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在警署大樓之外。
一輛醫院的醫療車從門口懸停起航。
阿爾法先生十分整齊的穿戴著昂貴的西裝。
他對面,坐著之前為他辦事的小跟班。
“先生,我還是沒弄明白你為什麼要跟姜辰搞這麼一出?”
阿爾法呵呵一笑。
“恐怕姜辰現在正在懷疑,我就是川木集團的人吧。”
“不過假如我不這麼引導一下,那姜辰怎麼會對這件案子興趣呢!”
小跟班立刻拍了一下腦門。
“先生難道……我明白了!”
“你是想借姜辰的手,把川普聯盟干的那些壞事做實!”
阿爾法呵呵一笑。
“想要讓川普聯盟乃至整個藍星都進永久的和平,那必須要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,哪怕是險一些也值了。”
隨后阿爾法話鋒突然一轉。
“不過我還是很擔心,假如神廟借著大選的契機和川木集團聯手,那我們現在所的局勢就非常尷尬了!”
小跟班點了一下頭,立刻說道。
“神廟那邊的態度我打聽過了,他們意圖先推舉您作為選票候選人,這對我們來講確實是個好消息!”
然而阿爾法卻是皺眉頭。
“什麼?推舉我作為候選人?”
小跟班滿臉的疑。
“先生,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?”
阿爾法冷笑一聲。
“神廟的那個人居然會推舉我作為候選人,那我勢必會站在川普的對立面。
“你覺得以我現在的份,真的適合走到臺前進大選嗎?”
小跟班的神瞬間變得糾結起來。
“這……屬下真是沒有想到!”
“原來神廟在這件事上將了我們一軍!”
阿爾法笑著擺了擺手。
“不至于!我們現在不是還有姜辰嗎!”
“只要我們加快進程,趕把姜辰和川木集團之間的矛盾挑起來,到時候在川普聯盟的川木公司,恐怕都要到牽連。”
“藍星經濟現在就以川普聯盟為基礎,假若川木集團的信譽崩塌,那對整個藍星上的川木公司來說,必定都將會是一場浩劫!”
小跟班立刻挑起了大拇指。
“先生,你這一招玩得妙啊!”
就在這個神的阿爾法離開警署同時。
布魯克林另一條街道的酒店。
黃正在酒店里大發雷霆。
“他媽的姜辰!”
“老子苦心設計,甚至不惜用警備的人脈,竟然讓那個狗犢子給跑了!”
“酒吧的經理呢,把酒吧的經理給我找過來!”
黃手底下的小羅羅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看到這些人巍巍的樣子,黃打心眼兒里后悔。
本就不應該給這些人機會!
這些廢,他們肯定沒有黃手下那些川普聯盟英有能力。
但陷害姜辰這種事,也本沒法找那些聯盟英啊!
只能給這種小混混,悄悄去辦。
可是黃沒想到,這些家伙在酒吧上演假毒販易的時候,居然被嚇跑了!
小混混一走,這場戲就了重要演員。
沒有來抓人的契機,陷害姜辰的計謀就本沒機會得逞。
但黃又接到了線人的回報,說姜辰被警察帶走。
這下黃懵了。
姜辰既然沒有犯罪,又為什麼會被警察帶走?
黃立刻托人,拉關系去警署打探消息。
但警署和行政部門是兩個獨立的存在,他的手還沒生到這麼長。
等了一個下午,也只打探到了一丁點模糊的消息。
姜辰的確是去了警局沒錯,但屁事都沒有,好像過節去串門一樣。
黃頓時氣都不打一出來。
就在這時,大病初愈的嚴先生推門而。
“我的好哥哥!為了一個小小的姜辰,不值得這麼大的肝火!”
黃瞪著眼睛,吹著胡子罵道。
“我他媽能不生氣嗎!”
“眼看著就要換屆大選,我們手里的資本一下水了將近十分之一!那可是十分之一呀!!”
“資本了十分之一,我在上面那些人的眼里就矮了十分之一!”
“原本想憑借這次大選揚名立萬,誰知道半路殺出來這麼個貨?”
嚴先生倒了兩杯酒,遞給黃一杯。
“哥,事你不能這麼分析!”
“憑我們在紐約的城累積的實力,想扳倒姜辰那不是有一萬種方法?”
“關鍵是,不要著急!”
“只要一著急,那就是給對面送上脖子砍,您聽我的,這事兒慢慢來!”
黃喝了一口酒,頓時把眼神看向嚴先生。
“這麼說……你是有辦法的?”
嚴先生微微一笑。
“也是姜辰給我提供的靈,他當時為了設計迫我,就把跟我業務相關的所有外圍公司全都買了下來。”
“雖然這次我把手底下的產業輸給了他,但只要我們放出話去,姜辰憑借這些產業,本連個屁都賺不出來!”
“你好好想想,包括我公司在的所有產業,就像一座五指大山在姜辰的肩上,等到他沒有收的時候,唯一能做的就是變賣這些產業!”
黃一聽到這兒,立馬就來了神。
“我靠!小兔崽子你可以呀!”
“只要姜辰變賣這些產業,我們就立刻出手,讓他所有的資產一夜蒸發!”
嚴先生卻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我的好哥哥!你好生糊涂啊!”
“姜辰用這招合圍把我兌的陷了如此境地,我們為什麼不用這招反過來對付他呢?”
“你想想!我們想要合圍姜辰,那本不需要用錢呀!”
此話一出,兩個混蛋頓時對視了一眼,臉上盡是邪惡的笑容。
黃拍了拍嚴先生的肩膀。
“好!這事了,你就是大功臣!”
“廢話不多說,我這就回家去,挨個給上面那些人打電話!”
此時的姜辰,本不知道外面暗流涌。
其實這些危機在他剛到川普聯盟來時,就已經初見端倪。
有多人想要把他當槍使,又有多人想要給他暗地里下絆。
作為一個外來人,川普聯盟遠比炎黃水更深,更加兇險。
朱迪警帶著姜辰和路西法來到發生命案的公寓房間。
一推門,路西法便立刻捂起了。
“唔!這房間里怎麼一怪味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