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來的太快。
讓長安城里的所有人都有些措不及防。
除了林深之外,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,也沒有做好,這樣一場大勝的準備。
尤其是林深得勝歸來,的戰報傳遍整個長安城后,更是引來一片嘩然。
以兩千兵馬戰侯君集五千多兵馬。
強勢得勝,只有十一人戰死,二十多人傷。
而侯君集的軍隊,死了足足有一千多人。
何止是大勝。
簡直就是完勝。
歷史上以勝多的戰役不,但是那些戰役之所以能獲勝,存在很多的客觀因素。
像是漢末的渡之戰。
曹之所以能勝,最關鍵的就在于奇襲烏巢,燒毀袁紹大軍的糧草,再加上張郃、高覽主向曹投降,袁紹大軍軍心搖、部分裂,這才讓曹拿下了勝利。
后些年發生的赤壁之戰,同樣也是以勝多的典型。
但勝利的關鍵,是在于龐統的“鐵索連舟”,諸葛亮借東風,黃蓋假意投降……
不僅是這兩場戰役。
歷史上大多數的以勝多都是如此。
要麼是借著天時地利,要麼就是謀詭計……
像是林深這樣,堂堂正正,以正面克敵的方式,以勝多,而且戰損還低到如此可怕的程度。
縱然侯君集是倉促結軍,從裝備上有極大的碾、
但人數上的劣勢放在那里。
絕大多數況下。
打仗其實打的就是人數上的差距。
在軍隊數量差不多的況下,才是拼士兵素質、拼戰的時候。
可是林深打侯君集,在足足有一倍多的兵力劣勢之下,沒有去選擇那些“虛頭腦”的東西,而是選擇了拼實力。
長安城的那些勛貴們,是怎麼想的,暫且不說。
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們,可是熱鬧的很。
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,去關心一場戰爭。
實在是太傳奇了。
平康坊一家酒館里。
和青樓、勾欄不同,這里是給那些平民用來消遣的場所。
以前的生意總是平淡的很。
沒人愿意浪費幾文錢,在這里喝上一碗酸的醪糟。
但是自從這家酒館引進了如意超市的預調酒之后,生意就越發的火起來。
以平民的收來說,他們咬咬牙是能喝得起預調酒,但一個月的收大半,或者說全部折進去,顯然是很虧的一件事。
但現在能用幾文錢,就在這里喝上一碗預調酒,就算是兌了糖水的,那也總比醪糟好的多。
離平康坊不遠的平民家庭,在這段時間里,多多都養了,晚上來喝上一杯的習慣的。
酒一喝多,人就閑不下來。
一個面容泛紅的人,輕輕一錘桌子,扯著嗓子嚷起來。
“你們說這個侯君集,他怎麼就那麼想不開想要對楚王殿下出手呢?”
“楚王殿下那麼好的一個人……”
“嗝——”
“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,這麼多人想要對他下手?”
這番話引來不人的認同。
細細一思考。
的確啊。
楚王殿下自從在大唐面以后,一直都是多災多難的。
明明這麼好的一個大圣人,偏偏被那什麼鄭家誣陷,偽造出來那麼多荒唐的“不祥征兆”,若不是上天都看不下去。
真的降下來祥瑞,讓尊貴的楚王殿下得到了麒麟的認可。
說不定,那個鄭家的謀詭計就要功了!
好不容易這件事過去。
楚王都沒好好在自己的新房子里住上幾天。
侯君集這事就馬不停蹄的發生。
這事要是擱在他們上,早就懷疑人生,怎麼自己就這麼命途多舛的。
另一個人端起酒盞,抿了一小口:“那可不,你難道沒聽說,前段時間那什麼鄭家對楚王殿下污名的時候,那個侯君集就有在后面的幫忙……”
“但你們知道吧,這個侯君集是跟陛下一起打過天下的。”
“看在陛下的面子上,楚王殿下才沒有對這個人下手,但誰知道這個人竟然不識好歹,看到楚王殿下沒被鄭家害死。”
“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,想要自己手,殺死楚王殿下。”
一旁喝酒的平民們,聽的津津有味,恍然大悟。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“沒想到這個侯君集竟然這麼不是東西,前段時間的事他還有摻和,真是死有余辜!”
“楚王殿下干的漂亮!”
“這個侯君集一直跟著陛下,怎麼會對楚王殿下有這麼大的恨意?”
有一個人拋出來問題。
很快就有人做出解答。
“不過是眼紅唄。”
“這件事可不是什麼,那個侯君集一直都眼紅楚王殿下的那個超市,在楚王殿下還不是楚王殿下的時候,就派過幾個人威脅楚王殿下……”
“想要空手套白狼,把楚王殿下的鋪子給搶過來,但是楚王殿下是那麼高尚的一個人,哪怕那個時候楚王殿下只是個平民,侯君集是大唐的國公,但楚王殿下也沒妥協。”
“從那個時候開始,這個侯君集就恨上楚王殿下了。”
嘶——
聽到這麼大的一個八卦,酒館里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沒想到侯君集竟然這麼不是東西。
堂堂國公,竟然不要臉,想要搶平民的東西。
太給大唐丟人了。
“殺的好!”一個漢子重重一拍桌子,大聲好。
其他人紛紛附和。
說出這些恩怨的漢子,甚至還被人請了好幾碗水酒。
楚王府。
林深坐在書房里,看著站在他桌子面前的陳三,輕聲問道:“輿論傳播的怎麼樣了?”
陳三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大人,大大小小的坊市,小人都至安三個人進去,等到明日,大人您想要讓長安知道的事,整個長安都會知道。”
林深漫不經心的點點頭。
他和侯君集之間的恩怨,除了大唐最頂層的勛貴之外,那些平頭百姓怎麼可能會知道。
這是林深故意泄出去的。
早在他離開長安城,起兵討伐侯君集的時候,就和陳三吩咐了下去。
等到自己得勝歸來,就在長安城里好好宣傳他和侯君集之間的矛盾。
這個時代的人,都知道輿論好用。
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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