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言小姐,耽誤您一會兒時間,希您跟我去見一個人。”
韓良站在車窗外,畢恭畢敬地說道。
黎錦言冷著臉,“我現在有事,跟朋友約好了見面。”
韓良笑了笑,“錦言小姐,爺曾經提醒過您的,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。”
黎錦言看看韓良,又看看李途,李途一直低著頭。
“韓管家消息真靈通,連我要去見誰都知道。”
“請吧,錦言小姐,我帶您過去。”
韓良沒有正面回答黎錦言嘲諷的問話,他一直保持著微笑有禮貌的語氣。
黎錦言冷哼一聲下了車。
正好要去見一見夜司寒,當面把這件事說清楚。
可在夜氏集團辦公室等著的人卻不是夜司寒,而是一個黎錦言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人:
安然。
“怎麼是你?”
黎錦言實在是太驚訝了,安然出現在夜司寒的辦公室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。
“黎錦言,真想不到,你竟然能抱上夜氏這顆大樹。”
安然的臉上有嘲諷也有羨慕。
“你到底有什麼事?”
不知道為什麼,黎錦言對安然總是喜歡不起來,尤其是站在夜司寒的辦公室等,似乎更讓人討厭了。
安然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,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黎錦言。
“人之托,告訴你幾個小。”
黎錦言微微皺眉,不知道安然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應該知道林行之看上你了,是不是?”
黎錦言看著安然不說話。
“呵呵,是不是覺得自己魅力特別大?”
安然的語氣一直帶著調笑的意味,讓黎錦言非常不爽。
“請直接說重點,我沒時間陪你在這玩。”
“重點就是,離那個林行之遠一點,他就是個禽,你粘上他這輩子都逃不了了!”
安然的臉上沒有了笑意,變得十分冷漠。
“他看上的人千千萬,你并不是特殊的那一個,不要因為他對你示好就暈了頭腦,他可不是什麼紳士,他連個人都算不上!”
黎錦言冷笑一聲,“是夜司寒讓你這麼說的?他憑什麼覺得找你來說這些話我就會信?”
安然默了默,終于開口道,“因為我就是他千萬人中的一個,我被他控制了三年了。”
“什麼?”
黎錦言愣住了。
安然的臉上掛上了瘆人的笑容,聲音變得冰涼。
“我沒你這麼好運,我上的是個人渣。”
“一開始他也是對我特別好,讓我很快迷失了自己,被他拍下了很多照片和視頻。后來他用這些東西威脅我聽他的話,讓我做他的奴仆,為他獵艷,隨時等待他的召喚,再不許跟別的男人接。”
“他用這種手段控制了很多人,沒有人敢反抗他,因為反抗的人下場都很慘。他的背景很厲害的,黑道白道都有朋友和門路,只要被他看上,就等同于墜了無邊地獄,永無出頭之日。”
這些骨悚然的話從安然的里說出來,讓黎錦言汗直立。
林行之這個人在銀幕上一直是一個特別的形象,甚至幾年前他剛出道的時候還被營銷過年。
黎錦言怎麼也想不到他背后會是這樣一個男人,這簡直太離譜太可怕了!
“你……我怎麼相信你?”
僅憑安然的幾句話,黎錦言還是有所質疑,有些懷疑是夜司寒安排安然故意這樣說的。
安然失去了剛開始的傲慢,表有些痛苦,似乎是想了想才下定決心,打開了手機讓黎錦言自己看。
手機上是幾段視頻。
黎錦言只看了幾眼就忍不住關了手機。
林行之真的是個禽!
視頻里出現了很多人,甚至有很眼的藝人,們像狗一樣被林行之對待,毫無尊嚴,不堪!
黎錦言哆嗦著把手機還給安然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到非常不適,也非常后怕。
怪不得夜司寒一直各種阻止跟林行之接,這個男人確實太危險了!
“怎麼樣?信了吧?”
安然輕聲開口,嗓音變得有些沙啞。
“安然,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,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?我跟你可沒什麼。”
黎錦言盯著安然的雙眼,很想知道安然這樣做的理由。
安然自嘲地笑了笑,“因為有個男人向我承諾,只要我阻止了你接近林行之,他就出手把林行之搞掉,并且庇佑我以后不會被人報復,給我自由。”
“怎麼樣?很難拒絕吧?我以為我這一生都逃不了林行之的魔爪了,沒想到還會有機會重獲自由,我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嘍。”
安然這個人實在是不討喜,但此刻黎錦言反而對有一憐憫。
這個在外面風無限的明星,竟然在背地里遭了這些非人待遇,也是可憐。
“你的目的達到了,我會離林行之遠遠的,再也不會跟他見面。”
黎錦言緩緩開口,安然聽罷滿意地站了起來。
“那謝謝你了,黎錦言。”
安然完任務后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,黎錦言這個讓人嫉妒的人一眼也不想多看,剩黎錦言一個人坐著發了半天愣。
心里極了。
夜司寒要對林行之下手?
林行之可不是好惹的,他的背景那麼深厚……
韓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,低聲恭敬道:“錦言小姐,我送您回家。”
黎錦言回過神來問道,“你家爺呢?”
韓良很快回道:“爺有工作上的事在忙。”
黎錦言抬眼看著韓良。
他在說謊。
黎錦言站起來走到韓良面前,一字一句道:“夜司寒在哪?我找他有話要說。”
李途的事,林行之的事,都要跟他一一說清楚。
韓良的眼神有些飄忽,他頓了頓,開口道,“爺在醫院,老爺的肝臟在手之后突然惡化,現在正在搶救。”
黎錦言心中一驚,“你說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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