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緩緩靠近。
手握唐刀的程瀟瀟,止住腳步,以一種略帶奇怪的目看向冷呆呆。
冷呆呆不明所以:“程隊長,有什麼問題嗎?”
只見這位一米五八的萌妹子,抱著一柄足有兩米高的巨大武,表還相當輕松。
武外形酷似一種放大版的薩克斯,下窄上寬。
底部有一個吹和束圈,第二號管上裝配有調節音量的按鍵,頂部的喇叭口寬厚、沉重。
讓人不懷疑,這到底是是一款樂,還是一種魔改版的大錘。
“你用這個武,很吃力吧?”
程瀟瀟說出了自己的疑。
在看來,形小玲瓏的冷呆呆應該使用法杖、掃帚之類的武更為合理。
這麼大的一把樂,實在與其型充滿了違和。
怎料冷呆呆很是驕傲地揚起下:“程隊長,我的力量可是有9點呢,拿這把夜神長號一點都不覺得重。”
說著還很來回揮了兩下大號薩克斯。
9點力量的輔助型玩家?
程瀟瀟眼角一,不知該如何吐槽。
但千人千相,怎麼加點是別人的自由,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囑咐一句小心戒備后,便繼續向公共衛生間前進。
衛生間中并無異樣。
“這里也沒有,到底在哪?”
程瀟瀟心中有點煩躁。
地方就這麼大,魑魅能藏到哪里?
就在這時,在洗手臺的冷呆呆發出疑:“程隊長,搖籃嬰兒這個名字覺在哪聽過。”
“你聽過?”
“嗯,我以前聽同學說過一種召靈游戲,就是跟嬰兒有關。”
程瀟瀟心中一喜,催促其繼續說。
原來冷呆呆所說的招靈游戲,名為babyblue,中譯藍寶寶。
作方式為獨自一人待在廁所或者洗手間,將水龍頭打開,調熱水。
等到水龍頭上面的鏡子起霧后,用手寫下“babyblue”兩個英文單詞。
之后關上燈,模仿母親懷抱嬰兒的姿勢,邊搖邊念誦“babyblue”。
最多念十三遍,如果功的話胳膊會覺有點沉。
就像懷里真的有一個嬰兒一樣。
這時候,你必須趕將懷里的“東西”扔進馬桶,就算沒有功也必須做這個作。
沖掉后迅速離開,才算結束通靈游戲。
聽完冷呆呆的講述,程瀟瀟覺得可行。
但誰來執行?
如果只有一人在此,那程隊長當然會選擇自己。
可現在有兩人,這就得考量考量。
“程隊長,還是我來吧。”
冷呆呆主請纓道。
“你不害怕?”程瀟瀟想起先前宿舍油畫的遭遇,這個妹子可是毫無反抗之力,差點丟掉小命。
“嘿嘿,當然害怕。”
冷呆呆笑了笑,直言解釋道:“可不是還有你在嘛。如果程隊長你要是被魑魅困住,我可沒那個自信能幫上忙。不如換我來,出了況第一時間出手救我就是了。”
很有自知之明。
眼下解決靈異事件要,程瀟瀟便不多言。
熱水是沒有的,但為704局的干員,自然攜帶了許多普通人買不到的設備。
就見從背包中取出野戰部隊專用的可折疊式半導加熱設備,將導管放在水池當中。
然后擰開水龍頭,放滿冷水。
幾分鐘時間,一池子的冷水就快速升溫、沸騰,冒出蒸汽。
做好準備的冷呆呆,則是揮舞起夜神長號,給自己加了個【神抖擻】的buff。
然后在鏡子上寫下“babyblue”兩個單詞,放下武開始按照招靈游戲的規則,做出懷抱嬰兒的作。
寂靜的衛生間,的喃喃低語回著。
babyblue、babyblue、babyblue...
當念到第十三遍時,空氣中刮起一陣涼風。
約間,有嬰兒的啼哭聲在周圍回。
保持懷抱作的冷呆呆,面變得難看起來。
一旁的程瀟瀟注意到,的小臂上呈現出手指抓撓的痕跡。
“程隊長,那東西來了,就在我懷里。”
冷呆呆的語氣開始焦急,背脊有向下彎曲的趨勢。
似乎懷里的東西,非常沉重。
“快將這東西扔掉。”
程瀟瀟急忙催促,丙子椒林不由攥地更了。
“嗯。”
上雖然答應,可冷呆呆發現自己的雙腳如同灌了鉛一般,難以移分毫。
與此同時,懷抱里的東西變得更重了。
饒是以9點的力量值都要支撐不住。
“程隊長,我走不了!”
糟糕,原來是一個局。
程瀟瀟眼底閃過厲,心道如若只有一人在此執行任務,肯定要出事。
急關頭,也顧不得游戲規則,刀向著冷呆呆斬去。
冷冽刀分毫不差的從兩條胳膊中間劃過。
噗呲—
刀刃斬中塊的覺。
幾滴淡藍的出現在地板上。
嗚哇哇、嗚哇哇的啼哭聲更大了,傳遍整棟職工樓。
程瀟瀟拉住還在愣神的冷呆呆,急急往衛生間外沖去。
樓道中的應急燈不知何時亮起。
綠幽幽的芒,好似一條通往冥界的黃泉之路。
樓道盡頭,一個矮小的影從黑暗中蹣跚走出。
頭如竹籮般大,卻只如三四歲兒般的大頭怪嬰,在應急燈的照下,出現在視線當中。
灰銀,沒有任何別特征。
碩大的腦袋上,竟生滿了一只只的眼睛。
眼球轉,齊齊盯向程、冷二人。
這到底是什麼怪!
程瀟瀟泛起一陣惡寒,左腳猛踏地面,鋒利的唐刀指向大頭怪嬰。
沒有拖泥帶水,見面就是一記斬擊。
然而很奇怪的是,大頭怪嬰被唐刀斬中,沒有預料當中的分離。
而是像一個虛擬投影般,消失了。
下一秒,它又出現在兩人的背后。
“媽媽,媽媽。”
大頭怪嬰張著胳膊,向冷呆呆跑去。
被嚇壞的冷妹子,只覺渾皮疙瘩都起來了,急忙取出夜神長號向前砸去。
巨型樂砸中地板,濺起大片灰塵。
大頭怪嬰又消失了。
“瞬間移?”
程瀟瀟立馬想到一個名詞。
可這種高等級能力,應該出現在lv6難度的任務中嗎...
兩名玩家就像被戲耍的老鼠,不斷攻擊著。
卻總是棋差一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