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隨便閑聊了一會兒,李世民便告辭離開。
目送對方離開后,韋安平也松了口氣,這場仗終于贏了。
時代的火藥,終究沒有辜負所有人的期,第一次出場就展示了它無與倫比的威力,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引起蝴蝶效應。
“管它呢,回去接著奏樂,接著舞!”
第二天一早,負責追擊的騎兵有序出發,帶著全殲突厥大軍的命令,往北而去。
大唐缺戰馬,這批騎兵只有三千多人,用來追擊八萬多的突厥大軍肯定遠遠不夠,但前面還有尉遲恭和李靖呢。
一旦后方的李靖包圍過來,突厥人就算翅也難飛!
送走了秦瓊和程知節,李世民這才返回皇宮,隨后跟大臣們開了個午朝。
這次朝會,再也沒有人說什麼“妖言眾”的話了,只是一個勁的夸李世民英明神武。
至于辣個男人,連提都不敢提!
畢竟,昨天那一發炸,給人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。
事后想起,若是那一炸發生在自己家里,會不會全家上天?若是發生在皇宮大殿上呢?
本不敢再想下去!
朝臣不敢提,但李世民卻偏偏要提:“眾卿都見識過昨日的一戰了吧?有什麼想法啊?”
“回陛下,此戰過后,天下格局已定,大唐必將一統天下,定鼎江山!”
魏征第一個站出來說道。
此時是武德九年,大唐雖然基本統一全國,但還有北邊的梁師都在突厥人的支持下,負隅頑抗,意圖割據。
如今突厥大軍被打敗,梁師都肯定也沒了底氣,正是一舉拿下的好機會。
只要消滅了梁師都,大唐就徹底統一天下,恢復前隋的所有版圖。
魏征的回答雖然沒錯,但這并不是李世民想要的。
于是他又問:“火藥呢?難道就沒有人對此好奇嗎?”
“回陛下,此乃上天賜予之,臣等不敢過問。”房玄齡巍巍地答道。
“唉,房卿多慮了。”李世民趕安道:“火藥并不是什麼上天神,而是普通人都能做出來的東西……”
“陛下!”
李世民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房玄齡給打斷了,只見他一陣搖頭:“火藥必須是上天神!只有陛下才能掌握,絕不能落普通人之手!”
“……”
李世民想了想,點頭道:“房卿言之有理!”
“臣請將火藥列為絕!”
刑部尚書劉德威站了出來,大聲道:“敢窺伺火藥者,斬!泄者,誅全族!”
“可!”李世民很快答應下來。
火藥的重要,毋庸置疑。
之前韋安平就曾說過,泄的人誅全族都不過分,如今將其列為絕,也是應該的。
“還有嗎?”過了一會兒,李世民又問。
“臣……有罪!”
魏征等了許久,還是站出來跪地道:“臣之前誹謗先生,愧對陛下信任,自請去職!”
“沒這麼嚴重。”
看到對方終于認錯,李世民微微一笑,了手道:“先生有言,你們去道歉就行,他會接的,但并不會因此怪罪你們,也讓我不要怪罪你們。”
“謝陛下恕罪,謝先生寬宏大量。”魏征此時終于心服口服。
“起來吧。”李世民虛扶了一下,隨后又道:“先生還說,你們之所以誤會他,是因為對火藥毫無了解,之所以認為他在禍國,是因為對他的本事一無所知。”
“所以朕打算召集一批聰明好學,虛心求是的年輕人,向先生學習他的本事,日后為大唐所用。”
“眾卿意下如何啊?”
“陛下英明!”魏征帶頭大喊。
“犬子直,頗為好學,請陛下恩準!”
房玄齡更是自己舉薦了自己的大兒子。
這下,其他大臣坐不住了,紛紛舉家自家兒子或者侄子,試圖跟韋安平拉關系。
面對這種況,李世民一言不發,而是微笑地看著他們。等所有人都說了一遍后,才忽然問道:“你們是認真的嗎?”
此話一出,許多原本想拉兒子去湊數的人,一下子退了。
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,萬一學得不好,或者惹到了先生,被砍了都沒說理去。
家里的廢兒子,還是留在家里當廢好了。
“臣卻有此意。”
滿朝文武,只有房玄齡還在堅持。
李世民聞言點了點頭:“那好,不過此事還得先生同意,收不收要看先生決定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房玄齡連忙點頭。
既然說到了人才,李世民又想起了一事,忽然慨道:“大唐立國九年,科舉卻只考了兩次,實在是有點太啊!”
此話一出,眾臣立刻明白過來,這是在嫌人才太,不夠用了。
那好辦啊!
“陛下,臣請明年開科舉!”杜如晦立刻進諫道。
新皇登基,明年就要改元為貞觀,也正是開科舉,廣納賢才的好時機。
“臣等附議!”眾位大臣紛紛同意。
朝廷開科舉,對于他們來說也有不好,不管是提攜自家后輩,還是拉攏人才、拉幫結派、捆綁利益,都是的好機會。
“確實應該開科舉了。”
李世民點了點頭,但又嘆氣道:“只是大唐目前的科舉制度,實在落后,不符合國家取材的需要。”
“這……”
大唐的科舉制度,在武德五年才改過一次,至今不過四年,怎麼就落后了?
更何況,上次修改制度,確定了所有讀書人都可以參加科舉,不需要高、門閥舉薦。
這樣一改,相當于打破了士族門閥對科舉的壟斷。
然而新皇帝還是不滿意,覺得還要再改……這不是在士族門閥的利益嗎?
“如何修改,還請陛下明示!”房玄齡又一次站出來。
“朕也不太懂。”李世民微微一笑道:“不如眾卿先討論一番,拿出一套合適方案來,朕看過之后,再做定奪。”
要士族門閥的利益,他當然不能親自下場,最好讓另一派出手,然后自己居中調節。
先讓寒門一派拿出一套比較“狠”的方案來,然后他再改溫和一點,到時候兩邊都能說得過去,也就自然而然地接了。
這就是中庸的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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