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的手傷了,大家若是不信,可以看秋晚晚手指上纏著的紗布!”
安璿雅話一出,觀眾席一片嘩然。
果真有人長脖子看過去,還真的看到秋晚晚的手指上纏著一層紗布……
左手,手指上纏著,手背上著。
“我的天原來還有這種?這手上纏著紗布,看起來確實是不能彈琴的樣子。”
“雖然阮清舞蹈牛,但我還真的好奇的,蘇西辭為什麽會來幫這個小素人,又是從哪裏搞到的離時的琴?”
“我突然覺細思極恐!求個真相!”
“雖然不明真相,但我覺得安璿雅不至於說吧,是大明星也不在意這些小活,可能隻是為了一個公平而已。”
聽到臺下有觀眾應和了自己的話。
安璿雅直腰板,“我認為我的舞蹈可以拿到冠軍,我希臺下的評委明確告訴我,究竟是我輸了舞技還是輸了人脈?”
“阮清能拿到冠軍,又究竟是因為跳得好,還是你們不敢得罪蘇西辭和離時?我隻是想要一個公平而已。”
聞言,臺下的評委們不麵麵相覷。
他們一頭霧水地聽著這番話,不知道安璿雅究竟是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……
到底為什麽會有臉覺得自己更好。
“是不敢回答了嗎?”安璿雅咄咄問。
評委無奈,他們對視片刻之後,終於有人拿起話筒,可正準備回複時……
兩道聲音卻一前一後地響了起來。
“讓我瞧瞧是哪個垃圾桶裏爬出來的花孔雀這麽自信。”離時扇著折扇。
他慢條斯理地同蘇西辭一同上了臺。
隨其後的,是蘇北墨冷沉的嗓音,“這位不知名的星是覺得阮清走後門?”
“那麽真的抱歉了,就算要走後門,也不需要借兩個男明星的麵子!”
“憑為我們蘇氏家族掌上明珠的份,不管想在哪裏橫行霸道,都是家裏寵著縱著的,不需要別人,我們蘇家夠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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