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堂人,空位很多,葉蘇芙尋了挨著小炒窗口的椅子坐了下來。
江清野也在對面坐了下來。
“還要等一會。”江清野說。
“不急。”
葉蘇芙也沒有那麼,就是想驗一下。
“你們這食堂的飯菜好吃嗎?”
“評價不錯。”
葉蘇芙和江清野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
“你大學的時候怎麼不來食堂勤工儉學?”葉蘇芙又問。
一到了食堂就跟好奇寶寶一樣。
“以前來過,沒看大多數同學都認識我嗎?就是因為我在這個窗口打過工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葉蘇芙疑問,“我以為那些人認識你是因為你出名。”
“我能有什麼出名的。”江清野哂笑。
“比如說,臉。”
江清野搖搖頭,“你也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葉蘇芙卻不這樣認為,他的臉是造者所鐘,一筆一劃都刻在了他心尖尖上。
帥者不自知,葉蘇芙嘆了一口氣,目看向他的時候有些哀怨。
“不要妄自菲薄,就是看得起你啊。”葉蘇芙沖他一眨眼。
又拿自己舉例,“你看我這種而自知的人,每次出門,必定先照鏡子臭個半個時辰,然后對著鏡子說,‘世界上怎麼有像我這樣麗的人呢。’”
江清野就笑:“那我今天拉你出門不是耽誤你臭了。”
葉蘇芙收了收自己的表演,一字一頓: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不要太看輕自己,你其實很帥,已經被我蓋章過了,真的帥。”
“嗯,曉得了。”江清野點點頭。
“后來怎麼沒在食堂打工了?”葉蘇芙跟個好奇寶寶似的,又問。
“當然是因為掙得。”
“所以就去工地了?”
“其實,以前那會也不完全是騙外婆的,我確實干過很多份工作,還送過貨,還干過送外賣,勤工儉學掙太了,所以就去搬磚了。”
江清野語氣淡淡,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。
“那你手上的繭.........”
“對,手上的繭就是這樣來的,搬磚是真累,但掙得也多,連著兩個暑假,我還學到了不技能,什麼高難度的開吊車,刷墻,還有摞磚頭,我全都會了。”
他輕飄飄的一席話,聽在葉蘇芙的耳朵邊,覺得心酸。
“以后別去了,太危險了。”葉蘇芙說,并不是在強求,只是覺得太危險了,“你干點輕松點的活吧。”
“嗯,開學就不打算去了,這不是忙學業嗎?”江清野說,“還連續兩年拿了獎學金。”
“這學期就開始跟著老師做項目了,有項目獎金,這學期有個比賽,也有獎金,到時候得的獎,全部給你。”
葉蘇芙就笑,“這都還沒比賽吶,這麼有把握能獲獎?”
“是啊,不止有把握,是一定,你等著吧。”江清野的目出野心。
葉蘇芙極了他這個樣子。
仿佛什麼都信手拈來一般游刃有余。
“好啊,我等著。”
食堂小炒窗口那邊,“同學,你們的炒菜好了。”
江清野去端了。
剛擺好盤放在桌子上。
就聽葉蘇芙突然說:“咱們去領證吧。”
江清野的手一抖,湯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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