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葉晨汐坐上車,語氣懶懶的,“不是讓你別來接我嗎?”
傅星洲眼睛注視著前方,語氣輕松道:“剛好路過。”
“信你的鬼。”葉晨汐哼了一聲,聲音卻帶有點嗔的味道。
傅星洲瞥一眼,“今晚喝了很多嗎?”
“沒多。”困意襲來,葉晨汐調整了下坐姿。
“睡吧,到了我你。”
“嗯。”葉晨汐放心地閉上眼睛。
今晚其實喝了不酒,剛在飯店門口被風吹了一下,這會覺頭有點暈乎乎的。
眼睛才閉上沒一會,就聽到耳邊有人在輕聲喊,“汐汐,醒醒了。”
葉晨汐睜開雙眼。
眼前是傅星洲那張被放大了的俊臉,此時他正用手葉晨汐小巧的鼻子。
葉晨汐一手拍開他,帶著濃濃的睡意,“別鬧,我要睡覺。”
傅星洲聲音輕,“到家了,回家再睡吧。”
本來看睡得那麼香不忍心醒的,結果車子停了半個多小時,還沒有要醒的跡象。怕睡久了會不舒服,只好醒了。
倒不是他不愿直接抱下車,而是他的手跟腳畢竟還沒好全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“這麼快?”
葉晨汐慢一拍道,好像才剛閉上眼睛怎麼就到了?
坐直子往窗外一看,還真的已經在停車場了。
傅星洲幫解開安全帶,半攙扶著下車。
一路上葉晨汐都是半醉不醒的,直到出了電梯,才突然找回一意識:
“怎麼是這里?我要回家。”
“這里就是你家。”
“不,我要回媽媽那。”
傅星洲一手摟著,一手開門,“太晚了,別回去吵到媽媽。”
“哦……”葉晨汐應了一聲,沒再說話。
倒是傅星洲詫異地看了一眼,今晚怎麼這麼好說話?
只見葉晨汐倚在門上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。
傅星洲把拉進屋里,一邊關上門,一邊問道:“怎麼了?這麼看著我?”
葉晨汐突然出手他的臉,里說著:“帥。”
傅星洲愣了一下,隨后馬上意識到應該是喝醉了,否則平時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
他輕笑出聲,“那你喜歡嗎?”
“喜歡。”葉晨汐喃喃地說,手在他臉上小心翼翼著。
“多喜歡?”傅星洲好笑地道。
他直直地站著,也不管葉晨汐,任上下其手。
“很喜歡……”
葉晨汐的手玩夠了傅星洲的臉,又一路往下,很快就到了結。
似乎對他的結很興趣,竟停在那里用纖細的指尖仔細描繪著。
麻的覺很快就傳遍四肢百骸,傅星洲的結不由得上下了下。
葉晨汐更覺得好玩了,手不夠,甚至還把鼻子湊近嗅了一下。
傅星洲抓住葉晨汐不安分的小手,嗓音沙啞,“別,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玩的嗎?”
葉晨汐卻不管他的警告,手被他抓著不了,竟然出舌頭了一下。
傅星洲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的每個細胞都在囂著,蠢蠢。
他的聲音更低沉了,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葉晨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點起一把熊熊大火,猶自嘻嘻笑著,眸底波瀲滟。
傅星洲拉著往房間里面走,“以后不準在其他男人面前喝酒。”
或許是他手上的力氣大了些,葉晨汐不滿地甩開他的手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傅星洲這才發現的手都被自己抓紅了,忙拿起來仔細查看,“疼嗎?”
葉晨汐點點頭,嘟著道:“疼,你吹吹。”
傅星洲依言吹了一下,“還疼嗎?”
葉晨汐綻開笑臉,“不疼了。”
傅星洲都被逗笑了,沒想到喝醉酒還有這麼可,這麼孩子氣的一面。
看到他笑,葉晨汐好像也很開心,出手在他角兩邊了,“笑起來更好看。”m.166xs.cc
傅星洲把摟進自己懷里,聲音磁,“這麼好看的人都是你的,開心嗎?”
葉晨汐一臉燦爛的笑容,“開心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在這上面蓋個章?以后就都是你的了。”傅星洲蠱道。
“嗯。”葉晨汐重重點頭,疑道,“怎麼蓋?”
“我教你,這樣子……”傅星洲在葉晨汐上落下一吻。
“哦……”葉晨汐依樣畫葫蘆,在傅星洲上也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,“這樣嗎?”
“嗯。”
傅星洲剛想說還不夠,葉晨汐又吻了上來。
這次直接在他的額頭、眼睛、鼻子、臉頰……等每個地方都吻了一下,吻完了還滿意地道:“都是我的了。”
傅星洲抓住的手,嗓音喑啞道:“不,你蓋完章,我也得蓋章才算。”
他一手摟住的腰,一手托著的后腦勺,直接吻了下去。
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般,而是認真仔細的,由淺到深,溫繾綣……
……
第二天,葉晨汐醒來的時候渾酸痛,像散了架一樣。
覺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個非常真實的夢。
夢里的又大膽,又人,想起來都忍不住臉紅。
甚至連現在醒了,都好像還在夢里一樣,呼吸間都是悉的味道。
葉晨汐閉著眼睛,回想著讓人臉紅耳赤的夢境,臉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。
怎麼會突然做這種夢呢?要是被飛飛知道了肯定會笑話是不是太空虛寂寞了。
邊突然傳來低低的笑聲,“醒了?”
葉晨汐倏地睜開眼睛,正好對上傅星洲一雙漂亮的星眸。
葉晨汐的大腦空白了一秒,“你怎麼在這里?”
傅星洲眼神無辜,“我一直都在這里。”
葉晨汐看了一眼四周,又看了下被子下的自己,逐漸找回神志。
很快弄清了一個事實:昨天晚上的事竟然是真的,不是在做夢!
不聲不響,臉無表地盯著傅星洲。
傅星洲被看得心里發,正想問怎麼了的時候,卻見葉晨汐突然尖一聲,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里。
傅星洲嚇了一跳,手去拉被子,“汐汐。”
“別我!”
葉晨汐把被子死死攥住,惱怒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底下傳出來。
傅星洲沒想到葉晨汐醒來后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大,他的手停在半空,表晦:
“和我在一起真的這麼讓你難以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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