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很久,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。
恩,說不定人就喜歡這種日子呢?
“你會後悔來打擾我的。”
他惡狠狠的說道。
看著周建國那張泡的發黑的臉,還有那無論如何都閉不上的眼睛,我實在是無法將他和那個強大的兵聯係到一起。
以下,暫時就稱他為周建國好了。
“應該不會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“這是我們倆最後一次見麵了。”
周建國冷哼一聲,起走了出來。
我也了手裏的破牆錘,做好了戰鬥的準備。
“你該死!”
他低吼一聲,朝著我撲了過來。
行間,一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,差點把我給嗆暈過去。
我趕掩鼻後退,退的遠遠地。
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!
我以為我們倆會堂堂正正的用拳腳功夫打上一場,結果他竟然用生化武!
“嘭!”
在我退後的瞬間,後傳來了一聲悶響。
基建隊的員開槍了。
聽到這聲音,我心中大喜。
如果能用槍解決,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局麵。
十三局的黑科技有多強我是知道的,當初在趾國,他們那一槍下去可是連不死者都給放趴下了。
周建國再強,還能比不死者更強?
可是,當我看到周建國麵前懸著的那顆子彈時,我卻怎麽都笑不出來了。
那子彈好像是撞上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壁似的,瞬間支離破碎,變了碎片懸在空中。
整個過程中,周建國都沒到任何的影響。
“這東西是槍嗎?”
周建國看了看眼前的子彈。
“一百多年前,有一些自稱軍閥的什麽人也用這玩意兒對付過我。沒用,這東西傷不到……”
“嘭!”
他話還沒說完,又是一顆子彈飛速而來。
“轟!”
子彈在我和周建國中間炸,熾熱的火浪瞬間便將我打飛了出去。
臥槽!
高彈!
那個時候,我覺自己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。
基建隊的人也太瘋狂了吧,我還在那站著呢,這就直接用上高彈了?
事出突然,不管是我還是周建國都沒反應過來,我們倆被那炸的力道衝擊的倒飛了出去,一個比一個狼狽。
過了好長時間,我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。
我扭頭看了看周建國,瞬間便笑了出來。
這貨可比我狼狽多了。
我當時是全神貫注準備著戰鬥呢,炸的時候雖然來不及躲避,卻也稍稍側了側,躲開了要害。
但是,周建國當時可是正忙著吹牛呢。
這一槍下去,差點就把他又轟回大殿裏麵了。
“幹得漂亮!”
我口而出。
之前被炸波及到的怨念在這一刻瞬間煙消雲散,沒什麽比看著敵人吃癟更令人心曠神怡的事了。
“你們該死!”
周建國掙紮著爬了起來。
炸畢竟是直麵他的,彈片也大多都朝著他飛了過去,此時他上滿是傷痕。
不過,因為周建國已經死了好長時間的原因,並沒有鮮流出。
“我要是你我就不說話,萬一再挨一槍可咋整。”
我強忍著笑意說道。
周建國瞪了我一眼,突然抬手朝著空中抓了過去,做了個十分中二的作。
“來!”
話音落下,一道黑影不知道從哪兒飛了出來,直接落在了他手裏。
“嘶!”
等我看清楚那黑影的時候,我瞬間就炸了。
判筆!?
這人到底什麽來頭,為什麽他能召來判筆?
我拿著破牆錘的手一晃,差點手給扔了出去,實在是這判筆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。
很久之前,我曾經見過判筆。
那時候的我還沒有這麽強的實力,在幫助黎雲尋找傳承的時候曾經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吸鬼,並且差點栽了跟頭。
最後,正是在判筆的幫助下我們才得以撿回一條命。
沒想到,時隔這麽長時間我竟然又見到了判筆,而且是以這種方式見到的。
看著判筆,我心裏不停的打鼓。
現在的我和當初那族比較起來如何?
我會不會也被判筆給碾了?
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,正在我心頭悄然滋生。
周建國手持判筆在空中畫了幾下,一道鐵索憑空出現,這鐵索宛若是一條巨蟒似的,朝著我衝了過來。
直到這個時候,我才恍然回過神來。
我趕揮手裏的破牆錘,且戰且退。
判筆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,哪怕我現在已經為了B級強者,也不太敢和它正麵鋒。
鐵索的速度極快,不過眨眼功夫便已經衝到了我麵前。
現在,我退無可退。
地方就這麽大,我再後退的話,那就等於是把基建隊的員們給繞進來了,我能不能應付判筆還不好說,但是他們肯定不行。
當即,我咬了咬牙。
“拚了!”
我不再後退,手持鐵錘朝著那鐵索砸了過去。
“當!”
破牆錘砸在鐵索上麵,發出了一聲震耳聾的聲音,那巨大的反震之力把我的手都給震麻了。
不過,這倒是給了我一點信心。
判筆……
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嘛!
被我砸了一錘子之後,那條鐵索也飛出去老遠距離,落在地上好長時間都沒靜。
“嘩啦!”
過了好久,鐵索才重新飛了起來。
不過,有了之前的經曆之後,我看待這鐵索也沒有之前那麽頭疼了。
隻要不是無敵的,那就能想辦法給它辦了!
不等它衝過來,我就先提著錘子衝了上去。
“當啷!”
錘子和鐵索相互撞,發出了震耳聾的聲音。
不過這次,我沒讓它再飛出去,我直接抓住鐵索,將其按在了地上,提著錘子瘋狂的敲打著。
畢竟,咱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麽原理,想讓它不再糾纏,那也隻能來一錘子把它給敲爛了。
如果一錘子敲不爛,那就多來幾錘子!
我抓著鐵索瘋狂的砸著。
後來,我聽基建隊的隊員說,當時的我就像是個老鐵匠一樣……
我這邊正敲著呢,周建國突然捂著腦袋蹲了下去,看他那樣子,就好像我正在敲的是他似的。
為了驗證這個猜想,我果斷的又敲了一錘子。
“當!”
打鐵聲清脆悠揚,聽起來讓人渾舒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