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的監控盲區,有人正在給一位年輕男醫生塞紅包。
那名年輕男醫生約莫不到三十歲,穿著白大褂,帶著醫用口罩,眉骨一道淺疤,雙眼閃著,雖然只出了半張臉,卻是永遠也揮不去的噩夢!
因為這半張臉像極了挖走一顆腎的人。
前世許文安聽說一顆腎可以賣上百萬,把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抬上了手臺,他們連麻藥都沒打,活生生從上挖走了一顆腎,那個主刀醫生眉骨上的疤到死都記得。
世間有無數人可能眉骨有疤,可這種覺絕對不會認錯。
最重要的是,那個主刀醫生和許文安有著千萬縷的關系,是他利用醫學幫著許文安把一直困在神病院里,他們都是一丘之貉!
“小妹?小妹?”
耳邊傳來蘇驚白驚慌失措的聲音,蘇傾城驟然回了神,就見蘇驚白滿臉張地看著自己。
“怎麼了?臉這麼白?”蘇驚白擔憂地了下蘇傾城的額頭。
接到蘇驚白的關心和張,蘇傾城終于回了神,連忙掏出手機對準了那名醫生和病人,將他賄的畫面都拍了下來。
這里是醫院,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,他卻躲在這里收紅包。
這種社會的蛀蟲,人中的敗類,就算他不是取腎臟的人,也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的行為引起了蘇驚白的不解,“你拍這種東西做什麼?”
“總有用的……”蘇傾城喃喃自語,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里,又寶貝地拍了拍。
沒想到這個鐘馨兒的手機,倒是派上了一點用場。
角落里,年輕的男醫生收完了患者家屬的紅包,笑的一臉和善,目送著患者離開。
見他也要走,蘇傾城連忙假裝才看見他似的大跑了過去。
“醫生!”
按照時間段來算,現在那個醫生應該還不認識。
角落里剛收了好準備離開的張建聽見后的喚聲,立即地警惕地轉了回來,許是做賊心虛,他防備地看著跑來的蘇傾城,眼角的疤也兇狠了許多,和方才笑瞇瞇收紅包時截然不像一人。
蘇傾城跑到了張建跟前,看到他工作牌上寫著科張建,臉沉了下去。
“小姑娘,你我有什麼事?”張建皺眉打量了眼蘇傾城。
蘇傾城聞言回神,綻放出一抹無害的燦笑,湊到張建跟前小聲道,“張醫生,我是經人介紹來的,聽說您手上有那種買賣,我有個朋友得了病,要換腎,可是您也知道這明面上找腎源簡直太難了,不知道您能不能幫上忙?到時,好自然不了您的。”
社會一直存在私下販賣從中獲利的組織,比如前世被取走的那顆腎就是被賣了。
至于賣去了哪,不得而知。
總之,可以用這點來試探下張建是不是前世取腎臟的人。
然而讓蘇傾城想不到的是,眼前的張建面不改,甚至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,“小姑娘,你朋友要換腎找我可沒用,買賣是犯法的。”
蘇傾城微愕。
“哦?張醫生真不知道?還是您信不過我,不敢跟我說?”
“哈哈,有什麼敢不敢的?主要是我真不知道,我一個普通醫生怎麼會知道那種事對不對?”張建笑的更坦了。
蘇傾城心中懷疑,低頭思索了兩秒,干脆從口袋中掏出手機。
“那,若是我拿出這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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