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兩天,葉蘇芙把江清野當空氣。
江清野發消息不回,回來后也跟沒看見他一樣。
不過他們面的機會,每天葉蘇芙早上出門,江清野也早早地出去了,晚上甚至比葉蘇芙回來得還晚。
江清野有心解釋,讓葉蘇芙知道他的行蹤。
葉蘇芙一句淡淡的:“我不關心。”
直把江清野接下來想說的話哽在頭。
*
葉蘇芙坐在工位上,握著手機把玩,這是江清野這幾天給發的第八條消息。
與上一條消息間隔十二個小時。
江清野:【我出去了,晚上爭取早點回來。】
隨手把手機往工位上一放,與桌面出“嘭”地一聲。
起早貪黑干什麼去呢,做鴨?
葉蘇芙承認自己帶了點賭氣的分。
心意被糟蹋,還被他強了,爽了,心里總歸是不爽。
對面的江昭聽到聲音抬起頭來,臉帶關心:“葉經理,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葉蘇芙淡淡回應。
葉蘇芙無意多聊,江昭也不好自討沒趣,一時間只能聽到工作時電腦‘噠噠噠’敲擊鍵盤的聲音。
公司銷售部下午發布通知,晚上七點在葉楓酒店和客戶公司友好會晤,各位同事下班了直接去酒店參加晚宴。
商務洽談質的宴會,娛樂,但不妨礙他們歡欣鼓舞,葉蘇芙帶的項目小組這幾天氣有點低,正好去散散心。
葉蘇芙看著的同事個個都很雀躍,無奈搖頭,這幾天確實過分嚴厲了些,放個松也好。
下班后,葉蘇芙開車載著槐姐,江昭,其他同事自己有車,開車過去。
一群人浩浩地進了葉楓。
葉蘇芙挑眉,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江清野。
他穿了酒店的服務員統一套裝,上半紅馬甲襯衫,下半西裝。
他形象過于出挑,葉蘇芙從一眾服務生里一眼就看見他。
葉楓是五星級酒店,酒店服務很贊。
端著香檳,槐姐走過來順著的目,沖眉弄眼:“那服務生真俊!”
“是啊。”慢悠悠地抿了一口。
“要是我年輕個十幾二十幾歲,絕對沖上去要聯系方式了。”槐姐無不憾。
葉蘇芙聽了,心里有淡淡的不悅,那是的人,簽了合同賣契都在那兒呢。
“哦,那可惜了。”葉蘇芙眉眼極淡。
槐姐還在那咂,葉蘇芙把高腳杯往服務生的托盤里一放:“走吧,酒宴快開始了。”
槐姐這才收回目,跟著葉蘇芙一起場了。
酒會無聊,都是高層發表講話,然后就是高談論闊,進行到一半,葉蘇芙借口去洗手間,中途離了席。
在洗手間沾了點水輕拍了因悶憋紅的臉,補了個妝。
剛走出來,發現江清野在門口站著。
上天待他真是得天獨厚,瞧他這樣站著,如一顆白楊筆,讓人想忽視都難。
江清野也看見,蹙眉抿著不說話。
還是葉蘇芙先打破沉默:“酒店還提供蹲守服務的?”
這話里諷刺意味居多。
江清野當然聽得出來,心里有氣,說出來的話自然不中聽。
見他還不答,葉蘇芙接著嗆聲:“連續幾天早出晚歸,我還以為你做鴨去了呢。”
想到槐姐對他念念不忘,看見他不做聲,心里不知怎麼來了氣:“也確實,你做那行還有資本。”
“葉蘇芙,你好好說話,別這樣。”葉蘇芙的話落在他耳邊,他覺得刺耳極了,江清野終于忍不住反駁。
“我哪樣?”
葉蘇芙繼續咄咄人:“強迫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哪樣?”
見慣了伶牙俐齒,還知道出口傷人的本領也厲害。
葉蘇芙過他走了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地撞擊,一下又一下像是敲擊在他的心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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