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九千歲爺的話,就是窯子。”
吳掌柜老臉有些掛不住的說道。
“還真是窯子啊,我還有些不敢相信,哪個窯子讓顧還要送請柬的嗎?”
葉凡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吳掌柜說道:“爺,您老人家久居宮中,可能還不知道吧,那金梅閣可不是一般的窯子,閑雜人等本進不去,我能有幸為圈人,還是當時沾了駙馬…歐倫那王八蛋的。”
葉凡笑了笑,說道:“吳掌柜,你倒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啊,聽你那意思,歐倫之前對你好像還不算薄,你可比他有心計的多了,轉臉他在你心里就了王八蛋了。”
吳掌柜一臉狗的姿態說道:“千歲爺,你這可冤枉小的了,歐倫本不是個東西,對小的那麼好,是因為小的把生意給他打理的井井有條,他完全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才對小的好的。”
“千歲爺能把這個敗類給懲治了,簡直是京城百姓之福,無不稱贊您老人家英明神武,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,小的現在也算是棄暗投明,以后小的就以您老人家馬首是瞻了,絕對忠心不二,為了您老人家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,小的我…”
葉凡都快聽麻了,趕打斷了吳掌柜,說道:“好了,你的忠心我知道了,容日后再表吧,現在你先給我說說金梅閣的事吧。”
他豈能相信這種口舌餞之人的鬼話,對于吳掌柜,葉凡的態度是能用用之,不能用殺之,這種有便是娘的主,沒有利用價值,絕不姑息養。
吳掌柜說道:“金梅閣門檻極高,能進者都是非富即貴,很多朝廷重臣都在其,里面除了吃喝玩樂應有盡有之外,還可以花錢買消息,走門路免災等,反正背后的控人能力通天,我這種花錢推薦進去的,也只能游走在外圍,很多服務都不了。”
葉凡算是明白了,這就相當于后世會員制的會所,只對一個圈子的人開放,背后的控者肯定是能力通天。
本來葉凡也只是小有興趣,聽吳掌柜這麼一說,那真是太興趣了,這種會所在古代那就更加可怕了,嚴重了能危及一個王朝的興衰。
葉凡問道:“那這麼說,你也只屬于外圍人員了,你進去花了多銀子,都能些什麼?”
吳掌柜有些遲疑的說道:“小的每年要十萬兩銀子的會費,然后就是,就是……”
葉凡說道:“人是不是,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,如實說就是了。”
吳掌柜繼續說道:“我這樣的,許多進去的也只是貪里面的絕子罷了,還有異域子,反正那里的人是別的青樓不能比擬的。”
葉凡說道:“你這這十萬兩銀子一年,每次去了包玩?”
吳掌柜搖了搖頭,說道:“雖然話是這麼說,就像我這種,進去沒有不花錢的,有的一夜之間能在里面花費幾十萬兩,那的簡直是勾魂,不花錢都有剁手的沖。”
葉凡看了看吳掌柜手上的帖子,直接問道:“你這個帖子是不是有什麼活啊。”
吳掌柜說道:“是的,三日后,金梅閣有一場重大的晚會,彩頭是高麗十名,暹羅國十名,倭國十名,聽說個個艷絕倫而且都是之,春風一度價高者得知。”
葉凡疑的說道:“不售賣?”
吳掌柜回答道:“之前也舉行過這樣的活,不過都沒有這次的聲勢浩大,金梅閣從來沒有直接售賣過。”
臥槽。
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不趟趟渾水。
不但對不起自己。
更對不起一直支持作者的大大們!
必須走起。
這個事,算是放在葉凡心里了。
只見,他喝了口茶,笑呵呵的說道:“吳掌柜,你也不簡單啊,竟然有這麼多閑錢去風花雪月。”
吳掌柜心里咯噔一下,直接跪倒在地上,說道:“九千歲爺,小的,小的該死,以前確實沒撈銀子,但是那都是歐倫的不義之財,現在這家店歸了九千歲爺您了,小的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吃里外了,定盡心竭力為千歲爺持家業。”
葉凡說道:“吳掌柜,你不用張,我剛才不知道,現在也知道你的忠心了,也相信你會竭盡全力的為我效勞的,而且生意上的事我依然會全權給你理。”
吳掌柜方才冷汗都流下來了,聽葉凡這麼一說,總算是松了口氣,很自信的說道:“千歲爺,您放心,只要有小的在,保您生意興隆,銀子數不停!”
葉凡心里一陣鄙視,還真他的商一個,說到坑蒙拐騙的做生意上,這小子眼睛都冒綠。
葉凡也沒表現出來,笑呵呵的說道:“吳掌柜,本千歲也沒做過生意,我聽小胖子說僅這一個當鋪,年進項就在二百萬兩以上,真是有些意想不到,這可著實不。”
吳掌柜一聽,心里犯起了嘀咕,大概數還是自己給胖公公提供的,只說上百萬兩銀子,難道是自己喝酒給說了?
他左思右想都不對,自己喝多了可能把老婆送人,可銀子絕對不會說禿嚕白白送人的。
一定是在詐自己,絕對不能上當,反正兩個人也都是外行。
吳掌柜遲疑了一下,說道:“千歲爺,這二百萬確實是沒有,之前往年也就是一百萬上下,不過,承蒙九千歲爺看得起,小的披肝瀝膽也得增加三的收。”
吳掌柜這話說完,心里那個疼啊,白花花的銀子就要從自己口袋里跑了。
葉凡轉頭對小胖子說道:“你給我說的接近二百萬兩的進項,我還高興,這吳掌柜說最多只能有一百三十萬兩上下,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在騙本千歲?”
小胖子說道:“大哥,吳掌柜說的就是二百萬兩以上,小弟可不敢誆騙您。”
吳掌柜心驚的差點癱在地上,說道:“九千歲爺,小的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蒙騙您老人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