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沒人這麼把當小朋友來看。
他的語氣生出類似寵溺的錯覺。
鄒知意看了一眼燕洲,沒說好也沒說不好,直接就轉快步走進了集團里。
走得很快,并沒有看到燕洲車子一直停在原地,直到看著進去之后才重新發了車子。
車玻璃緩緩的上升,隔絕了車人的視線,燕洲溫和的神瞬間就變了,重新又被一抹凝重所覆蓋。
在車的導航里輸了目的地,市醫院。
導航開始,機械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,車子絕塵而去,卷起了因為昨夜的風雨而打落的葉子,飄空中,最終又慢悠悠的飄落了下來,往前滾了好遠。
……
夜,兩條平行的線又重新會合。
鄒知意坐上了燕洲的車。
開車的這個男人跟早上已經不是一個打扮,又變了那個悉的燕三爺,頭發盡數背到了腦后,出了自己鋒利的眉眼,看上去像是出鞘的劍。
這種覺有些奇妙。
所有人都知道燕三爺是這個樣子的,大家看到的永遠都是他這種已經把自己調整的完,連一點瑕疵都看不見的樣子。
但是只有見過在家里他慵懶的樣子。
鄒知意想起那個穿著居家的悠閑服,坐在沙發上,一臉慵懶神的男人,再看看眼前這個人,不免就生出了些許的恍惚來。
這麼出神的想著,盯著燕洲的臉看的時間就不免有些長。
紅燈,燕洲在路口停下,忽然轉頭過來看著,“我有這麼好看嗎?讓燕太太看得這麼迷?”
戲謔的眼神,帶著笑意,鄒知意瞬間就移開了視線。
“我沒看你。”
解釋的語速很快,聽上去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。
燕洲的眼神越深,似笑非笑的樣子,鄒知意在他這樣的視線當中實在坐不住。
“你看著路好好開車吧你,你不想要命,我還想要呢。”
轉移話題太生了,一聽就聽出來了,燕洲看著這樣的,眼底的笑意更加濃了。
“命我當然是要的,畢竟還要跟燕太太白頭偕老,要是就這麼英年早逝了,那多可惜啊。”
他看著鄒知意,不知道是玩笑還是認真的,“我不舍得讓燕太太自己承孤獨寂寞的煎熬,我要陪著燕太太。”
紅燈變在這個時候了綠燈,燕洲將視線重新落回到車前去,并沒有多跟在這里計較這些有的沒的,鄒知意松了口氣,可心卻因為他的那句話而被攪的一塌糊涂。
手機鈴聲響起,鄒知意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是陸續的助理,不知道怎麼想的,突然抬頭看了燕洲一眼,將手機在自己的前,竟然覺得有點心虛。
將奇怪的覺下,神自然的接了電話,聲音平穩,聽上去沒什麼異樣,“怎麼了?”
陸續的助理聲音里著焦急,“知意姐,陸哥正在國外拍戲,因為水土不服,發燒了,可現在怎麼勸都不肯吃藥,說只想喝你熬的粥……”
鄒知意神頓時變得復雜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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