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氣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,重重的敲了敲的手中的拐杖,瞪眼看著周嚴:“你這是在替我整理周家的人口?誰給你的權利敢這麼做,你以為你姓周,就真的能手周家的一切了麼?”
“周嚴自知份低賤,承蒙周總厚被周家收養才有今日,我的確沒資格過問周家的事,但我活著的信仰就是護周總平安,任何想對周總不利的人,不管是誰,我都不會放過。”
周嚴這話是在解釋給聽,但說話時的眼神卻冰冷的飄向后的葉唯辰,他這不是警告,而是心理最真實的想法。
氣的直發抖:“好,好,好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,好一個不會放過!今天我老太太就站在這里,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麼不放過他!”
說到最后一個字,拿起拐杖狠狠朝葉唯辰面前敲了敲,眼神中滿是堅定。
若是年輕時候,此刻的態度加上表現出來的的氣勢,恐怕周嚴三兩句就會被震懾到,但此時的已經年邁,跟著周慕寒的車子追過來已經疲憊的很,進門又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一驚,接連的打擊和上的承極限讓此刻看起來十分虛弱,甚至看著有幾分可憐。
周嚴知道自己此刻不能,但沒聽到周慕寒其他的指令,又不能就這麼推回去,于是抬眼看向旁邊一言不發的周慕寒。
周慕寒隨意的揮了揮手,示意周嚴退回來,自己則一只手在口袋中面無表的走上前來:“可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這里?”
呼吸重,但仍然穩著自己的架子:“不管為什麼,你都不能這麼對你自己的親弟弟。”
“你錯了,。”
周慕寒視線朝葉唯辰掃了一下,角勾起譏諷:“在周家,同父異母從來就不是什麼親關系,尤其是兩個男人。”
知道他這話是在暗示周家一代又一代的家族斗的事,沒有做聲。
“今天的事是他來招惹我的,而且很不巧,了我最看重的東西,我要他一條胳膊,不冤。”
周慕寒語氣很淡,像是在和講著再簡單不過的道理。
看著周慕寒如此,大概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,回頭看了葉唯辰一眼,見他臉蒼白,但卻沒有任何恐懼和認錯的意思,角甚至還勾著挑釁的弧度,便明白,這件事若是一味態度強,怕是只會適得其反。
深吸一口氣:“今天的事,代他像是道歉,并且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,你就當是看在的面子上,放過他這次。”
“可別,老太太?您這麼替我保證,要是我做不到可怎麼辦,那不是打了您的臉麼?”
從知道葉唯辰的份到現在,和他也見過幾次面了,但是葉唯辰卻從來沒有稱呼過一句,永遠都是稱呼老太太。
知道他心里有怨念,有憤怒,所以并不計較這些,但聽他此刻仍舊沒有半點悔意,便明白周家怕是又要迎來新的一次斗了。
周慕寒看著,沒有馬上開口,不知道是在思考葉唯辰的話還是在想的話,半晌,才緩緩開口:“他的胳膊我可以再多留一段時間,但前提是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如果再有下一次,我恐怕不會還這麼理智,而且年事已高,就算再想護他也護不了一輩子,這個道理您可明白?”
說白了,周慕寒就是赤的威脅,這個年紀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,如果到了那個時候葉唯辰還是這樣,那就誰也不用心了。
口赫然一震,一時間完全說不出話,就在發愣的瞬間,周慕寒轉離開了公寓,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那群人,也都訓練有素的跟了出去。
和馮姨長吁一口氣,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。
馮姨扶著轉坐到后的沙發上,又趕從包里找出的藥,快速拿水給喂了下去,半晌之后見臉終于緩和一些,這才放心。
“吃的什麼藥啊?”
葉唯辰慵懶著語氣,故作不在意的問道,但話語中卻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擔心。
畢竟,畢竟老太太是周家唯一一個希他回去的人了。
“能讓我多活幾天的藥。”
長吁一口氣,慢慢轉頭看向葉唯辰:“我能多活幾天,便能多保你幾天,你若明白這個道理,就不要再和慕寒對著來。”
“我沒有和他對著來,我不過是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。”
“沒有什麼東西是屬于誰的,如果真的屬于你,那當初就不會被別人奪走。”
的聲音低沉,夾雜著幾分歲月的智慧和蒼老,像是在暗示著葉唯辰什麼。
“就算是不屬于我,那也不屬于周慕寒。”
葉唯辰冷笑一聲,從地上站起來,隨手將滿是跡的浴袍掉扔在一旁,抓起襯衫隨便套上:“你不用擔心,我沒那麼窩囊,這麼快就被周慕寒弄死,好歹也要撐過了明天,拿到那些份才行。”
“那些份是你父親對你的補償,不是讓給你的武,這兩者之間是什麼差別,你可明白?”
看了一眼那的浴袍,上面沒有太大塊的跡,知道他的都是皮外傷,心里而已算是安心一點,低聲代道。
“明白,不就是不讓我和周慕寒搶周氏麼。”
葉唯辰輕笑一聲,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:“您放心,我對周氏不興趣,對那些份也沒什麼不知足的的,我完全理解你口中那個我的父親的‘苦心’,而且也非常謝他的補償,但您要明白的是,他用這些補償的只是周家欠我的,周家欠我媽的那些,我還是要一點一點親手討回來的。”
臉凝住,心里最擔心的一件事還是發生了,看來十幾年前的那場“意外車禍”,還是沒能瞞過去,即使過了這麼久,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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