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明天去律所找你,我們見面再詳談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掛斷了梁音的電話,沈七月長吁了一口氣,最近因為輸了司的事在業的口碑直線下降,再加上有人在背后故意傳播收了對方當事人賄賂,所以這段時間格外疲憊,梁音剛剛這個電話,也算是有的一個好消息了。
“叩叩!”
剛掛斷電話準備繼續工作,辦公室外便響起了敲門聲,沈七月以為是新書來提醒下班,于是頭也沒抬:“進來吧。”
辦公室的門開了又關,但沈七月卻沒聽到書的聲音響起,不由得有些疑,抬起頭正要開口,才發現走進來的人竟然是幾天未見的白蕊。
白蕊一黑職業套裝,凹凸有致的材讓看上去多了幾分職業的氣質,踩著高跟鞋走到沈七月的辦公桌面前,不等沈七月開口便直接不客氣的坐下:“嗨,沈律師。”
沈七月看著面前這個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,心里有種直接站起來甩耳的沖,但作為律師理智卻讓不得不維持住自己的風度,勾開口:“白律師。”
白蕊毫沒想到沈七月會這麼冷靜,微微有些意外,挑眉開口:“我還以為沈律師見到我就會破口大罵、甚至沖上來打我,所以這幾天我都嚇得沒敢來律所。”
這幾天白蕊的確沒有來律所,是故意想要避嫌,本以為過了這幾天再回來就能看到沈七月卷鋪蓋走人了,結果沒想到竟然釜底薪,給律所拉來了許氏集團這塊,現在不但不會被辭退,甚至還一躍為律所的紅人了。
“原來白律師是因為這個才沒來律所,我還以為是因為做了壞事自己心虛呢?”
沈七月抬眼盯著白蕊的表,連一個眼神都不錯過,都是做律師的,都擅長心理戰,那在這種況下,比的就是誰的耐更好了。
白蕊笑:“你自己做錯了事,輸掉了關系,我有什麼好心虛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是要說你因為這件事心虛?”
沈七月半點不讓,氣勢上更是不躲不避:“還是說你心里其實一直都很心虛,心虛到見了我就下意識的不打自招了?”
這件事就是白蕊下的套,沈七月心里清清楚楚,盡管現在什麼證據也找不到。
“沈律師是腦子不清醒了麼,抱歉,我真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白蕊本不在這件事上多說,防備的態度滴水不,本不給沈七月任何攻擊自己的地方。
沈七月見這副姿態,角勾起一嘲弄,聳了聳肩:“既然這樣那就也沒什麼意思了,我早知道你不是什麼敢作敢當的人,沒想到這麼多年竟然還是沒有毫長進。”
眼底的譏諷再明顯不過,說完這句便抬眼掃了一下門口的方向,直接下了逐客令:“要是沒什麼事的話白律師就請回吧,我還有工作要忙,沒時間和你在這里虛假意的聯絡。”
話音落下,沈七月便繼續低頭理面前的文件,看也不再看白蕊一眼,仿佛眼前沒這個人一樣。
兩分鐘之后,白蕊耐心終于用盡:“沈七月,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,是這些年和梁音學的麼?”
沈七月聞言輕蔑的笑了笑,頓了一下手中敲鍵盤的作,勾道:“這樣就對了嘛,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什麼事,拐彎抹角的,你不嫌累我還嫌惡心呢。”
轉了下椅子轉過,重新看向白蕊,眼底滿是不屑。
白蕊看著沈七月此刻的眼神,得意又嘲弄的模樣,簡直和梁音一模一樣,們兩個不愧是好閨,在惹人嫌這件事上不分伯仲。
白蕊冷笑一聲:“果然是傍上了許家的大爺,現在連說話都氣了,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梁音那麼好的運氣,也能勾勾手就嫁豪門呢。”
“我有沒有這個運氣不一定,但我敢肯定你沒有。”
沈七月半點不讓,抬眼對上白蕊的視線:“畢竟沒有哪一個長腦子的豪門貴族,會同意繼承人娶一個曾經陪酒照片滿天飛、甚至現在還能在網上搜到的綠茶婊。”
白蕊臉變了變:“你這是在嘲笑我?就憑你也陪?”
“娛樂新聞,為的不就是博大家一笑麼,難不你還以為你當年的新聞還有什麼其他的紀念價值?”
沈七月口齒伶俐,對于白蕊已經忍了許久了,尤其是在輸了司之后,今天也算是終于給自己出了口氣了。
“你以為你又算什麼東西,你真以為那個許家二爺看的上你是吧,他不過就是隨便送了你幾個案子,這對他來說本沒有任何損失,但對于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上班族卻是天大的恩賜,等到你什麼時候主獻、爬上了他的床,他徹底玩膩了你,那就回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你踢開,讓你哭都沒地方哭。”
白蕊越說越激,緒也愈發波明顯,最后幾乎話的聲調也慢慢揚了起來,像是在惡狠狠的控訴著什麼。
“怎麼,這就是你的經歷、你的經驗?當初周慕寒就是這麼甩了你的?”
沈七月角勾起笑意,毫不把白蕊的激當回事,甚至還調侃起當初的那檔子事。
白蕊聞言咬下,這才明白原來沈七月就是要故意刺激,想讓說出更多激之下的話,這樣說不定就會從中聽到。
想通了這點,白蕊便努力穩住緒,深吸一口氣,角再次浮起笑意:“我和周慕寒之間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,我今天找你來也是有正經事的。”
“說!”
沈七月本來想說“有屁就放”,但想了想卻多一個字都懶得和說,于是直接直白開口。
白蕊緒很快穩定下來,臉上也沒了剛剛的激模樣,又恢復了剛剛進門時的優雅樣子:“我們來談談合作吧,沈律師。”
“什麼合作?”
沈七月皺眉。
“關于怎麼樣為整個律所最優秀的律師、最高級合伙人的合作。”
白蕊開口,滿眼自信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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