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終于是亮了起來,張赫帶領親衛打開了暴鳥的書房機關,找到了整整二十箱子的金銀珠寶,其中大多數是金餅子。
箱子全部打開,照亮了整個室。
葉騰抓了一把金餅子,嘩啦啦地響著,聲音清脆悅耳。
“參軍,咱們發財了!”
張赫一把奪過葉騰手中的金餅子,罵道:“趕封起來,這玩意誰誰腦袋不保。”
葉騰心中一個激靈,他剛才竟然被錢財迷了心竅,要不是參軍,自己就犯了大錯。
“參軍,某剛才失態了。”
張赫擺擺手,他剛才都差點心了,錢財人心,何況是這麼金銀財寶擺在眼前,給人的眼球太震撼了。
不過,人這一輩子,有吃有喝就行,有那麼多財寶干什麼?
何況張赫想要錢的話,隨便一出手,錢財就會滾滾而來,何必冒這麼大的風險。
“封存起來,運往將軍府,嚴加看管,帶某上一道折,讓朝中來人和那韓宮中的寶,一起運往咸。”
葉騰點頭,讓人把箱子封起來,然后運送到將軍府。
兩人從室出來后,張赫把套路暴鳥的事說了一遍,接著直接下令:“馬上派遣親衛軍,趕往這二十幾地方,立刻抓捕韓宇,時不我待。”
葉騰躍躍試,抓到韓宇,那可是大功一件。
等葉騰帶著人離開,寶也運送到將軍府,嚴加看管起來了。
張赫看了一下時間,應該是早上十點左右了,一晚上沒有休息,此刻松懈下來了,張赫哈欠連連,瞌睡的不行了。
“哎,真他媽的累!”
“管他呢,先去補覺,天可破,地可崩,補覺最重要。”
張赫來到了紫蘭軒后門,遠遠地就看到了紫,雙手托著下,坐在門口的石階上,似乎是陷了某種沉思。
即便是張赫到了紫邊,都沒有覺察到。
張赫心中大喜,玩心大起,準備占一下紫的便宜,也算是報仇雪恨了。
想起昨天的事,張赫心中就很惱怒,不給你點教訓,等以后還無法無天了。
張赫悄悄上前,一把抓紫的手臂,惻惻地笑道:“總算是抓到你了,某看你今日往哪里逃?”
紫被張赫突然抓住手臂,心中猛然一驚,剛要站起來,結果腳下一,向后倒去。
張赫被紫的力量一扯,順勢也倒向了紫。
好家伙,兩個人直接抱在一起。
四目相對,并未出火花,而是十分的懵。
不過兩人均是心跳加快,紫的臉頰一片赤紅。
紫:“你……你弄疼我了!”
張赫:“……”
紫:“你快起來!”
張赫:“……”
“呀……紫姐姐,你們這是……啊!沒臉看了,沒臉看了……”
弄玉剛剛出門,就看到了這一幕,連忙用雙手捂住了眼睛,不過依舊能從手指里,看到紫和張赫的不雅姿勢。
紫怒了:“張赫……起開!”
張赫連忙爬起了來,尷尬地笑了笑說道:“剛才某不是故意的,紫姑娘你相信嗎?”
紫也爬了起來,臉頰更紅了,憤地罵道:“無恥!”
你絕對是故意的,剛才喊了你半天,為何不起來,非得讓弄玉看到了才起來?
張赫也覺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,接著再次說道:“某真不是故意的,你要相信某的人品!”
“呸!”
紫轉就跑進了屋子,冷著臉說道:“弄玉,不許給別人說!”
幸虧這是在紫蘭軒的后大門,沒有外人,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,還如何做人?
該死的張赫,他就是故意的,故意占本姑娘便宜。
弄玉跟小吃米似的點著腦袋,發誓道:“姐姐放心,剛才我什麼都沒看到。”
“你……”
紫氣的轉離去,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。
張赫心中其實很高興,剛才真舒服,綿綿的,他都不想起來,都怪這個弄玉。
你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這個時候來,你是故意的吧!
“咳咳,弄玉姑娘,你可不許胡說,萬一你姐姐嫁不出去了,賴上某怎麼辦?”
張赫說完,大步流星,哼著小曲,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,心中很快樂。
紫聽到張赫的話,心中火冒三丈,差點就出自己的劍,和那張赫決一雌雄。
合著你張赫還看不上娶我,什麼人啊這是?
畜生,王八蛋!
得了便宜還賣乖……
紫氣的差點就瘋了。
“姐姐,你莫要生氣,張上卿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他不是故意的,難道我是故意的?”紫氣得直接不想和這小妮子說話。
“嘻嘻,話說,張上卿和姐姐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郎才貌,天造之作。”
紫翻了一個白眼,氣呼呼地坐在案幾旁邊,腦海中卻是揮之不去的剛才那旖旎場景。
弄玉看著姐姐又陷了沉思,不捂笑了起來。
姐姐開始思春了!
姐姐終于是有心上人了。
可我的心上人在哪里呀?
于是兩個人都坐在屋子里開始思索人生!
……
張赫回到屋子,躺在床上,便開始呼呼大睡,見慣了上輩子大世面的張赫,本就對這種事不在意。
反正遲早是自己老婆,提前拉拉手,抱一個又怎麼了?
只是這個時代有這個時代的規矩和禮儀,必須鄉隨俗,不然就是異類。
和整個時代作對,無疑是在自尋死路。
一覺睡醒,已經是傍晚十分,還是被人吵醒的。
聽到外面是葉騰,張赫就知道,韓四公子恐怕是落網了。
張赫打開房門,睡眼朦朧地問道:“抓到了沒有?”
嗯?
張赫瞅了一眼葉騰,葉騰鎧甲上有鮮,而且整個人十分暴躁。
“參軍,某帶著五百多親衛,圍捕韓四公子,可是在回將軍府的路上,遭到了襲擊,韓四被人救走了!”
張赫并未生氣,只是這件事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韓四公子哪里來的援兵,竟然從自己五百親衛軍中把人救走?
即便是韓王安給韓四公子留下了一批強者,但也沒有那麼多吧,要是有這麼一批強悍的人,韓王安豈會投降?
所以救走韓四公子韓宇的,肯定是另有他人。
“可是知道對方是何人?”
葉騰憤憤不平地道:“很雜,一部分是韓宇的手下,但也有農家的人和儒家的人。”
張赫臉沉了起來,農家和儒家?
本來還不想對付你們,你們卻是非要和某作對。
“救走就救走了吧,不用管他,一個喪家之犬而已,翻不起什麼大浪了。”
等自己搞定了韓國的所有貴族,把這些人用利益綁在一起。
然后,朝中開始大量移民,即便是日后大秦戰爭失利,韓宇回到韓國又如何,誰會跟你一起玩掉腦袋的活計?
張赫已經想好了,奢侈品生意該提上日程了,比如糖和香水。
他要把六國的貴族,全部榨干凈,甚至把他們綁在自己這條賊船上。
日后就看看,誰還敢造反,壟斷著貨源的自己,想讓誰死,誰就得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