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藍二沒有猜到這片空間的主人是蘇牧,但是他居然推測出了空間是據意識而進行變化的,這已經十分了不得了。
將四人的資料總結了一下之后,蘇牧同樣離開了這里。
緩緩睜開眼睛,發現魏淑儀已經醒了,正眨著大眼睛看著他。
蘇牧看了一眼窗外,發現天只是蒙蒙亮,還沒有到達該起床的時候,不由得笑著說道:
“怎麼不睡了?不像你的作風呀。”
“哼!什麼做我的作風?人家才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呢!”
魏淑儀出玉手來在蘇牧的臉上了幾下。
“好,好,那你為什麼起這麼早?”著臉上的溫暖,蘇牧笑著問道。
“沒什麼,只是做了一個噩夢罷了。”
魏淑儀搖了搖頭,忽然看向了蘇牧,“我聽如英說,興天會的人又找上門來了?”
蘇牧點了點頭,“確實是這樣,不過你不用擔心,不出意外的話,懷玉那邊今天會解決掉的。”
魏淑儀眼睛一亮,“今天又有新發明?”
蘇牧點了點頭,“丫頭真聰明。”
“那,今天我也要去朱雀大街好不好?”魏淑儀眨著明眸,有些期待地說道。
昨天在家中等待了蘇牧一天,于是今天想要跟在蘇牧的邊。
“好,沒問題。”
蘇牧笑著了魏淑儀的鼻子。
天亮后。
蘇牧帶著魏淑儀來到了朱雀大街。
他們進了飛云樓的最頂層閣樓之中,這里的地理位置十分好,可以看到整個朱雀大街上的事。
“呀,真的是,興天會那邊的牌匾重新掛起來了!”
魏淑儀出玉指來指著對面牌匾上的“興天會”三個字。
“淑儀你知道嗎?興天會的背后是江南商會。”蘇牧找了一張躺椅躺了下來,悠然地說道。
“原來是江南商會,我記得江南商會的創始人做……趙二春?”
魏淑儀想了想,對蘇牧說道。
蘇牧的眼中閃過一驚訝,“淑儀你知道的這麼多?”
魏淑儀玩著自己的頭發說道:“因為好奇嘛……所以就將許多書,以及爹爹帶回來的一些奏折看了一遍。”
“正是趙二春來了,似乎想要在這里做大。”
“要在這里做大?而且是趙二春親自來了?”
魏淑儀一怔,“莫非江南商會發生了什麼?正常來說趙二春應該守著江南商會的大本營才對。”
蘇牧點了點頭,“果然是我的人。”
被蘇牧夸了,魏淑儀的俏臉紅了紅,這才說道:“你,你在說什麼,沒有啦,趙二春他從來不愿意離開……呀!”
魏淑儀的話還沒有說完,蘇牧忽然之間拉起了的手,一把將拉了自己的懷中。
魏淑儀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,但是沒有拒絕,角下意識地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來。
“你還沒有說,今天秦懷玉要如何打敗興天會呢。”
魏淑儀在蘇牧的懷中,輕聲問道。
“如何打敗,看就知道了。”
蘇牧笑著說道。
朱雀大街上,今天依舊是人滿為患。
“號外號外!繼火炕、無煙煤之后,駙馬的第三件防寒利,可以讓所有人在皚皚冬日不用再到冷凍之苦!”
“你們知道棉花是什麼嗎?反正我是不知道,據說是駙馬新發現的東西!”
“昨日因為到一些人的影響,駙馬的新發明,改為今日出售!”
“可以寒的作!想知道棉花是什麼,就快到駙馬的雜貨鋪來吧!”
和昨天一樣,長安的大街小巷之中,滿滿的都是賣報的聲音。
秦懷玉看著人滿為患的朱雀大街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昨天因為李德謇的原因,現場一度混,于是他將昨天的儀式改為了今天。
雖然他功將李德謇趕走了,但是現場總顯得糟糟的,于是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。
“大家靜一靜,今天,就是我們駙馬新發明展現在大家的日子。”
秦懷玉的聲音并不大,但就是這不亮的聲音,令得整個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“秦掌柜的,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
“對啊,這都吊了我們好幾天胃口了,快公布出來吧!”
“我已經等不及了,駙馬的新發明到底是什麼?”
“能夠寒的作到底是什麼?”
一時之間,眾人的議論之聲頓時響了起來,全都催促著秦懷玉快點將發明公布出來。
“大家不要著急,現在就為大家公布。”
秦懷玉說著,向后揮了揮手。
于是小傻從雜貨鋪之中走了出來,和之前一樣,在他的邊有一眾小二,他們一起抬著兩個大箱子走了出來。
這一下,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箱子上。
很顯然,秦懷玉所說的新發明就在這兩個箱子之中。
另一邊,興天會的自助牛店之中。
“老婆子,到底怎麼辦?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嗎?”
看著對面生意的火,趙二春不由得有些焦急。
“急什麼?沒出息的東西。”
老太太瞪了趙二春一眼,“你現在能做什麼?去訛人嗎?”
趙二春呼吸一滯,有些頹喪地低下了頭,訛人……經過蘇牧給他們好好地整治了一場,他們這輩子都不敢訛人了。
趙二春咬著牙說道,“可是也不能就這麼什麼都不做吧?”
“等著吧,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?”
老太太的神十分沉,恨恨地瞪著對面,“我才不相信蘇牧能夠有什麼能耐,創造出什麼可以寒的作,你聽過作可以寒嗎?”
“沒聽說,作是地里的東西,不是用來吃的嗎?”
趙二春同樣搖了搖頭,滿臉不相信的樣子。
“哼!我們倒要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,估計只是一個噱頭罷了,想要吸引大家前來。”老太太不屑地冷哼了一聲,顯然是十分不相信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
趙二春點了點頭,也向著對面看了過去,
秦懷玉在對面雜貨鋪門前的擺設的高臺之上,遠遠高于其他人,因此他的作在整個朱雀大街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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