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已經不怎麼好卓寒說話了,也不再像之前那樣,喜歡對他呼來喝去。
莫景臣跟卓寒說,讓他對安好點,態度不能像之前那樣冷淡。
所以,卓寒試著去主跟安說話。
“累吧,要不要找個地方按一下,我請客!”
安從醫院回來,還沒吃晚飯就被他給拉走了。
說話的語氣十分討好,“順便再請你吃火鍋,怎麼樣?”
安看著他,嗤笑道:“你的痕跡太明顯。”
“什麼?”
“表演痕跡。”
卓寒角了,“沒有啊,我這不是用行來告訴你我的誠意嘛,哪里是什麼表演,不要這樣誤會我。”
安只是靜靜的看著他,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。
“嘿嘿,走吧走吧,我們兩個去!”
卓寒開始撒,他知道安最吃這一套。
很主的幫背上了包包。
都已經這麼狗了,安也不能不給他面子,還是和他一起走了。
剛上車,卻說:“不想吃火鍋。”
“好嘞,那你說想吃什麼,我帶你去!”
“燒烤,炸。”
卓寒一怔,“你不是說這些垃圾食品不能吃嗎?”
安立馬瞪著他,“我說吃什麼就吃什麼!”
卓寒:“……”
這該死的悉的覺又回來了,安還是那個安,不會因為一個意外的小曲而改變。
燒烤店很多,尤其是晚上遍都是。
卓寒帶著安去了一家商場,找到了一家燒烤店,正好隔壁就是炸店,卓寒先去買了炸打包到燒烤店里吃。
知道安的胃口大,他買的分量多,擺在燒烤店桌子上都占了一大半的位置。
餐廳員工見到了,本來想說的,但是看到卓寒點了這麼多菜,立馬就轉變了態度,不再多說一句。
“喝什麼酒?”
吃燒烤哪有不喝酒的道理。
安看了一圈其他桌吃飯的人,說道:“啤酒。”
剛說完,下一秒就有一箱啤酒搬了過來。
餐廳服務員說:“兩位今天的消費達到了贈送啤酒的價位,這是贈送二位的一箱啤酒,請慢用。”
看著那一箱,卓寒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。
安不僅胃口大,就連酒量也非常驚人。
蹦的一聲,他這邊還在擔憂,安已經蹦蹦蹦的連開了四瓶。
放了兩瓶在卓寒面前,“一人兩個。”
“好!”
接下來的時間,安就是在吃炸,喝啤酒。
卓寒負責烤,是那種串串,自己上烤爐烤的,可以調制各種口味。
卓寒也是第一次來,只能看隔壁桌的人現學作。
安只顧著吃喝,也沒跟卓寒說話。
也不找卓寒喝酒,本來還擔心的卓寒,生怕自己今晚會被安灌醉,現在的形看來,好像有點多余。
安已經喝了五瓶了,卓寒跟前的兩瓶才喝了一小半。
卓寒烤烤的手都累了。
安還吃的特別悠閑。
直到安喝到第八瓶的時候,卓寒試圖搭話,“那個,快吃完了,我們要不去按個?”
一直孤獨喝酒吃的安,終于轉過臉來賞他一個眼神。
“誰說我吃完了!”
“額……”
炸和燒烤的確還剩下不。
安猛地朝服務員一揮手,“再加一箱啤酒。”
卓寒:“……”
他默不作聲的捂臉,和安一起吃飯,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的住。
做了一個深呼吸,他說:“要要不要加烤串?”
“不用!”安嗓音冷淡,“烤完了?烤完就陪我喝酒。”
本以為逃過一劫的卓寒:“……”
既然逃不過,那就面對好了。
“行,來喝吧!”
安知道卓寒酒量不好,而且,他最近也在吃藥,沒有打算讓他喝多,可卓寒好像誤解了。
直接對瓶吹。
安立馬不悅的道:“你是不想活了?”
卓寒立即停了下來,用詢問的眼神看著,“那,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喝?”
“喝點。”
那一瞬間,卓寒突然覺到了安的溫。
這種溫不是語氣上的,而是行為上。
明明很生氣,估計恨不得痛揍他一頓,可是,還是選擇了原諒他,還答應和他出來吃飯,接他所謂的誠意。
心里可能想著要把他這個不太會喝酒的人灌醉,但是因為他的緣故,還是沒有這麼做。
這就是安獨有的溫吧,上說著最狠的話,做出來的卻是最的事。
這讓卓寒的心里,真正的到了疚。
吃到最后,還剩下一點炸沒吃完。
安說:“打包吧!”
“不用了吧?這東西打包回去還怎麼吃下一頓。”
“明天我吃。”
為了不浪費,也真是拼了。
卓寒卻拉著直接走掉,“沒這個必要,走吧,帶你去按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意外,他沒有拉的胳膊或者手腕,而是拉的的手。
讓安有短暫的意外。
而卓寒卻沒有反應過來,出了餐廳才松開了的手。
安的手垂在側之后,微微彎起。
他們乘坐電梯到商場的六樓,就有一家生意火的按店。
很見到商場里面有按店,可能也是因為方便的緣故,來這里的人比較多。
“給來一個全按,要你們這里最好的技師。”
卓寒很是豪邁的跟老板說道。
“好的,先生!”
于是,老板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技師,“他就是我們店里人氣最高的技師。”
男的?
卓寒立馬不愿意了,想也不想的拒絕道:“那行,讓他給我按,另外再找個技師給!”
老板:“……”
安立即不由自主的看向他。
卓寒笑著說:“怎麼樣,我還是很懂你的心意吧!”
安抿了抿,“不,我就要他。”
話落,不理會卓寒,對著那名男技師說:“走吧!”
“好的!”
在卓寒錯愕的眼神中,安和男技師一起走了。
老板接著又對卓寒說道:“先生,我們這里也有技特別好的技師哦,你可以自己挑選看看。”
卓寒咬了咬牙,“行,給我也來一個最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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