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錦言自己說得痛快,沒注意到旁邊的夜司寒已經變了臉。
“下作?你說我下作?”
夜司寒一字一句地開口,言語間寒意布,黎錦言終于覺到了危險。
好像說的有些過分了。
夜司寒這樣的男人,應該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詞語去形容他。
可黎錦言是真的很生氣啊,大半夜的來機場截住,還用陸逸塵的名義騙,真的讓人很氣憤!
“不下作,難道還很明磊落?”黎錦言不肯放過他,“我參加個綜藝節目礙著誰了?為什麼你和你的未婚妻都跑來擾我?你說林行之和季莫清都不是好人,那你未婚妻還參加這個綜藝呢,你怎麼不讓退出?夜司寒,你在忽悠我之前能不能先把自己的邏輯理清楚了?”
夜司寒第一次覺得自己就是有八張也說不過黎錦言一張。
他暴躁地扯了扯領口,呼吸有些急促,“你知道林行之是什麼背景嗎?他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!”
黎錦言簡直要氣笑了,“你老是跟我提林行之干什麼?再說我怎麼就招惹他了,他就是在鬼屋的時候幫了我一個忙而已,怎麼到了你這里說得好像我勾搭他一樣?人家可是一個紳士,到你里就壞人了?”
黎錦言的話音還沒落下就到了夜司寒的近,他上的味道淡淡的,卻讓人很難忘記。
“紳士?忙幫?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?”夜司寒的聲音幾乎著黎錦言的耳邊響起,黎錦言微微握了握拳頭。
“那不然呢?難道他還是故意的?他圖什麼?你不會覺得他喜歡我吧!”
“呵……”
夜司寒冷笑了一聲。
黎錦言瞬間就有點炸,“你笑什麼?很可笑嗎?我就不能有人喜歡嗎?”
夜司寒深深著黎錦言,倔強得像只小刺猬。
每次生氣的時候,臉頰總是紅紅的,眼睛會不自覺地瞪起來,還有些可。
夜司寒明明心里也氣的要死,他的一番好心被黎錦言當做了驢肝肺不說,還被好一頓罵。可是當他靠近黎錦言,看著的眼睛,聞著上的淺香時,他的大腦就好像自停止了運轉。
他真的好想抱著,親吻。他吻過無數次的,可他總覺得還不夠。
“好了,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!”
黎錦言在夜司寒的沉默中逐漸覺到氣氛的不對勁,趕打開車門準備下車,卻不想被一巨大的力量攥住了手腕,被這力量拉進了一個溫暖又堅的懷抱里,夜司寒從背后抱住了!
他的頭靠在的后脖頸,任由呼吸鉆進的衫。
黎錦言覺自己皮都被這呼吸灼得有些痛,的心慢慢靜下來,語氣也沉下來。
“夜司寒,你親口說的讓我以后照顧好自己,我可以做到,你為什麼做不到?”
黎錦言知道他可以聽懂的意思。
既然他已經決定要結婚了,為什麼還要來擾?
他到底還有什麼放不下?
夜司寒的心作痛,他大手板過黎錦言的臉,深深吻了下去。
他的氣息幾乎要把黎錦言的呼吸都淹沒,黎錦言在他的深吻之中靜靜落了一滴淚。
一切的一切,都如同離開他的那時候一般,他沉迷于和在一起的歡愉,卻永遠不會讓出現在里。
夜司寒到黎錦言的冷漠,他終于停下了作,放開了的,眼睛泛著的紅。
“我沒騙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黎錦言說完就開門下了車,不帶一停頓。
夜司寒輕輕靠在靠背上,長長的手指從自己的間過,眼底斂起了寒意。
韓良看著黎錦言離去的影便知道今天的談話肯定又不愉快,他靜靜上了車,不敢吭聲。
“盯了那個林行之。”
夜司寒沉聲吩咐道。
韓良點頭:“是,爺。”
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,黎錦言努力不把跟夜司寒的這次深夜見面放在心上,盡管這個綜的節目組有些狗,也要把握住這次機會,最起碼不能讓沐芊芊看不起!
至于林行之,黎錦言覺得自己跟他又不是一組,能有什麼事?
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到《怦然心》的第一集播出那一天。
黎錦言發現,再清白的兩個人,也能被節目組剪輯cp!
明明是很正常的拉手,卻被一遍一遍慢放,還加上了各種各樣的花字,搞得曖昧十足。更別提其他的一些接,也都被無限放大,尤其是棺材逃生那里,幾乎占了整集一半的時間,各種烘托各種拼湊,完全背離了真實況,不知道的還以為黎錦言和林行之真的在一起了!
“這剪的什麼破玩意?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嗎?”陳曉夢看完氣得破口大罵,“搞得你跟個心機一樣,林行之的肯定要炸鍋了,很快就會說你是蹭林行之的熱度!”
黎錦言很震驚也很無奈,知道節目組肯定會把和林行之的鬼屋經歷當作一個看點來剪輯,但沒想到他們會扭曲事實,甚至剪掉了澄清的那一段話。
知道自己很快就會為眾矢之的。
“夢姐,這怎麼辦,接下來還錄不錄?”
“合同都簽了,第一集也播了,不可能說不錄就不錄了。”陳曉夢一臉愁容,“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啊,這個節目組怎麼會剪輯得這麼夸張?沒必要一上來就針對你啊?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麼?”
“除非是有人想要炒作,踩著你搞一波熱度。”
黎錦言看著陳曉夢,“你是說林行之?”
陳曉夢嘆了口氣,“看著也不像啊,我還以為是一個有禮貌的小伙呢!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,一切皆有可能,不得不防。”
黎錦言突然就想起夜司寒的話,難道這個林行之真的有問題?
可是黎錦言又一想在鬼屋逃生的時候,林行之在完全可以占便宜的況下,卻選擇尊重,是撐著胳膊沒有一下。
這樣的人會是壞人嗎?會踩著炒作嗎?
黎錦言總覺得有些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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