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音心猛地一沉。
這個路景年該不會對葉允念有意思吧?
葉允念,這個不安分的賤人!
之前勾引大哥,害得跟大哥兩個的份被爸爸拿走,現在又來勾引的相親對象。
想到這些,霍音心里就跟火燒似的燙著。
必須得沉住氣,之前在葉允念那吃過那麼多次虧,這次絕不能再讓這個賤人僥幸逃!
霍音佯裝大方的笑著,將葉允念的電話給了路景年,他藏不住的笑意浮現在臉上。
“霍小姐,這麼年輕漂亮,想必相親也是被家里人迫的吧?”
一邊吃著東西,路景年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。
霍音臉上強忍著。
這不就是路景年在跟擺明,他對自己意思?
霍音原本只是對路景年稍有好,但是看他這麼拒自己千里之外,心里越發的升起一不服輸!
想堂堂的霍家四小姐,難道還比不上葉允念這個殘花敗柳嗎?
這麼想著,霍音故作輕松地道:“是呢,路先生不也是嗎?”
路景年點點頭,“是啊,都是為了應付長輩!”
表明顯地如釋重負。
落在霍音眼里,更是對葉允念多了幾分憎恨!
……
連續三天。
葉允念的手機都是關機。
當日,在林夏的朋友圈,看到霍臨沉手持一碗湯這種照片。
“想到你連夜千里迢迢乘坐私人飛機來到我邊,我的瞬間充滿了能量,只想馬上好起來。”
葉允念看得差點吐了!
為了不讓賤人得逞,干脆把電話關機。
當然想過要把林夏拉黑一勞永逸,但是這麼做,想氣自己的目的不就達到了?
不再去想林夏朋友圈的事,葉允念專注在劇組拍戲。
雖然擔心姚安然會來發瘋,但是應該還在等葉允念考慮。
畢竟給了三天的期限,今天是最后一天了!
葉允念換下戲服,換上自己穿上的服,正準備回去之際,導演跟小鵬他們攔住了。
“葉允念,投資人為了犒賞大家,晚上舉辦了一個派對,請大家過去玩一下!”
聽到導演這麼說,葉允念下意識地說:“可以不去麼?”
導演有些怔愣,小鵬解釋道“你是主,不去不太好……”
葉允念想了想,他說得有道理,不去,也太小家子氣了!
葉允念點了點頭,“去吧,我們一起。”
舉辦派對的地方在吳蒼洲的豪華大別墅里。
大別墅的位置在半山腰上,四環山,然后還有人工河盤旋著周圍,真的是依山傍水,得天獨厚的位置。
也難怪安寧那麼抓著吳蒼洲不撒手了,這住的環境就價值好多個億。
安寧今晚打扮得彩照人,穿著吊帶黑禮服,將材襯托得很火辣,配上的烈焰紅,自帶的風。
依靠在吳蒼洲邊,讓吳蒼洲很有自豪。
在場的們都打扮得非常奪目,只有葉允念還穿著平時的服。
簡單的藍白棉布子,雖然穿在上很顯清純跟甜,但是在這種派對上,還是顯得太寡淡了一點。
葉允念本以為只是一個大家吃吃喝喝的聚會,沒想到來的人個個彩奪目,跟參加星大道似的。
也不難理解,安寧的朋友都是娛樂圈的人,哪個愿意在這種場合認輸呢?
所以,大家都用看土包子似的目打量著葉允念。
葉允念是無所謂的,只想應付一下就走。
但是安寧并不想讓這種想法實現。
主來到葉允念這邊。
好像之前們那些不愉快不存在似的,主攀上葉允念的肩膀,非常熱地說:“允念啊,見到你可真太開心了!”
葉允念沒笑,安寧這種人,怎麼可能會不計前嫌。
這麼想著,葉允念心里開始警惕。
“能參加安寧姐的派對,是我的榮幸。”
兩個人虛與委蛇的說著違心的話,演戲這方面拿的死死。
而們說話的功夫,又進來了兩個人。
葉晚星跟陸江也來了!
葉晚星還是挽著陸江胳膊進來的。
葉晚星臉上畫了很厚的妝,把那些傷的青紫痕跡給遮蓋過去。
陸江這個狗渣男,為了葉晚星,甩掉他的富二代朋友了?
葉允念心里疑著,葉晚星也向走來。
像是得了失憶癥似的,笑得燦爛,十分親昵的對著葉允念喊:“姐姐!”
葉允念角搐了一下,今晚上是要上演鴻門宴麼?
一個個的都到面前刷存在。
葉允念不想被人看了笑話,還是扯了扯角。
至不能讓別人來挑的不是。
葉晚星看著葉允念似笑非笑的眼神,故作驚呼樣子:“姐姐,你還在怪我麼?我跟陸江哥哥在一起了,你心里在不高興?”
葉允念眉頭蹙起,又在放什麼狗屁?
之前沒被陸江的朋友打死,又出來茶里茶氣了?
不等葉允念說話,陸江已經沒好氣地瞪了一眼。
“晚星,不要這麼說。即使對我用了骯臟的手段,我的心也不會在上,對我,這輩子注定是妄想了!”
在場的其他人視線都看了過來。
葉允念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被瘋狗咬了。
這種自導自演的戲碼,他們演的上頭極了。
是霍家的媳婦,如果在場的人有一個是霍家那邊的人,把這事說出去,又是千百張都說不清。
于是,葉允念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。
笑笑地說:“你們兩個天作之合,早已經暗度陳倉都上新聞了,何必再來跟我開這種玩笑呢!”
其他人聽完后都笑得十分曖昧,畢竟葉晚星跟陸江可是最近最熱門的人,他們開房的照片所有人都看過。
葉晚星面一變,“那還不是姐姐你的手段太狠了,你不給陸江哥哥下了那種東西,他怎麼會……”
這話說得含糊不清,大家的好奇心又給勾起!
難道他們三個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?
陸江也哼了一聲,“只有不知廉恥的人,才用得出那種骯臟的手段。以為占有了我,就可以得到我,真是癡人說夢!”
這兩只瘋狗真是一顆花生米,都能嗨起來啊!
能不能要點臉?
葉允念忍無可忍,從包里拿出一支類似錄音筆的東西。
舉了起來。
聲音很大地說:“既然這兩個人一直說一些污蔑我的話,那我剛好有個東西要給大家聽一下,讓大家一起幫我作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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