帶著考究的神。
長得不錯...
怪不得自己兩個兒,總是會說“正哥哥可好看了”的這種話。
李世民帶著長孫皇后,在李麗質后面的一張桌子坐下,眼神灼熱地看著尹煊:“店家,我聽說您這又有新酒了?”
尹煊笑瞇瞇地點著頭:“沒錯,玉京秋,一兩五十文,每人限購三兩。”
李世民心里咯噔一下:“這酒也限購的?”
他往李麗質臉上一瞥,自己的小棉襖可沒和自己說過這事。
李麗質沒注意到李世民的神,自顧著和長孫皇后撒著。
算了,限購就限購吧。
有瓊漿玉那件事在前,李世民倒是頗為爽快地接了這個事實。
“我聽說您這也出了不新菜?”李世民又問了一句。
尹煊又點了點頭:“對,打你上次來,多了油、火焰山,還有紅袍報喜這三道菜。”
紅袍報喜?
幾個人頓時把目落到尹煊上。
李麗質眨著眼,好奇地問道:“正哥哥,紅袍報喜是什麼菜,我怎麼都沒吃過!”
“今天才推出的新菜。”尹煊回道。
李麗質瞪圓了眼,氣鼓鼓地說道:“正哥哥你都沒有和我說。”
尹煊一臉無辜:“你又沒問嘛。”
李麗質重重哼了一聲。
長孫皇后笑著著李麗質的腦袋,安著。
李世民擺擺手,示意后的侍衛掏錢:“那就勞煩店家給我來三兩玉京秋、一份油、火焰山、還有紅袍報喜。”
尹煊有些沉重地點頭應了下來。
終究......還是免不了這個麻煩。
做魚、吃魚,都是一件麻煩的事。
作為兩百文一道的菜品,自然不可能只有一條魚,而是兩條。
兩刀拍下,將魚打暈。
尹煊練地剖開魚腹,刮去鱗片,在魚兩腹上,切上花刀。
河魚其實有不下于海魚的鮮。
只是“土腥味”向來是個難題,哪怕是系統出品的河魚,也難免會有這個問題,畢竟按照系統的說法,系統出品的河魚,是在最健康、最適合鯽魚生長的自然環境中養出來的。
甚至還有不吃鯽魚,但是能嚇唬鯽魚的天敵,以此敦促鯽魚保持一個良好的運習慣,養出最的質出來。
宰殺之后,把鯽魚泡在冷水中,撒上一點點醋、一點點胡椒,可惜還是沒有香葉,要是有香葉祛除土腥味的效果是最好的。
趁著泡魚的這段時間,理配料。
準備蒜末、青椒切小粒、姜片,以及蔥段。
起鍋燒油,油不用多,淺淺一層即可,等油開始冒著淺淺煙氣,再把魚投進去,等兩面煎至金黃之后,把魚撈出來。
剩下的油也不用倒出,把蒜片、青椒粒、許的干辣椒放進去,炒出香味之后,再把魚重新放鍋中。
倒一些生、一點點老、許的蠔油,這是調的關鍵。
再把姜片和蔥段放進去。
倒剛好能沒過魚的開水,加許的糖和料酒。
轉中火,燉上十五分鐘。
等魚燉得爛,撒上一勺鹽,大火收,等水略顯粘稠,先把魚撈出來,放在盤中,再把湯過濾一下,澆在魚上。
尹煊把菜品端上去。
看到這一盤菜,幾個人都有些愣住。
“紅袍報喜”原來是一道魚?
不過這名字倒是合菜品,魚上的深紅、油亮的湯,可不就像是穿了一紅袍,至于報喜...花了兩百文,也必須要喜慶一些。
李世民正準備筷,突然抬頭,開口問道:“店家,你這是什麼魚?”
尹煊一本正經,吐出兩個字:“你猜?”
說完之后,尹煊期盼地看著李世民。
他知道李世民問出這麼個問題,是出于一個什麼樣的心態。
猜?
這反倒是讓李世民有些躊躇。
這該不會是鯉魚吧.....倒像是店家能做出來的事。
大唐因為國姓,稱鯉魚為“赤鯉公”,止食用鯉魚,若是發現有人沿街賣鯉魚,杖刑六十。
不過.....止歸止,也只是明面上的一個說辭,該吃鯉魚的也不會吃。
否則也就不會有“良人玉勒乘驄馬,侍金盤鲙鯉魚”、“船頭有行灶,炊稻烹紅鯉”這樣的詩句。
就像止吃牛那樣。
不止是程咬金,有許多人家,都會找出“老牛害了相思病”這種荒誕的理由出來,偶爾吃上一頓牛。
看著李世民猶豫躊躇的臉,尹煊笑了起來,擺了擺手:“放心好了,這是鯽魚。”
李世民松了口氣。
民間食用鯉魚的事,他也清楚。能管得住百姓的、但是管不住百姓的心,明面上的條文規定,是為了樹立李唐皇室的威嚴。
可要真因為誰誰吃了鯉魚,就把誰誰的腦袋給砍下來,那什麼?“清風不識字、何故翻書”。反正不是正經人做的事。
或許有朝代會做出這樣的事,真的會因為誰吃了鯉魚,而把誰的腦袋砍下來,但大唐顯然不在其中之列。
“你該不會以為這是鯉魚吧?”尹煊笑著開口問了一句。
李世民點頭笑了笑,大方地承認下來。
尹煊一擺手:“放心好了,我沒那麼黑心,鯉魚那種土腥味最重、又不夠,刺還不的魚,是河魚里最難吃的一種,我把那東西拿上餐桌,不是糟踐客人嘛。”
李世民聽了,憋著臉。
一名優秀的廚師,自然是有資格對食材發表評論的。
但是...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這麼不舒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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