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的人本來就沉,再加上蘇晴的手也不老實,一直到揮舞著,黎錦言扶著還真有些吃力。
“乖,別鬧了,我送你回家!”
黎錦言努力控制著蘇晴不讓,蘇晴卻不聽話,執意要跟顧江聊一聊。
“顧江,你現在還跟夜司寒一塊玩嗎?我跟你說啊,你離他遠一點,渣是會傳染的知道嗎?你長得這麼帥,太容易被糖炮彈腐蝕掉了!”
“蘇晴!”
黎錦言恨不能用手堵上蘇晴的,是醉得不醒人事了,可眼前還站著倆清醒的人呢!
這話要是傳到夜司寒的耳朵里……
“你說你到底整了哪了?鼻子?眼睛?我怎麼看不出來呢?這醫生技也太好了吧!讓我仔細看看……”
蘇晴掙扎著去顧江的臉,一臉認真地想要看出他到底整了哪里。
黎錦言很崩潰。
和顧江本就不,只知道他是夜司寒的好朋友。
蘇晴的醉話讓氣氛越來越尷尬,黎錦言用眼神請求著顧江希他可以回避一下,害怕明天蘇晴酒醒之后會忍不住個地鉆進去。
顧江卻好像看不懂黎錦言的眼神一般,他就那麼站在原地任憑蘇晴對他的臉來回翻看著,眼睛里有著無辜又刻意的笑意。
“你說你以前瘦的跟電線桿子似的,現在怎麼壯這樣?你瞅你這個,嘖嘖,比我都大!誒,你還有腹吶?讓我來數一數有幾塊!”
蘇晴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,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。
黎錦言這一刻甚至有把蘇晴扔在這自己跑路的沖。
而顧江的臉上終于有了些容,這麼直白骨的行為顯然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干什麼呢?”
帶著醉意的聲音在顧江的背后響起來,聽起來很是悉,驚得黎錦言心中一跳。
得,這位果然是一塊來的。
待看清眼前的人時,夜司寒不一愣。
出來吃個飯竟然上了黎錦言。
在顧江上的人是……蘇晴?
在干什麼?
看著夜司寒一臉疑的模樣,顧江一臉無奈地開口:“這位跟你一樣,醉了。”
夜司寒上的酒氣很大,他向黎錦言,淡淡開口,“怎麼來的?有司機嗎?”
黎錦言不看夜司寒,一邊再次嘗試著把蘇晴拽過來,一邊快速地說著,“沒有,打車來的,一會兒打車回去。”
夜司寒默默打電話韓良開車出來等著,顧江很默契地轉準備往外走,蘇晴拽著顧江的服,也跟著往外走。
“哎,蘇晴!”
黎錦言趕跟上去想把蘇晴留下,奈何蘇晴死死抓著顧江的上不肯松手。
“行啦,走吧!把你們倆送回去,這個樣你們也沒辦法打車。不用結賬了,他的臉比信用卡都好使,都記他賬上!”
顧江開口說。
黎錦言下意識就想拒絕,可是看了看蘇晴的樣子,還真有些頭疼,們這樣去打車,蘇晴要是在車上鬧起來,可控制不了。
再說這樣去打車也不太安全……
反正還有顧江在,夜司寒估計也不能怎麼樣。
黎錦言想到這里,默默跟著他們出了門。
蘇晴像只樹懶掛在顧江的上不肯撒手,只好讓們兩個坐在了后座上,這樣黎錦言就和夜司寒并排坐在中間,兩個人之間隔著小小的空隙。
車上除了蘇晴偶爾說幾句醉話,沒有人主聊天,夜司寒似乎醉得不輕,一直在座位上閉目養神。
黎錦言如坐針氈地終于捱到了蘇晴的別墅,和管家一起把蘇晴送進了臥室,再出來上車時顧江竟然不見了!
車上只有夜司寒一個人,就連韓良也不知了去向。
“顧江呢?”
黎錦言愣愣問道。
“走了。”
夜司寒穩穩坐在座位上,緩緩睜開了眼睛,他轉過頭幽幽著黎錦言。
“走了?”
黎錦言突然覺到一危險,手準備去開車門,卻不想車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鎖上了!
心跳猛然加速,黎錦言迎上夜司寒帶著醉意的目,努力鎮定道:“這是做什麼?”
“跟你說說話。”
“說話用得著這樣嗎?先把車門打開!”
夜司寒的眼里慢慢有冷意浮現,“你不信我?”
黎錦言覺得夜司寒這話十分好笑,“我憑什麼信你?”
夜司寒的呼吸有些沉重,他微微向黎錦言的方向湊過來,語氣低沉又危險,“黎錦言,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夜氏總裁,沐芊芊的未婚夫。”
黎錦言回答的很干脆,不帶一點。
夜司寒的眼中寒氣布,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這麼一副倔強又冷漠的模樣。
可他就是拿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夜司寒坐回自己的座位,眼睛著漆黑的車窗外,聲音有些飄渺,“孩子的事,我信你。”
黎錦言心中冷笑,這遲來的信任有什麼意義?
“那真是謝謝你的信任了。”
的言語間盡是諷刺。
“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嗎?”
黎錦言突然覺得今天的夜司寒有些不一樣,他的語氣里似乎著些許的卑微?
這想法讓黎錦言嚇了一跳。
隨即搖搖頭,他怎麼會卑微,他這樣的人,只有別人在他面前卑微的份。
“我們之間,似乎沒有什麼話好說吧。”
“黎茉苒怎麼樣了?”
“很好。”
“恭喜你。”
“謝謝。”
幾句簡短的對話之后,夜司寒沒有再開口,黎錦言著車門,淡淡道,“我要下車。”
夜司寒的頭有些暈,酒勁一直在向上涌,讓他的意識慢慢有些不控制。
他多想跟再說幾句話,可只想下車。
甚至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一句,只想著奔向那個男人的懷抱。
夜司寒突然就有些憤怒。
這憤怒的緒在他的里張狂地蔓延著,讓他努力抑的某些瞬間被釋放出來。
他本就是肆意霸道又殺伐果斷的人,只有在面前才會小心地收起自己的獠牙。
黎錦言到鋪天蓋地的氣息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,灼熱的吻落在的上,他的手臂環住的腰肢,他的膛帶著侵略在了的上。
他永遠都有這樣的能力,讓一瞬間就能失了所有的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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