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能發表。
什麼新聞能發表這樣的親行為,除非是狗仔拍攝的娛樂新聞,可以提到類似的。
首先這稿子遞出去就會被主任罵一頓,連出現在電視臺上的機會都沒有,就別提發表了。
當然池穗穗覺得他們是正常的親。
也就是順著往下說而已,轉眼就轉移了話題:“你今天看網上的新聞了嗎?”
“指的是綜藝?”
賀行問,臉上有一似笑非笑的覺。
池穗穗很大方地點頭:“沒錯。”
賀行昨天就知道了這個綜藝,因為李懷明和他們討論了很久他們自己上這個綜藝的可能。
最后還是覺得他們上的應該是明星綜藝。
他昨天只是聽了一耳朵,直到今天李懷明再次提到這新聞時,又變了另外一種模樣。
還是和池穗穗有關的。
池穗穗輕咳一聲:“那你看了網友們的評論嗎?”
賀行看了一眼。
“好,我懂了。”池穗穗手打住,“我就是來說這件事的,他們的關注點歪了。”
自己的貧窮人設應該早就崩塌才對啊。
而且娃娃親怎麼就和摳腳大漢聯系上。
池穗穗抬頭,左看右看,忍不住眼一彎:“如果他們知道是你,恐怕都覺得這娃娃親天底下最好。”
賀行說:“這是在夸我嗎?”
池穗穗反問:“難道我夸得還不明顯嗎?”
這不就是在夸他天下第一好嗎?
“還可以。”賀行頭略歪了一點,慢條斯理地回答,一手將拉到了房間里面。
“什麼還可以。”
池穗穗吐槽了一句,這都夸得不好,那得什麼彩虹屁才算好,可能需要請教一下宋醫生。
“宋醫生讓我來采訪你,對于今天的新聞有什麼看法。”遞手過去。
“不符事實。”賀行言簡意賅。
他站在面前,相當配合。
池穗穗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,收回手,“網上的新聞,大概是節目組想要炒熱度,如果我們這時候出現,就如他們意了。”
和賀行其中任何一個人回應這事,都會讓這事再次上熱搜,那節目組的目的就達到了。
這種事就是很惡心。
娛樂圈很常見,池穗穗雖然不在娛樂圈,但和娛樂圈也算沾點邊,對于幕十分清楚。
賀行雙眼微瞇,嗯了聲。
池穗穗也不知道他聽了沒,又叮囑了一遍:“這次不準發微博,也不準點贊。”
萬一再涵出什麼。
賀行頜首:“好。”
池穗穗這才滿意點頭,又問:“對了,上次問你的結婚日期,想好了嗎?”
“你的想法呢?”賀行問。
“我覺得明年吧。”池穗穗眨了一下眼,“今年就只剩下兩個月了,太急了。”
賀行點點頭,將的想法記了下來。
“明年可以。”他說。
“那我回家就和我爸媽,還有叔叔阿姨他們說一聲。”池穗穗嗯了聲,“還早。”
說早其實也不早了。
提起結婚這事,池穗穗還有點難言的意味。
當初剛知道自己和賀行的娃娃親時,第一反應也是怎麼可能,后面也不知怎麼地就自然而然地接了。
大概是潛移默化?
住一起是真的有用?
池穗穗發散思維地想著,不自覺就出了神。
-
從運中心離開已經是下午四點半。
池穗穗這時候才打開手機,發現之前齊信誠給打過電話,但是沒看到就沒接。
后來又發了微信。
【這事我知道了,會理的。】
【你把車開走,爸爸坐什麼呀?】
池穗穗挑了一下眉,發了條語音過去:“我現在正要回去,剛好可以去接你的,爸。”
很快對面就應了。
兒來接自己,誰會不愿意,雖然是自己的車。
從運中心過去,池穗穗到的時候剛好差不多五點,直接給爸打了個電話,然后在停車場等。
“你下午去哪兒了?”
齊信誠一上車就問。
池穗穗說:“去了運中心。”
齊信誠:“……”
不該問的。
他主轉移話題:“今天你和爸爸說的事,我已經讓人辭退那個員工了,回家可別告訴你媽。”
池穗穗偏過頭看他:“我覺得這事爸你可以自己和媽說,我媽又不是個會誤會的人。”
要真容易誤會,這麼多年還能相安無事也不可能。
齊信誠一想:“你說的也是。”
車緩慢地開出了停車庫,面前逐漸變得開闊起來,池穗穗正要加速轉進正路,前面突然沖出來一個人。
饒是淡定如也被嚇一跳。
池穗穗踩了剎車,把副駕駛的齊信誠嚇一跳:“誰啊,這是在我公司樓下公然瓷?”
他今天邀請兒來公司,結果遇見攔車的事不說,竟然還出了瓷的事。
簡直在打他的臉。
齊信誠正要下車,結果池穗穗比他作還快,徑直下車走向前面:“又見面了,江小姐。”
面前倒在地上的正是下午離開前見的孩。
雖然是十月底,但天氣沒有多涼快,穿的依舊是連,膝蓋也被蹭破一點。
聽到聲音,江璐一僵。
抬起頭,看到了居高臨下看著的池穗穗,面上冷冷淡淡,卻能覺出一種嘲諷。
“是第一次攔車沒功嗎?”池穗穗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已經耽誤了我的時間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江璐表有點惶恐,搖著頭:“您能不能讓齊總不要辭退我?我之前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是不是故意的誰都能看得出來。
江璐的模樣和眼睛里的算計形了鮮明對比,池穗穗見過無數人,分得清好與壞。
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聽能講出什麼花來。
“我之前也沒有做什麼……”江璐咬了下:“我也沒有干擾你和齊總的事,為什麼要突然辭退我?”
池穗穗挑眉,和齊總?
這個形容應該是猜歪了?
也是,自己從來沒有被曝過是齊氏的大小姐,而也只是個記者,沒人知道很正常。
“大家都是同一類的,我承認我手段不如你,你能開齊總的車,也能去樓上……你放心,我這次只是想讓齊總不要辭退我。”江璐說了很多。
池穗穗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。
可能是無知帶來的吧。
“瓷之前先找對對象。”池穗穗懶得和扯太多,“你的醫藥費就算齊氏出了。”
江璐睜大眼。
“可是你只是齊總的——”
池穗穗微微一笑:“是你自己認為。”
車里的齊信誠半天沒聽到什麼大聲的爭吵,還以為發生了什麼,打開車窗問:“穗穗?”
江璐一聽,眼里迸發出驚喜,原來齊總在里面。
池穗穗應了聲:“不準出來。”
“……”
好兇。
齊信誠還是第一次被兒這麼命令。
池穗穗彎腰,傾靠近正要站起來的江璐:“江小姐,下次在做同樣的事之前,先把任務對象的家庭員調查清楚。”
不知為何,江璐下意識地屏住呼吸。
“比如,齊總有一個兒。”
池穗穗勾淺笑,在的眼里卻深不可測,讓江璐沒忍住,抖了一下。
攔齊總兒的車……
江璐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上面領導話都沒多說,直接辭退,至于合同方面的容,都沒有詬病的地方。
被保安扯到一邊。
一直到看著那輛車離開,江璐一,跌坐在地上,至于說的什麼醫藥費,甚至不想去拿。
-
回到家里之前,池穗穗一直沒什麼好臉。
齊信誠故作嚴謹:“這不關爸爸的事。”
他覺得要把停車場給分開了,這居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,簡直太危險了。
池穗穗歪過頭:“爸,你不用和我解釋,我是傻子嗎,怎麼不可能看出來什麼事。”
只覺得很神奇罷了。
池穗穗甚至還能聯想,要是賀行繼承了賀氏,恐怕這種事發生的也不會,當然還是相信賀行的。m.166xs.cc
雖然知道是一回事,但會生氣也是一回事。
還沒到家,池穗穗就聽見了拉小提琴的聲音,曲子起起伏伏,很容易就讓人著迷。
齊信誠直奔客廳而去。
池穗穗不打擾他們,自己回了房間,一打開群,蘇綿和宋妙里竟然水了上百條消息。
這麼忙還能聊這麼多。
話題一開始是蘇綿起的電視劇,而后是宋妙里吐槽今天有一個病人覺得年輕就不相信,最后又到了一天一度的機人階段。
宋妙里:【小機人真的可以說話哎。】
宋妙里:【不過我就只聽到“早上好”和“晚上好”,果然是淘寶買的劣質機人,好歹還算有心,就原諒他吧。】
蘇綿:【畢竟窮嘛,會說話總比不說好,禮輕意重。】
宋妙里:【小棉花你說的好對。】
然后就是兩個人的互相彩虹屁時間。
“……”
池穗穗不思考起自己為什麼會將們兩個拉進同一個群里,每天的話題都很神奇。
沒水群,去看了熱搜。
一個下午的時間,綜藝的名次已經掉到了最下面,很快就會消失在熱搜榜上。
沒有正主回應,網友們也最多吃瓜而已。
【我覺得小姐姐還是有事業心的。】
【萬一這娃娃親對象長得有那麼一點小帥呢,也有個事業呢,你們吐槽早了。】
【娃娃親這個詞還不夠年代嗎?】
【別說了,我現在無限憐池穗穗,怎麼能這麼慘。】
又被認定為“慘”的池穗穗表示無力吐槽,只能退出不看,但還是找了家里的律師。
這件事可以從法律上解決。
而節目組這邊也是一臉納悶:“上次和林京牧吃飯的新聞,不是回應得很快嗎?”
工作人員低頭:“可能還不知道這事。”
“這都這麼久了,能不知道嗎?”另一個工作人員反駁了他:“估計是等不到回應了。”
回應是沒有等到,結果等到了。
一夜過去,上面就有了新通知,這個綜藝的幾個贊助商全部都一起撤了,上面也下通知,推遲拍攝。
聽起來沒什麼,但基本等于這綜藝涼了。
從導演到底下的攝影師都已經組建好,聽到這個通知消息時,簡直是幾十臉懵。
熱度這麼高,居然不拍了?
節目組不拍的事很快就被營銷號料了出來,一群人看熱鬧,也傳到了池穗穗的耳朵里。
池穗穗還以為是自己老爸做的,沒想到去問是齊信誠非常無所謂地說:“不是,賀家那邊做的。”
這新聞就不可能存在再多一天。
池穗穗下:“那爸你作也太慢了。”
齊信誠問:“……有你這麼說爸爸的嗎?”
“就是隨口說著玩的,別放心上。”池穗穗揮了揮手,“那爸,我回自己房間了。”
在房間待了會兒,給賀行打電話。
到一半,又選擇了視頻。
或許能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節呢。
本以為這時候會沒人,視頻倒是意料之外被接通了,鏡頭中的賀行更顯冷峻。
池穗穗問:“綜藝不拍的事,是不是你干的?”
賀行非常淡定地點頭:“嗯。”
這個綜藝從節目組到工作人員都沒把別人放在眼里,隨意用人炒作,后果自然也要自己承擔。
視頻里有說話的聲音。
“你們是在討論嗎?”池穗穗好奇地問。
“不是。”賀行掀了下眼皮,低聲音:“是每周一次的觀后時間。”
聲音越低,過網絡,更顯低沉。
池穗穗靠近了一點,眨了眨眼:“你這樣說的,我懷疑你這是在涵你們教練。”
賀行說:“我是在說事實。”
他將鏡頭一轉。
池穗穗就看到了大屏幕上以前的比賽視頻,還有前幾屆的奧運冠軍打破世界記錄的視頻片段。
還能聽見解說的激嗓音。
池穗穗正要好好看,鏡頭又轉回賀行這邊,“十八號世界杯,你們什麼時候去那邊?”
賀行沉聲:“下周末。”
要提前去適應一下。
池穗穗點頭,眉眼彎彎,說:“那下周起,只能在新聞上見到你了,和你的萬千一樣。”
視頻里的笑容淺淺。
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,但是周圍人都離得不遠,很快就注意到,尤其是朱教練,一看到賀行不在看視頻,就如老師看到上課走神的學生,第一件事就是提醒。
朱教練當即背著手走過去。
賀行垂眸,眼睫極長,眉眼深邃,從中溢出一聲極淺的笑,不甚明顯:“是啊。”
屏幕上的冠軍正在接記者采訪,親吻金牌,興又激,說這金牌是屬于所有人的。
“穗穗。”賀行了聲。
“怎麼了?”
賀行看著:“世界杯拿個金牌給你,要不要。”
雖然是問,但沒有疑問。
剛悄無聲息走到后的朱教練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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