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音還記得沈七月和說這件事時的形,那時候周慕寒剛和白蕊宣布往沒多久,也是和周慕寒開始鬧僵的時候。
梁音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,因為好歹也算是和周慕寒從小就認識,見慣了他對所有人都傲慢無禮的模樣,本不相信這樣的男人會親手給別人做飯,更別提什麼的保溫盒,于是便勸沈七月不要人云亦云。
沈七月被嘲笑之后很是不甘心,于是拉著要去食堂親眼看看,結果剛走到宿舍樓下便撞到了從外面回來的白蕊,白蕊見到滿臉,有意無意的炫耀著手中的飯盒,說法也和沈七月一樣,說是周慕寒送來的他親手做的晚餐。
梁音一陣無語,心想不過就是一頓飯,也值得你這麼炫耀,于是懶得再聽,轉便走,結果也不知怎麼便撞到了白蕊,手里的保溫盒直接摔在了地上,飯菜撒了一地,白蕊頓時急的哭了起來,周圍的同學見狀也都圍過來看著熱鬧,梁音道歉也不是走也不是,一時間尷尬無比。
沒想到這件事第二天就傳開了,恰巧當時學校有個設計比賽,白蕊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又突然退賽了,頓時校園便各種傳言,說什麼梁音看不慣白蕊和周慕寒往,明里暗里給白蕊使絆子,甚至利用家里的勢力給學校施讓白蕊退賽等等!
之后周慕寒便找上門和梁音大吵了一架,吵架的容已經不記得,但卻記得自從那次之后梁音便和周慕寒結下了梁子,互相看不順眼。
周慕寒自然清楚梁音說的這件事,但他印象更深刻的是梁音后來和自己吵架的事,關于給白蕊送飯他已經不太記得,挑了挑眉:“那一定是沈七月記錯了,那個人一向不靠譜。”
“嘿!”
聽不得別人說自己閨的不是,梁音也來了脾氣,上前一步便站在他面前:“明明是你當時的朋友自己四炫耀的,怎麼就了七月不靠譜了?”
以當時白蕊那個得意勁兒,恐怕全學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。
周慕寒轉過,停下作挑著眉看著梁音,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:“我怎麼聽出了幾分酸意啊,你這難不是秋后算賬?要是這樣的話我可是也有不舊賬要找你算呢!”
以當時梁音和葉唯辰明正大的程度,可比要他和白蕊要高調的多~
一聽他這麼說,梁音的底氣頓時泄了不,連忙輕咳一聲:“你岔開話題,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給被人做飯的問題,我剛剛問你的時候你還遲疑了一下,說明你心里就是有鬼!說,到底對我撒什麼謊了?”
周慕寒笑著抬手在臉上掐了一下,真的是死了這副斤斤計較的模樣:“我沒撒謊,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給別人做過飯!”
“真的?”
梁音半信半疑。
“嗯。”
周慕寒點頭,語氣無辜:“因為我本就不會做飯。”
梁音:“……”
“所有能吃的東西我只會做煮面,是因為周沐沐小時候總是纏著我煮面給吃,所以這也是我剛剛在你問問題的時候猶豫一下的原因,因為我不確定周沐沐算不算你口中其他的人。”
梁音倒是沒想到這樣一句話還能惹出周慕寒這麼多解釋,不覺好笑:“那你說沒有的意思,是因為周沐沐不算人?”
“嗯。”
周慕寒低頭繼續手中的作,聲音溫了幾分:“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個小孩。”
他話音落下,梁音角的弧度也跟著落下,想起自己剛剛在周家老宅打了周沐沐那個耳,他作為哥哥,應該很心疼吧。
這樣想著不有些心虛和愧疚,于是后退了兩步重新站在門口,半晌才低低開了口:“對不起。”
當時真的是氣瘋了,完全沒想到辛微竟然會暗地里還打梁氏的主意,又恰逢周沐沐在那里口不擇言,于是沒忍住便直接手打了過去。
但現在想想其實后悔的很,畢竟周沐沐才十九歲,又剛剛失去,不管怎麼說是的嫂子,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手。
“不用對不起,你是的嫂子,在做錯事的時候教訓是應該的。”
周慕寒語氣沒變,說這話也是出于真心,說實話周沐沐確實被周母帶的有些是非不分,他聽的那些話也想打,但他和梁音的區別就是,他雖然知道周沐沐該打,但無論如何也下不去那個手。
所以梁音這一耳,也算是代他打的。
梁音聽這麼一說,心里的愧疚更重了一點:“改天我會找個機會和道歉,說清楚今天的事。”
“說清楚可以,但這掌就別被打回來了。”
周慕寒說話間已經把面放進了鍋里,回頭看著梁音:“我還著氣呢,姑嫂之間不用這麼滿是硝煙的。”
梁音見他這樣心里不覺有些暖意,的讓有些刺激,于是慢慢走上前站在他眼前站定,抬手環上他的脖子,墊腳親了一下,歪頭眨著眼睛:“這是誰家的老公男友力這麼Max啊?好羨慕哦。”
周慕寒看著眼神中故作無辜的挑逗,嚨了:“還煮著面呢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你的肚子還能再忍兩個小時?”
“如果我說忍不了呢?”
梁音又向前湊了湊,彎彎的眉眼俏皮又可,像是對周慕寒在做著無聲的邀約。
周慕寒了角,深吸一口氣努力制一下:“那你就回客廳做好等著我煮好面,吃完再來親我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梁音點著頭,但手腕卻沒有要松開他的意思,歪頭看著周慕寒,忽然笑嘻嘻的攀上他的耳邊,小聲的說了一句話,周慕寒跟著子一頓,隨后一只手直接攬住的腰肢將人從地上拖起,另一只手直接關了電磁爐的開關,隨后直接打橫將人抱起,沙啞的語氣帶著幾分惡狠狠:
“這是你自找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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