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在生意的份上,只能忍了。
“我聽說,你們公司的前是個大的財團,怎麼才20幾年的時間,敗這樣?”
“還不是生意不景氣,后來又遇上經濟危機……”
“是嗎?”聿尊抬頭,細看周側,“這房子不錯,怎麼著也值個好幾百萬吧?”
袁山雄了眼聿尊后那些一字排開的人,這仗勢……
“對對,家里值錢的,也就這些房產了。”
“我跟你正好相反,”聿尊揚起抹從容不迫的笑來,“最近手里閑錢多的沒地方擱置,就想找家公司來玩玩,這不,袁總您運氣好……”
袁山雄越聽這話里的意思,越覺得不對勁,“聿,您……您真是財大氣,這麼大筆生意還說來玩。”
“我沒想賺錢。”
“什麼?”
“真的,”聿尊搭起一條,“我跟你明說了吧,這生意是穩賠不賺的,可能你剩下的最后這一房產都會賠進去。”
袁山雄腆起的笑僵在臉上,“聿,您,別……別開玩笑。”
“嘖嘖,跟你好好說話,我像在開玩笑嗎?”
袁山雄盯著手里的合同。
“你撕掉也沒用,”聿尊站起來,一步步走向客廳,他手掌輕過旁邊的書架,“你簽和不簽,其實都一樣,但我不想在你上再耗時間,我今天就用最野蠻的方式和你解決。”
他說完,朝著旁邊的男人遞個眼。
“來人,給我砸。”
書架上的幾個古董率先遭殃,袁姍嚇得驚起來,“怎麼回事,你們住手,不然的話我報警了!”
聿尊回到沙發前,“報警也沒用,你不是裝嗎?再多一句廢話,我讓屋的人流將你上一遍,好好檢驗下你那層偽劣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知道?”袁姍嚇得花容失。“你居然還這樣折磨我,你不是人!”
“再啊?”男人薄抿一道殘酷的弧度。
“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袁山雄著滿地的狼藉,陡然出聲,嗓音倒不像袁姍那般歇斯底里,反而冷靜很多。
聿尊在袁山雄旁的沙發上落座,“想不起來了吧?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袁山雄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,他盯著聿尊的那張臉,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麼不可能?”聿尊冷笑反問。
“聿,你也姓聿……”
聿尊頎長的子到袁山雄跟前,他傾下,“當時,你用多錢買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命?”
袁山雄雙眼驚懼地圓睜,聿尊一把揪住他的領,把他摔到堅的地板上。袁山雄右手小心翼翼探向口袋,聿尊用力踩住他的手腕,他疼的哀嚎不斷,“不要,饒命……”
“我爸媽那時候也想要活命,可誰給過他們這個機會?”聿尊抬起右腳,朝著袁山雄腰部的肋踢去。
“啊啊——救命——啊——”
“我發過誓,要讓害他們的人債償,你想嘗嘗生不如死的覺嗎?”聿尊彎下腰,揪住袁山雄的領把他拽起來,順手一推,他撞在旁邊的書架上,瞬時頭破流。
“爸——”袁姍驚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袁太太從樓上下來。
靠近樓梯的一名男子把推搡至袁山雄跟前,“老公,老公你怎麼了,你們是誰?”
沒人回答的話。
聿尊掄起鐵拳雨點般地砸在袁山雄上,男人蜷著雙只顧哀嚎,滿臉的,已分不清本來面目。
打從聿尊得到消息的那刻起,聿尊就抱著要將他碎尸萬段的心思,他想要一點點折磨他至死,可他做不到,他偽裝的再好,卻仍舊掩不住心里那種裂開一般的痛。
他想將袁山雄慢慢死,其實無疑是在自己尚未痊愈的傷疤上撒鹽,爸爸媽媽在天上等得太久,聿尊也不想讓他們等下去,他應該盡早送袁山雄下地獄。
讓他在人間多活這20幾年,已是對他最大的恩賜。
一通拳打腳踢,袁山雄這會已奄奄一息。
聿尊走到茶幾前,看到上面有一把水果刀,他順手抄起。
袁山雄只覺眼前一陣寒閃過,他嚇得瞳仁收。
要不是他,爸媽也不會死,爺爺也不會出車禍,聿尊揚起手。袁山雄知道這會再不說,他就真的沒命了,他拼勁全力抱住聿尊的,“饒命,饒命……你還有親人在這世上,別殺我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聿尊難以置信地扣住袁山雄的領子,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我說,你爺爺當年出車禍不假,但他沒死,他現在活得好好的,都……都81歲了,健朗著呢……”
聿尊的指關節因用力而咯吱作響。
他一把將袁山雄提到眼跟前,“再說一遍。”
“聿老爺子還活著,你放我一命,我這就帶你去見他。”袁山雄眼眶泛出鮮,整張臉被揍得跟個調料盤似的,青一塊紫一塊。
“他在哪?”聿尊問出這句話時,牙關都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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