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尹煊把這首詩念完,他才想起另外一首詠的詩。
不過倒也無差。
若是不強行做閱讀理解,誰也看不出這一首詠的詩里,竟是蘊含著如此那般的意味。
讀書人們細細品味著這首詩。
說實話,這首詩還真不怎麼樣,甚至還有強行押韻之嫌——今日是九月九,為了押韻,強行說是九月八。
可這氣魄,太見了。
花開于深秋,正是樹枯葉黃、萬凋零之時,自古以來詠,總是不了凄凄切切的悲涼意味。
哪怕是陶淵明寫的飲酒,寫花熠熠,看起來逍遙自在,可骨子里,還是有一種世而獨立的凄慘。
但是這一首詩,大氣得很。
“我花開后百花殺”更是有一種,天下萬凋零,都是因花而生的意味。
而且一個“我花”,把自己比作花,不就是對自己的才華有著極強的自信?普天之下,莫有一人能比得上自己。
最后兩句,就更是把這自信、豪寫的淋漓盡致,是在寫自己的才華遲早有一天會名譽整個長安,人人都在歌頌他。
這并不是一首多麼晦的詩。
只是讀書人們看向尹煊的目,就更加炙熱、奇怪起來。
能寫出這種詩的人,豈是什麼平平無奇的尋常人?
尹煊被他們盯得有些頭皮發麻。
吳有道恭聲,端起一杯花酒,大口飲了下去:“店家好氣魄,我等自愧不如。”
一個人聽得有些心:“店家還能再做一首嗎?”
讀書人對好詩的,不亞于他們對食的,好酒、好菜、好詩,就應該是一起出現。
尹煊擺擺手,正好想到了另外一首,便直接念了出來:“最后一首了,再多沒了啊。”
說著,他頓了一下。
“故園三徑吐幽叢,一夜玄霜墜碧空。”
“多天涯未歸客,借人籬落看秋風。”
這是唐寅的一首詩,他的詠桃花最為出名,不過這一首詠也頗為不俗。
又是一首很淺顯直白的詩,不過韻腳、平仄要勝出剛才那首詩不。
讀書人們看向尹煊,目里的神就更加炙熱了。
這依舊是一首好詩。
看起來像是自喻,將自己比作了花,說自己是有多麼郁郁不得志,是淪落天涯的文人。可他們只是和店家接幾天,就了解到店家的才華是有多麼的驚艷絕倫。
再有上一首詩,店家怎的都不像是那種不得志、唉聲怨氣的人。
這首詩是在說什麼?
一個人恍然大悟,看著周邊同窗疑不解的眼神,小聲說道:“我知道這首詩是什麼意思了。”
其他人紛紛側目,看了過去。
“店家依舊是花自喻,可誰又說了,這天下未歸客,說的就是店家自了?”這個人一臉篤定的神。
“你們想想店家的上一首詩,我花開后百花殺,這秋對花而言,真的有凄涼之意嗎?”
“這分明說的就是,那些自詡自己有才華,卻郁郁不得志的人,在真正的考驗之下,只能長吁短嘆,看著凄涼的秋天、說自己是如此的落魄。他們看得是秋風嗎?”
“不,他們看得是秋風之中的花。”
“真正有才華的人,就會像花那樣,在秋風之中傲然綻放。”
嘶——
聽他說完,一桌子讀書人都倒吸一口涼氣,這麼一說,這第二首詩頓時也超了詠凄涼的限制。
他們臉上有些愧。
這首詩怕是給他們做的,他們可不就是這種天天嚷嚷著自己有多郁郁不得志的人?
吳有道又起給尹煊作揖:“店家大才,是我等唐突了,店家教育的是,我等日后定會向店家學習,不再唉聲嘆氣。”
尹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。
等等......
你們腦補出什麼東西來了!黃巢的那首有一些閱讀理解還有可原,可唐寅那首只是普普通通的詠詩啊!
怎麼......看他們的態度,竟然有了一種剛剛從自己里吐出來的,是兩首勸學詩的覺。
接下來的詩詞酒會,就變了對這兩首詩的賞析。
尹煊聽得津津有味,不時點點頭,出恍然大悟的神。
原來還能這麼理解的。
見尹煊這個態度,這群讀書人就更加興起來,直到夜漸漸降臨的時候,他們才滿臉酒的離開。
呆了這麼久,菜自然是沒點。
尤其是尹煊還在一旁聽他們賞詩的緣故,他們點菜也豪氣的很,本來今天的收益應當不怎麼樣的,可他們生生地把營收拉高到和往日差不多的程度。
尹煊目送著他們離開,心里慨。
自己想的還是太好了一些,這群讀書人也不是什麼正經人。或許天底下讀書人都有這樣的通病,總是會腦補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出來。
別人水字數,寫“我家有兩棵樹,一棵是棗樹、另一棵也是棗樹”,都能聯想到,這是在寫作者有如何一種孤寂的心境、在批判這種麻木不仁的社會,期待能有“別的樹”出現。樹立一種“頂天立地”的英雄形象。
不過出手倒是大方的,看在這一點上就原諒他們吧。
重節過去。
尹煊沒多大覺,尹倒是過得歡天喜地的。
等到第二天,依舊是李英姿開了大門。
李麗質和李淑就像前些日子那樣,一大早趕來,臉上都有些疲憊的神,看得出來,對們而言,昨天的節日更像是一種折磨。
“正哥哥,預訂兩份滿江紅。”李麗質趴在桌子上,有氣無力地等著蛋炒飯。
尹煊有些好奇:“是準備中午和晚上都吃?”
李淑同樣趴在桌子上,滾了滾腦袋:“是爹爹中午過后會來,他讓我們和正哥哥說一聲,準備一下滿江紅。”
李世民想吃紅燒很久了,可一直都沒這個機會,他想要吃這種預訂的菜可不容易。
他不確定自己今天出宮了,明天還能出宮。
尹煊點了點頭,應了下來。
等到中午過后,李世民果然來了,著略有些發福的肚子,從外面緩緩走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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