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五個人,一起出發。
考慮到安全問題,南父南母自己開一輛車。
其他人一輛車。
“你說這位空鏡大師,他怎麼會知道我是苦主?”
在去的路上,孟清寧忍不住跟衛決聊天。
小姑娘似乎陷了自己的沉思中,一邊想一邊問,完全沒有注意到,自己的手被衛決握著。
男人半倚在座位上,著的小手把玩著,好像握著的不是的手,而是什麼好玩到不釋手的東西。
偏偏小姑娘還毫無所覺,一直提問各種小問題。
然后問,衛決又答。
“既然是大師,那知道一些,也不奇怪。”
“也是哦。畢竟你跟我都……”
說到這里,孟清寧一陣停頓,而后像是說到什麼事件一樣,湊到衛決的邊用特別小的聲音說:“他說我是苦主,是不是代表他知道我的事,還有你的?”
聽言,衛決眼中的眸閃爍。
“不能確定,不過……應該是這樣沒錯。”
畢竟,南煙這個人的份關系和孟清寧的以前和素無集,跟們相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事,更何況別人?
能這麼準確地說,又讓南煙的父母來找的,大概是真的掐算出來了。
“那……”孟清寧眨眨眼:“會不會連咱們的事也知道?”
“不好說,見到他就知道了。”
說著,衛決看了一眼路線圖,而后輕聲道:“現在過去還有很長時間,困不困?要不睡會?”
“唔,也不知道能不能睡著,不過這麼長時間,應該會有點累。”
說完,孟清寧就往衛決的懷里靠,整個人窩在他的懷里,閉上眼睛。
“睡不睡得著,閉上眼睛總是好一些。”
說話間,衛決還替拉好領。
小姑娘窩在他懷里蹭著腦袋各種調位置,蹭得衛決都有點上火,只能按住的肩膀。
“睡就睡,蹭過來蹭過去的干什麼?”
被他按住的孟清寧可憐弱小又無助,地道:“我調位置呀,不調位置我躺著不舒服。”
“調吧。”
無奈,盡管被蹭得上火,但要調位置,衛決總不能不讓調。
所以他只能生無可地讓調位置,孟清寧也不客氣,他讓自己調,就各種調,終于調到了舒服的位置后,才安心地閉上眼睛。
衛決看了一眼,極其無奈。
自己倒是舒服了,完全沒有顧及到他半分。
一開始,孟清寧還說,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著。
結果躺到他的懷里,調整好姿勢,閉上眼睛沒多久,的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。
衛決見狀,都忍不住笑。
“簡直是一秒睡,還在擔心自己睡不著?”
說話間,他的手替將臉上的青撥到一邊,“小笨蛋。”
旁邊的阿頻聞言也笑起來。
“一向如此。”
聽言,衛決一頓,眼角的余看了阿頻一眼。
似乎從那天晚上開始,這個人就開啟了巨大的轉變。
就連他看孟清寧的眼神都不一樣了,如果說之前眼底的深還藏著對那個的的話,那麼現在只有哥哥對妹妹的,只是單純的兄妹之。
如何在一夜之間就轉變這樣的緒的?
這說明他是真的徹底放下的。
得知這一點后,衛決是很佩服的。
“嗯,是啊,一向都這樣。”
兩人正說著話,覺車里空調吹來的涼氣。
衛決剛想下上的外套,阿頻卻已經從車里的柜子里取出來一條薄薄的毯子遞給衛決。
衛決頓了一下,而后接過給孟清寧蓋上。
他們這邊的氣氛很好,前面開車的南父南母就沒有這麼好了。
“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安。”
坐在副駕上的南母著自己的手,南父見狀,便問了一句:“怎麼了?”
“你不覺得咱們這一趟,非常順利嗎?這麼快就找到了人,然后他們也愿意跟咱們一起走,我總覺得……事沒有這麼簡單。”
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涉及到自己的兒,所以南母現在完全可以說是于思慮過重的一個狀態里。
總是異常擔心,這個事會節外生枝,然后的兒就回不來了。
“不要想太多,你現在就是想太多了,所以才會這麼害怕。你想想,應該害怕的,其實是他們呢?”
“他們?”
“畢竟,是咱們找上的們,又帶們往這麼偏僻的地方走,他們愿意相信我們,到現在還跟著我們一起往里面走,咱們就要謝天謝地了。”
“這倒也是……”
被南母這麼一說,南母瞬間也想通了。
“那確實是要多謝謝他們,愿意相信我們。”
“所以別想太多了,先帶著他們找到空鏡大師這才是最要的。”
此時的南煙,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還在和新認識的小姐妹到買東西。
花著南家的錢,一點都不心疼,極為闊氣。
所以那些人也愿意跟一起玩,捧的臭腳。
“南煙,你對我們真好。”
“那個包包,我也喜歡,能不能……”
南煙翹起角,“喜歡的話,我送給你呀,你挑吧,挑好了包起來找我買單就行。”
“謝謝!那我去挑了。”
一起出來的塑料小姐妹立馬轉去挑包包了。
南煙則是坐在沙發上喝著服務員端來的高級飲品,滿臉的高傲。
以前是孟清瑤的時候,哪里有這樣的機會?
雖然孟家給的零花錢很多,從來也不會說比孟清寧多。
但是卻不敢像孟清寧那樣花,至,不敢請別人。
因為生怕自己太過放縱,哪天就會被從孟家趕出去。
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,是沒有這個底氣。
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孟清瑤不是孟家的親生兒,如果在同學面前說送他們禮的話,們表面上應該會很客氣地說謝謝。
可是到了背地里,肯定又說:裝什麼呢?又不是孟家的大小姐,還學人家大小姐裝闊氣,真惡心呢。
一想到大家對是這樣的評價,就完全不了。
很多時候,甚至都在想。
為什麼?自己為什麼就不是孟家的親生兒呢?為什麼人生如此不公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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