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一個重癥的病人,燕洲除了遷就之外,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皺著眉頭,見燕母是這樣的反應,沒再繼續勸下去,只是抿不語。
燕母的緒激,又劇烈地咳了兩聲,在病房里回,病房里的氣氛實在抑得厲害。
燕洲替倒了杯水,一把推開了燕洲的手,并不領。
用力太過,水灑了一大半,燕洲折起鋒眉,收回手,沒說什麼,只是轉去收拾。
窗外明明是燦爛,病房里卻好像籠著一層云,無法讓人覺得舒適,只是不過氣來。
……
你知道一只本該翱翔在天際的飛鳥,強行折斷了翅膀,住了肋,囚于牢籠當中是什麼滋味兒?
鄒知意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。
可是連續幾頓不進食,沒有能量的補充,卻仍舊還在不停的消耗著能量,已經沒有力氣再像之前那麼的折騰。
噩夢連連,打跟燕洲一通并不愉快的通結束之后,鄒知意就沒有再睡過一個好覺了。
總是會夢到淘淘,醒來之后想不起來的節,但知道都不是什麼好夢。
淘淘總是在夢里哭,有的時候甚至記不清夢里的容,但是醒來之后,卻仍然是覺得淘淘的哭聲,好像就近在耳邊一樣。
明知道是不可能的,可是總是疑心淘淘就在門外。
但打開門之后,卻只能跟那兩個保鏢對視。
鄒知意的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,但是自己沒辦法調整過來。
淘淘一天不在的邊,的心里就始終難以安定,總是會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在燕家了欺負?
甚至也會懷疑做夢是不是因為淘淘就正在經歷那些事,母連心,所以才會夢到那樣的事,同淘淘的痛苦。
可是那天之后,鄒知意再也沒有打通過燕洲的電話,哪怕林清澗跟曲朦朧幫忙去看淘淘,也從來沒有見過淘淘。
完全無從得知淘淘的現狀,于是各種不好的猜測在心里就這麼盤旋著,鄒知意的心,一刻都不得安寧。
神不好,連帶著食不振。
剛開始的時候,絕食確實是有想要借著這個,來威脅燕洲的想法,但是逐漸的發現現在是真的吃不下任何東西了。
不管到底有多,但是看到食的時候,就完全沒辦法產生一點食。
明知道自己這樣下去不行,強迫著自己去吃東西也一樣不行,食只要一進里,立刻就會吐出來,而且翻江倒海的難,比懷孕時孕吐的反應來的還要嚴重得多。
這幾天,真的除了喝水,就只能通過營養或者葡萄糖來給補充能量。
人也日漸消瘦下去,不過短短幾日的時間,就已經孱弱得可憐。
真的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除了月子中心以外的人了,如果不是還能夠靠著手機跟其他人聯系,鄒知意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。
尤其是現在幾乎是形容枯槁的模樣,等對著鏡子的時候,總是疑心鏡子里的這個人,到底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還是只是在這世間飄的幽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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