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鬚，就好像樹的系一般，在虛空中狂舞，朝著那一頭頭沉睡的界抓攝過去。

在到界時，半明的鬚表面流轉著一道道符文，直接鑽進界們的口，侵它們的「界」。

跟著。

那一鬚憑空消散，卻是形靈魂層面的無形聯繫。

一頭頭界從沉睡中漸漸蘇醒，睜開的獨眼浮現出末法之眼的虛影，隨即潛伏消失。

「了。」林衍一笑，過程覺無比輕鬆。

「人類起源！」

唯一的四階界漠河看到林衍，的眼睛頓時更紅了，它的記憶還於沉睡前的狀態。

「仔細想清楚，你應該我什麼。」林衍冷聲道。

界漠河一怔，隨即靈魂一震，近乎本能般跪伏下去：「主人。」

「主人？」它忽然反應過來，「怎麼會，這怎麼會？」

它什麼都不知道，只知道此刻那源自靈魂的絕對崇敬，令它對林衍絕對服從。

而旁的一頭頭界，也都是愣住了，不過它們盡皆被奴役，除了震驚外，卻難以產生其他想法。

「你們實在太弱小了，本不配為我的僕從。」林衍面龐平靜淡漠，「現在，誕生出更強的界吧。」

「嗡……」

小型宇宙中瞬間誕生出一獨立位面空間，化作界們的腥戰場。

林衍不需要這數百萬頭界，唯有掌握部分毀滅本源的五階、六階界，才能勉強讓他高看一眼，至於最終活下來的是誰，他也不在意。

「嗯？」他忽然抬頭，有些意外，「我奴役界，竟然沒有引起至高規則的波？」

自己奴役界，那麼自然擁有了奴役「界王者」的可能，界王者可是和原始宇宙對立，代表毀滅本源的存在，不是隨便能奴役的。

原著劇中，羅峰奴役界羅撒，就曾到至高規則的警告。

「所以說，是認可我備奴役界的資格嗎？」林衍搖頭一笑，沒再多想。

他心意一，點開系統。

【恭喜你突破到真神級，獲得獎勵：天魔附法！】

相繼「天魔大化」「天魔」后，林衍第三次在系統獎勵中見到「天魔」的字眼，而這一次的系統獎勵令他有些意外。

「天魔附法？」林衍到困，「什麼做附法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