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知意沒有低頭,甚至是揚著下,用眼角的余睥睨著鄒鐘。
想,現在的樣子一定不怎麼好看,不知道幫扶弱小,甚至還對著像鄒鐘這樣手無縛之力的弱的小,毫無負罪的,出了自己深深的獠牙,簡直狂妄又囂張。
像這樣的惡毒配,在欺負了主角之后,一般都會死得很慘,沒人同。
但是沒關系,不介意。
畢竟,在此之前,以的智商應該也能存活十幾二十幾集了,好歹也是欺負人的那個,活的風風,張揚而又放肆的,總比雖然有著一個主的份,但是還需要經歷諸多磨難,最后才能夠有個圓滿大結局的主,來得要痛快多了吧?
喜歡這樣的放肆。
雖是無憾。
這麼想著,故意朝著鄒鐘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。
“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呢,脾氣不太好,就像你說的,實在沒有什麼好心腸。”
像是完全看不見鄒鐘憤怒的眼神,鄒知意惡意滿滿的開口:“再說了,我連把你趕出家門這種事都做了,都要把你們趕盡殺絕了,你不會還覺得我不計較是覺得怕了你了吧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可就要好心提醒提醒你了,你這樣的想法,實在是太天真了。”
“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你呢是不是?我的一個手下敗將,除了會用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之外,你還有什麼值得讓我去費心的?”
鄒知意角的弧度上挑著,像是對的挑釁:“想要坐上鄒氏集團董事長位置的人比比皆是,我見過的厲害手段,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,就你那點小把戲,我還真看不到眼里去。”
“我不怕你,更不是什麼理虧,以前放著不管,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手段能跟我玩的,但是,現在我已經玩夠,所以如果你再有下次的話,我不會再這麼輕易放過你。”
開著暖氣的酒店里陡生一寒意,本就虛著的底氣,如同飽脹的氣球,一下子就被破了。
鄒鐘瞪著鄒知意,嗓子里卡著刺一樣,眼睛瞪得幾乎眶,樣子看上去頗為可笑,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。
“你在說什麼買兇,什麼車禍,我聽不明白……”
狡辯說:“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這些事,你,你不要在這里栽贓嫁禍!”
瞧瞧這裝的多像啊。
如果不是清楚,除了這一個人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置于死地。恐怕還真得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誤了?
這大概就是鄒鐘的明之。
這事做的夠絕,卻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,不管與不,這件事最后總不會問到的頭上來。
分明就是那個心思深沉壞事做盡了的人,但是卻偏偏把自己偽裝的像是最無辜最可憐的那一個,讓人恨都恨的像是無理取鬧,替自己討個公道,也像是欺凌弱小。
不得不說,這可真是種了不得的本事。
鄒知意的神徹底冷了下來,“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清楚,不用在這跟我裝迷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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