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擔心?
我以為自己聽錯了,對方目的明確,就是為了富民生科技的新品,易國富竟然還說,不用擔心?
易國富跟我解釋。
“林老板不是做我們這行的可能不清楚,我們最新的麵部識別係統,並非是麵相一樣,就可以打開存儲室的大門。”
“麵部識別係統,會在人臉上采集一百個不同的細節,隻要超過五個細節對不上,就無法通過麵部識別係統的檢測。““就算是一卵雙生的雙胞胎,眼看上去一模一樣,臉上細節也有至三十不同。”
我明白了,穿著人皮假冒他人份,眼無法分辨,但電腦卻能一眼分出真假。
簡直是現代版的火眼金睛。
易國富對旁的人安排道:“加強對存儲室的安保力量,如果機報警,一定要把人給抓住!”
小保安暫時被控製起來了,我獨自一人坐在安保室思考。
我有一種錯了什麽的覺。
我忍著胃部的不適,回憶齊總被剝人皮的過程。
當時我和齊總走在辦公樓二樓的走廊裏。
小保安正在走廊的盡頭,架梯拔監控的線路,當他拔下後,一張人皮從我後跑上前,將齊總包在其中。
不過幾秒鍾的時間,齊總便是模糊,那張人皮向著走廊的盡頭跑去。
而這時,小保安聽從“總經理”的叮囑,沒有回頭,側著子下了樓梯。
接著,我被眼前的景嚇到,俯嘔吐,再抬頭時,人皮和小保安都不見了。
我找到問題了!
辦公樓的二樓,總共就兩個樓梯,分別在走廊的一前一後。
齊總遇害後,人皮是背對著我跑的,小保安側著子下樓,如果人皮向下跑,定然會和小保安撞在一起。
往樓上跑了?
三樓的監控,可是沒有拔下的!
我急忙給小邵打電話,讓找人把辦公樓三樓的監控錄像調出來。
小邵的效率很高,很快帶著一名新的保安趕了過來。
將三樓監控錄像調到齊總遇害的時間點進行播放,樓梯口剛好在監控下,看的一清二楚。
可無論將錄像快退還是快進,別說人皮,連個人影都見不到。
這就奇怪了,假冒總經理的人,不讓小保安回頭,肯定是不想讓他看到人皮的。
人皮總不至於會往樓下跑吧?
眼見為實,再調出一樓的監控錄像,除了看到小保安搬著梯子走下,仍舊沒有收獲。
難不……
我心裏猛然跳了一下,有一個想法,躍我的腦中。
我喊上小邵,跟我一起去二樓。
我找到小保安下去的那個樓梯,然後往一樓走。
下樓的時候,我低子,四查看。
“林老板,您找什麽呢?”
我在找人皮。
人皮是跑著來、跑著走的,可一樓和三樓的監控錄像中,都沒有看到人皮的影子。
可它總不可能憑空消失,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。
人皮很可能藏在樓梯間中,不是在一樓與二樓中間,就是二樓與三樓中間。
我讓小邵往上走,有發現就喊我。
小邵踏著高跟鞋噠噠噠的上去了,我繼續往下走,可一直走到一樓,也沒發現。
“林老板,您快來看!”
小邵的聲音帶著一驚慌,我急忙往上跑,看到小邵坐在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梯上,後背靠著牆,一臉的驚慌。
我跑到小邵旁,蹲下子,順著的視線看去。
樓梯間的側麵,有一個照明用的窗戶,若不是蹲下子往下瞧,還真看不見。
這扇小窗的窗臺上,放著一個木箱。
木箱的封口上,是尚未幹涸的跡。
果然被我猜中了,殺了齊總的人,縱人皮藏在這裏,等到天黑下班,再來取。
“林老板……這……這是……”
我讓小邵躲在我後,然後我壯著膽子,趴在臺階上,將木箱拿了上來。
木箱的把手上還有些,手冰涼,帶有一腥氣。
我打量手中木箱,覺好像從哪裏見過。
上一單生意,神人裝人皮唐卡的木箱,和我眼前的這個木箱,一模一樣!
難不是一個箱子?
木箱沒有上鎖,我將箱子掀開。
“啊!”
小邵的尖聲,差點把我嚇得把手中的箱子扔出去。
我定眼一看,箱子裏疊放著一層整齊的人皮。
人皮是深的,不知道曆經多久歲月的打磨,人皮的口剛好朝上,有一副彩繪。
是一個坐彩蓮,頭戴金冠,綠皮的印傳佛。
人皮的其他部位,也有彩繪,卻都沒有印傳佛的彩鮮豔。
我後背發涼,這是神人的人皮唐卡,口部位,是我修補的。
原來殺死易國富侄兒和齊總的兇,是那神人!
木箱底部,是乎乎的跡,過人皮唐卡眼睛的窟窿,我看到裏麵還有一張人皮。
齊總的人皮!
人皮套人皮。
我啪的一聲將木箱合上,這下我不僅知道兩人被殺是否有人縱,還知道了幕後兇手是誰。
我跟小邵說,人皮我先拿走了,轉告易國富,這幾天暫時不會有人死了,讓他等我電話。
隨後我回到茶樓,給九叔打了電話。
九叔在電話裏的聲音,笑嗬嗬的。
“小懸啊,怎麽想起給九叔打電話來了?”
我肚子裏一火,劈頭蓋臉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害我?”
九叔的笑聲不見了。
“小懸,你這話怎麽講,九叔哪裏害你了?”
還跟我裝,我問他,他上一個給我介紹的客戶,究竟是什麽人,為什麽會用人皮唐卡殺人?
就像之前的九花金釵一樣,人皮唐卡是我修補的,我自也沾有因果。
人皮唐卡殺人剝皮,我的福緣因為因果關係越來越,指不定哪一天出門倒了大黴被車.撞,暴死街頭。
“九叔,你可是真會給我介紹客戶,先讓我把人皮唐卡修好,再讓害者來找我幫忙,你這一筆生意掰兩半,還不用自己手,算盤打的明啊!”
“小懸,這裏麵肯定有誤會,電話裏不好解釋,你等我過去跟你說。”
電話被扣掉了,話筒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。
九叔要過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