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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寒門科舉之路》 第264章 心理

申時三刻

一群人討論結束后。

譚文翰笑道:“曾兄,你那個建議實在是太好了,這樣兩三個月下來,那四書五經的理解,覺得會比現在好很多。”

曾鈞年也笑道:“這也是別人給我的建議,溫故而知新,因為這個我學業也比原先舉人時進步了很多。”

又抬頭看了看窗外,“天不早了,我要早點回去了,到時候宵了就不好了。”

梁靖琿作為這次的組織者,便道:“那行,這次我們就到這里了,下次大家記得五天后再來,如有變化我會派人通知。”

譚文翰對著梁靖琿道謝:“如此我也回去了,多謝梁舉人的招待,那在下也先告辭了。”

其他人也紛紛謝過之后回去,各自在京城外城租住的房子。

曾鈞年回到李府后,也不好把今日發生的事告訴李文山。

畢竟雙方之間都是他的朋友,而且一方現在是工部的五品郎中,到時候如果知道那就是麻煩事了。

其實曾鈞年知道不該,但心底卻忍不住對李文山有暗的心理,但做了之后卻又地后悔。

沒錯他嫉妒李文山,從小時起,他的家庭條件比李文山先天的優越,結果現在他卻不如李文山。

李文山去了溪山書院拜了進士為師,而他卻要借助李文山推薦的關系,花了錢最后進了一個普通班。

人生大事上,他家為了給他大哥拉攏關系,給他選擇了聯姻。

他也很努力,憑什麼他就非得不如李文山,連考中舉人都是靠李文山押題得中一個點車尾的舉人。

忍不住做了蠢事,有了幾分冷靜后。又開始后悔,讓曾鈞年覺得自己被折磨的很,有時候他也不愿意見到李文山。

曾鈞年知道自己這種緒是不對地,但他又控制不住,做了之后又心里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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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才會不聽李文山的勸告,繼續出去聚會,這讓他有一種的快

而要不是杜氏跟來,他會搬出去和昔日的同窗一起,那種覺讓人更加地自在。

李府客院

杜氏看著回來的人,放下手中的燕窩,“相公您回來啦,再過幾個月科舉就要開始了。您還是好好休息,別出去酒樓到跑了,我可是聽仆從說過京城冷的。”

曾鈞年看著大著肚子的杜氏道:“之后不久小孩就要出生了,我不想‘弄璋之喜‘還在別人家里。明日我就讓人去中人那,找找租個適合的房子。”

杜氏看了看肚子,娘家是陪嫁了一套莊子,可莊子在遠郊,離京城兩三天的路程。

杜氏看了看曾鈞年就道:“那相公,那您就租個兩進的院子,到時候我們搬出去,住別人家除了這里,我可是哪里都不敢去。”

曾鈞年點了點頭,“行,明日我讓長隨去中人那問問房子。你先去睡吧,我還要去讀點書。”說著抬腳轉去了書房。

杜氏著肚子,看著他背進了書房,覺又是一陣氣。

嬤嬤看著這樣,怕杜氏了胎氣。

忙安道:“二夫人,您別氣著,二爺他去書房用功,到時候考上進士了就是封妻蔭子了。”

杜氏深呼吸了一口,“嬤嬤,你說的對,現在我最重要的就是把孩子平安生下來。”

嬤嬤扶著杜氏回房。

“對了,二夫人,您也去休息吧,現在天可不早了。”

李府

肖石收到曾鈞年回來的消息,立馬稟報給了李文山。

李文山也從府里馬廄的車夫那里知道,曾鈞年最近都去做什麼,原先他就告誡過他別參加那種沒質量的文會。

這段時間又開始出去參加文會,李文山也不想多費口舌了。曾鈞年已經變了,不再是他記憶中憨厚淳樸的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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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,以后他的事不必特意稟告。”

肖石一瞬間愣住了,他以為他們家爺應該會和曾爺談談,反應過來后,直接答應道:“是,大人。”

李文山又叮囑肖石道:“對了,這幾天如果曾爺有事找我,你就說本公務繁忙,無暇分,下個沐休日之后再來。”

“好的,大人,小的會告知曾爺的。對了,大人這里有一封從康郡府寄來的一封信,是今日驛站的人,傍晚時送上門的。”肖石想起來他還有這件事,掏出懷里的那封信。

“康郡府?”李文山疑地念叨道。

李文山心里想著,“康郡府?“是不是送錯了?他哪里有認識的人在康郡府,這地方可是偏僻到西南邊陲之地,和南蠻相隔不遠。

手接過信,看著上面書寫的是寄給他的,于是手打開信封……

“文山兄,見字如見吾,自京城一別……

……

……

弟青謹致上。”

一目十行,快速瀏覽把兩頁信紙看完。看著落款時間,這是劉青謹應該知道他回京了,特意給他寫的一封求救信。

劉青謹的岳父是原來的戶部吳尚書,被牽扯進四王之,被乾元帝革職流放邊疆。而作為他的婿劉青謹自然到了影響,沒想到他被貶到了康郡府。

李文山著信,看著這樣應該是劉青謹在京里還有眼線,不然不可能他回到京里就立馬給他寫信了。

李文山對于劉青謹復雜,原本他們可以說是至好友,但劉青謹為了利益,選擇了背叛。

就算當初他幫助劉青謹良久,在發生四王之時,卻不提前知會一聲,讓他做好一番準備。

后他還能在他面前保持不知,自己卻帶著新婚妻子躲在岳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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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那段時間不放心快生產的妻子,那日李府就出現人命了。

李文山思考了一會兒,李文山勾著角笑了一下,拿起那封信,拿起蠟燭把信點燃。

他們再也回不去當初誼深厚的歲月了。

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封信,也不做什麼承諾。

人真的會變,李文山也噙著一笑意,其實他也變了不,也學會了用謀和謀的手段。

李文山想起客院的曾鈞年,李文山覺得他不會朋友,貧賤之不能忘,但別人卻很有可能忘記了。

說來也是他對曾鈞年太好了,升斗米恩,升斗米仇。

……

第二天

李文山就提前往工部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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