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溪：“……”

“你在猜什麼呀？我哪里是那樣的意思，只是覺得狗，可悲。”

厲律深目暗了暗，深邃認真：

“夜溪，如果他當日沒有認錯，你是不是就會和他、結婚、生子？”

夜溪擰了擰眉：“怎麼你也問這種問題呀？”

“剛剛肖哥哥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。”

厲律深心臟微，如墨般的眼眸看著：

“那你是怎麼回答的？”

夜溪撇了撇：“我還能怎麼回？””

“這種沒有發生的事，誰也不知道最后會怎麼進展。”

“那我還可以問你，如果當初你爹地沒和你說我的事，你是不是就會和別的生、結婚、生子？”

厲律深一下子被問住，陷沉思。

夜溪拿起筷子遞到他手里：“世界上，本就沒有‘如果’。”

“好啦，不準吃醋，吃飯吧。”

厲律深淡淡然拿起醋，一口喝下。

夜溪看著他喝下那麼大一口醋，震驚不已：

“我的天，你不怕酸的嗎？”

厲律深一本正經低沉道：“吃醋有利于健康。”

“何況再酸，也不及心酸。”

夜溪：“……”

他這是真氣上了？

來到他跟前：“你氣什麼嘛？氣我今晚去見肖哥哥？氣我在意他的事？”

“我只是去醫院看看肖哥哥而已。”

畢竟，肖哥哥變這樣，始終有的因素存在。

而且過去也是解釋清楚、關系。

這男人，還真是醋！

厲律深卻沉聲道：“我介意的不是今晚這件事，還有曾經你為他做過的任何事。”

“想到你為他做過那麼多，很在意。”

夜溪一愣，云里霧里看著他，“我為他做什麼了？”

厲律深一字一句細細道來：

“你為了他不顧自己形象，來到厲氏替他拿合約。”

“你為了他，去參加艱苦比賽，只為拿到他喜歡的跑車。”

“你為了他，翻遍整個字典，一字一句寫滿整篇書送給他。”

“你為了他，寒冬臘月，連續幾天不眠不休，一針針親手織了一條圍巾給他。”

“……”

每說一句，他氣息就沉一分。

夜溪聽得臉白，眨了眨眼，不可思議：

“我竟然為肖哥哥做了那麼多？”

現在想想，那覺都像是過家家一樣……

厲律深看著，深沉雙眸覆著幾分吃醋：“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
“在他生日那晚，你為了他穿上。”

夜溪：“……”

好尷尬。

當初認為很榮、很驕傲的事，現在竟讓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。

“呵呵，”夜溪干笑一聲，支吾解釋：

“那個……你也知道嘛，曾經年輕狂不懂事，我的格也是風風火火的，所以一時腦熱就做了。”

“但是，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呀。”

厲律深眸深諳，正因為是他的妻子，他才在意。

在意過去的青春里全是肖承禹，在意所有的好、主，都給了肖承禹。

他看著面前的飯菜，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。

筷子一放，沉著俊臉靠在床頭上：

“我現在很生氣。”

夜溪無辜看著他。

知道他生氣，可是能怎麼辦呀？

那些事都已經發生過，總不能要哆啦a夢給個時機回去，修改歷史吧？

見夜溪不為所，厲律深擰了擰眉：

“還愣著干什麼？”

“還不過來哄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