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里里坐了一會兒,湊到沈凜琛耳邊說道:“我去找我朋友,一會兒回來。”
“好,酒不要多喝。”沈凜琛叮囑。
姜里里點頭,和韓子彥幾人稍稍頷首后便離開了。
韓子彥盯著姜里里離開的背影,直到確認姜里里出了門,他這才放肆地靠著,舉輕浮地朝沈凜琛吹了一下口哨,“哎,你認真的啊?確定不是為了玩玩?”
“這要是玩玩,凜琛也玩得太大了,全國皆知啊。”蔣君沐給沈凜琛添了酒,語氣也是帶了些許調侃。
這幾人里頭,除了沈凜琛,江初景是最有發言權的人,經過姜里里傷這一遭,他又怎麼可能耐得住不吱聲,“姜里里傷的新聞你們知道了吧?我做的手,好家伙,他的人來醫院的時候,就跟綁架似的,把我架走了,在h市直接包下了一整層vip病房,這就算了,他連姜里里的工作人員都不給靠近病房,整得人家小助理急的啊。”
“嘖,說實話,這輩子,我頭一回見他這麼認真,所以說,以后咱們看見那位,還是客氣點吧,心上人啊。”江初景連連嘆。
聽到這些話,就連一旁沒有怎麼說話的傅時也不覺得有些意外了。
他們幾人相識多年,何曾見過沈凜琛對一個人如此瘋狂過?
“不過也不奇怪,姜里里的貌,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,這樣的人帶出去,可不是一般的有面子。”韓子彥朝沈凜琛眨了一下眼睛,話語間不難聽出其中的輕浮。
在韓子彥眼中,人,不過是他乏味的生活中一道調味劑罷了。
他換人的速度,堪比人換服,只是他也不是什麼人都接,在他的史里,不貪錢的,不慕虛榮的,沒有前任的,他都看不上。
說白了,對他來說,,不過是一場易,只要別要他的真,他很樂意收納其中解解悶。
而且,當年他還是個大學未畢業的頭小子時,也是認認真真談過的,奈何最后對方為了攀上一個有錢人,將他給甩了,完了還跟他說,沒錢的才談,有錢的,那未來,不想把未來賭在他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上。
結果他們結婚時,韓子彥把那男人公司整破產了,隨后那人得知韓子彥其實就是韓氏集團的繼承人時,死皮賴臉地求著要他原諒。
這韓子彥也是個缺德的,答應了復合,卻又在外頭不停地更換朋友,最后分手時,還和那人說了一句話,“你教會了我一樣東西,有錢,可以談未來,而我,能用錢給你的未來明碼標價。”
韓子彥對姜里里的評價,惹來沈凜琛的注視。
氣氛微微有幾分轉變,似乎讓人覺得有些沉悶。
蔣君沐看了兩人一眼,隨后開口轉移話題,試圖化解這微妙的尷尬,“只是凜琛,以你的份,家里的長輩應該不太贊同吧?否則這幾年也不會在你和慕雪思的婚約上,如此上心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,我要娶誰,是我說了算。”沈凜琛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,轉而看向韓子彥,“姜里里不同于你那些風場上的人,對于,給我安分收起你的輕視,明白?”
倒是沒想過沈凜琛會如此明確地護著姜里里,這話雖然是提醒韓子彥的,可話里話外的意思,都是在告訴他們四人,姜里里,不是他們拿來飯后閑談的對象。
韓子彥微愣了一下,隨后收起了吊兒郎當,“ok,明白了。”
而此時正在和司徒珺聊著天的姜里里,全然不知道他們都發生了什麼。
司徒珺給調了一杯喝的,“不含酒的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姜里里笑著端起喝了一小口,“你那個通事故理得怎麼樣了?”
“約了明天見面談,對方要是態度好的話,就算了。”司徒珺說道。
這個回答倒是讓姜里里不太理解,“你說說你,何必呢,反正也不嚴重,拿那筆錢多好,給錢不要要道歉,你是缺心眼兒吧?”
司徒珺不以為然,“錢不是萬能的,我要他錢做什麼,我又不是故意訛他。”
姜里里朝豎起了大拇指,隨后連連點頭,“佩服佩服。”
“對了,不是說和沈凜琛來的嗎?你不陪他在我這兒做什麼,嘖嘖,熱期啊,等會兒他會不會喝多了,然后來一個干柴烈火的?”司徒珺一臉壞笑,在想什麼,已經很明顯了。
姜里里輕聲罵了一句去你的,隨后沒了下文。
兩人又坐了一會兒,司徒珺在慢慢悠悠地調著酒,目微閃,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那你和左州宸是怎麼回事?我看他好像對你也很上心,只怕對你,不是普通朋友吧?其實我覺得他也好的,主要是他對知晝也好,你也不用擔心日后不來。”
姜里里手撐著頭,著司徒珺,“正是因為他很好,所以我不想耽誤他,我啊,配不上他。”
不是一個可以全心全意去回應左州宸心意的人,他太過優秀完,如若做不到全心全意去他,那對他而言,就是不公平的,在心里,左州宸覺得更好的人。
恰好過來的沈凜琛聽見這句話時,腳步微頓,沒有再上前。
沒多久,司徒珺接到服務提醒,而服務的包廂,竟然正是沈凜琛等人所在的東九包廂。
司徒珺要過去送酒,姜里里自然是一同回來的。
“不點你朋友的酒,你都忘記回來了?”沈凜琛朝姜里里招手。
沒想到點酒竟然是為了讓姜里里一同回來,姜里里突然無奈,“你給我打個電話不就好了?”
沈凜琛卻是微微挑了一下眉頭,“既然是你朋友,那自然要照顧一下的業績。”
司徒珺一聽,當即道謝,“那就謝謝沈總了。”
隨即又看了姜里里一眼,無聲一笑。
確實,今晚他點的這幾瓶酒,提都能抵平日接待的好些個客戶了。
原來沒留意司徒珺的韓子彥聽見這聲音,抬眸看去,這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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