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的眼睛輕輕地眨了一下。
眼眸微垂,瞥見傅景梟的雙手已經被用領帶給捆綁得嚴嚴實實……
這才反應過來他沒辦法用手吃飯了!
小姑娘眉梢輕蹙了下,“那……”
“要麽,先幫我把領帶解開?”傅景梟的眼尾輕輕地起了一抹弧度。
他深邃的眼眸裏繾綣著幾分別樣深意,目隨後便落到了孩的上,那剛被自己吻得嫣紅的,豔滴得像是櫻桃。
傅景梟不著痕跡地輕輕勾了下。
但阮清卻突然炸,“你想都別想!”
這個男人的腦子裏還真的全是黃廢料,都已經累這樣了還想那些有的沒的。
“給我乖乖吃飯。”阮清沒好氣道。
斜眸睨了男人一眼,隨後便扯了把椅子坐到他旁邊,將飯盒撈到自己麵前,拆開餐夾了一筷子直接塞進他的裏!
傅景梟猝不及防被老婆塞了一塊。
冰花燒口細膩,口沒有任何的膩,盡是香甜糯瞬間滿足了味蕾。
他眼角含笑,低低地輕笑了一聲,“果然還是做的飯最好吃。”
最近大概是因為工作強度太高,他三餐都沒什麽胃口,但阮清打開便當盒時的香味四溢,便早就將他的饞蟲勾了出來。
“貧。”阮清氣鼓鼓鼓鼓鼓。
瞥了眼乖巧坐在那裏的男人……這狗日的怎麽最近瘦了這麽多,看來最近得勤快點下廚了,撐死他喂胖他!
傅景梟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在想什麽。
他低眸示意了下旁邊的小藍盒,開始放肆地指揮了起來,“我要吃那個。”
阮清順著他夾了一筷子喂到他裏。
就像是給豬投食一樣,他吃一口,就喂一口,傅景梟偶爾還主出聲點個菜。
見小姑娘麵無表地給自己投食。
傅景梟無奈地低笑出聲,“喂我吃飯喂得那麽積極?你過來前吃過午飯了?”
聞言,阮清著筷子的手頓了頓。
睨了男人兩眼,將正準備喂給他的賽螃蟹,氣鼓鼓地喂到了自己的裏。
“傅家的產業又不是那麽著急全都塞到你的手上。”阮清小聲嘟囔道,“你那麽拚做什麽?就不知道休息會兒嗎。”
最近基本都沒怎麽見到傅景梟睡覺。
睡著的時候,他還在忙工作;但是起床之後,他便早就已經去了公司。
整個人都眼可見地瘦了一圈,就算在麵前表現得輕鬆,可是眼睛是會說話的……他眼睛裏的疲倦毫掩藏不了。
傅景梟仍舊角漾起笑意,“不累。”
雖然工作繁重,但是隻要想到是為了盡早將小姑娘真真正正地娶回家……
他就覺得做什麽都有力,也做什麽都值得。
雖然早就跟阮清領了結婚證,但傅景梟要的遠不止於此,他要有一天明正大地牽著的手領到所有人的麵前。
待冠霞帔。
贈十裏紅妝。
他許此生不渝。
然後鄭重其事地向全世界宣布——
這是他唯一的孩。
唯一的人。
阮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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