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了個槽,說好的搶救呢?
這不大對吧!
一邊說著還能搶救一下,反手就把人給直接推進坑裏了。
這事兒,怎麽看怎麽詭異。
我在心裏安自己,說不定這是田漢的獨門治療方式呢?
“來幫個忙,把土給填進去。”
田漢招呼我們。
這下,我是真懵了。
埋進去還怎麽治療?
田漢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,他對著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。
“林爺,您相信我一次,我保證他不會有任何問題。”
橫豎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,既然田漢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那索就相信他一次好了。
我和其他幾個人一起,很快便把楚生給埋了起來。
在我們填土填到一半的時候,田漢攔住我們,在裏麵撒下了一些種子。這些種子看上去奇形怪狀的,有點像是小了不知道多號的楊桃。
等他撒了種子之後,我們又繼續填土,直到楚生脖子以下全都被埋起來。
“好了。”
田漢起。
“先等等看吧,如果不行的話,我們再換個辦法。”
此時,楚生隻剩下一個腦袋還在外麵。
我總覺得這個場麵很奇怪,盯著看了很長時間才恍然大悟。
哦,楚生不是被埋了。
這是……
被種了啊!
小時候我跟著我娘種過樹,大概就是這麽個場景。
雖然可能細節上麵有些出,可是大致的過程和最後的結果卻是相同的。隻不過就是,本該在外麵的樹苗,變了楚生的腦袋。
我看明白了,田漢的確是個標準的莊稼漢子。
之前的尋人豌豆,現在的栽培楚生,他的這兩手都出了濃濃的鄉土氣息。
別說,還親切的。
“他要這樣持續多長時間?”
我開口問他。
“這個事說不準,要看他的素質怎麽樣了。”
田漢憨厚的笑了笑。
“其實他的傷勢不是很嚴重,不出意外的話,最多半個小時就能醒過來,之後就是給他澆水施,讓他鞏固一下治療而已。”
他這話讓我稍稍放心了一些。
我有點好奇,以往那麽高冷的楚生這次醒來之後會是個什麽況。
大概,再也高冷不起來了吧。
隻要想想他曾經被當大土豆種進地裏,我就再也沒辦法把他和高冷這個詞聯係到一起了,這事兒要是說出去不知道楚生會不會殺我滅口哈哈哈哈哈!
“楚生哥哥這樣……會不會發芽?”
小猴子有些擔憂的問道。
聽到這話,我再也憋不住笑了。
田漢倒是一本正經的解釋了下。
“不會發芽的,但是他會長出很多須,不過等他的傷勢康複了之後,那些須都會自然落的。”
我腦補了一下,那畫麵實在是太了。
可不就是個大白蘿卜嗎?
不過,在這個悲傷的時候笑場似乎有點不合適,我咳嗽了兩聲,強行止住了笑意。
田漢的這種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,以前聽都沒聽過。
我想了想,這應該是齊魯靈氣複蘇之後帶來的變化吧,就是不知道這種能不能做一下推廣,畢竟我們華夏是個農業大國,這方麵應該還是有突破點的。
他預測的時間很準確,過了二十分鍾左右,楚生就悠悠醒來了。
“你終於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看著楚生的表,我終於還是沒忍住,大聲笑了出來。
他臉上先是茫然,接著又變了疑,不解,最後有點向著生無可發展了過去。
“我怎麽了?”
楚生開口問我。
我笑了個痛快,這才開口給他解釋道。
“我們在給你療傷。”
“你看我像白癡嗎?”
楚生滿臉淡漠的看著我。
“吭哧!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不像,像是個白蘿卜。”
隨後,我把田漢的簡單給他介紹了下,聽我說完之後,楚生臉上的疑才逐漸消失,看他那表,應該是逐漸接了現實。
不接也沒用,他一時半會兒的也出不來。
“是誰把你傷這樣?”
我開口問楚生。
楚生的實力我是了解的,雖然他沒有鬼紋,卻擁有遠超普通鬼紋至尊的實力。
能把他打這樣,難道黃昏教會中有B級強者出手了?
“車戰,我殺了七個,剩下兩個逃走了。”
楚生的回答很簡單。
他的這番話讓我不咋舌,楚生果然還是強悍啊!
以一敵九,不僅沒落下風,還殺了七個?!
這是何等的實力?
恐怕,他現在距離B級也不遠了。
“他們為什麽會突然襲擊山海堂?”
這個問題,我有點想不明白。
如果黃昏教會攻擊齊魯行,那我還能理解,畢竟我和黃昏教會已經是死敵了。可是他們卻偏偏選擇了山海堂,而且一出手就下死手,將整個山海堂都給掃平了。
這件事,邏輯有點不通順啊。
現在都什麽年代了?
沒點好,誰會去打生打死的?
可是,山海堂向來與世無爭,和任何組織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。
他們和行不同,這是個超然世外的組織。
黃昏教會到底圖什麽呢?
“他們是衝著我來的。”
楚生眉頭鎖。
說話的時候,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出了自責的表。
“你怎麽招惹他們了?”
我趕問他。
楚生稍稍遲疑了片刻,這才繼續說道。
“前段時間我接到消息說漠河有大妖出沒,已經有很多人遇害了。等我去了之後,在那裏埋伏了五天五夜,終於找到了那個大妖的蹤跡。”
“那是個狗妖,長著三個腦袋。”
“可是這狗妖的實力很強,我們苦戰了半天,最終也隻砍掉了它兩個腦袋。”
“狗妖逃走之前,說它會回來複仇的。”
“但是,我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麽快……”
楚生閉著眼,臉上滿是痛苦之。
自我們相識到現在,楚生一直都表現的十分強大,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出如此表。
“都是我害了他們。”
楚生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山海堂千年傳承,全都毀在了我手裏。”
我輕歎一聲,抬起手。
“別太傷心了,好好養傷,他們會付出代價的!”
本來我想拍拍他的肩膀安他一下,可是手抬起來之後我才想起來,楚生脖子以下都在地下埋著呢,無奈,隻能在他頭上拍了兩下。
“三頭狗妖,這個形象我怎麽好像在哪兒聽過?”
我低聲自語道。
“冥河守衛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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