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已經不算是圈人了,我從哪再去封殺你?穿越回你沒宣布退圈之前,然后把你封殺了,讓你的退圈好顯得更有話題嗎?”
鄒鐘一噎,嚨里像卡了魚刺,臉難看的要命。
神扭曲著,好一會兒都沒再說話。
潑臟水潑得一點技含量都沒有,鄒知意看這個樣子,竟然都有同了。
正想要讓酒店工作人員把放開。
畢竟這麼對待一個懷孕的人,確實是有點兒不太道德。
鄒鐘不甘心的開口,厲聲說:“不管你怎麼巧言善變,也改變不了事實,你想把我們趕盡殺絕的事實也不會變。鄒知意,你把事做的這麼絕,就真的不怕他爬上來找你嗎?”
鄒鐘用力掙扎著,手指曲了勾子,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去做好的指甲,尖利,在燈下泛著冰冷的寒,跟野的利爪一樣。
他?
他是誰。
不言而喻。
鄒知意站在旁邊,抱著胳膊,似笑非笑的。
裝的像,但是細節還是做得不到家。
沒有分到產,所以連爸都不了。
這還真是……現實啊。
也不知道鄒書在地上看到這樣的場面,心里到底會怎麼想?
自他死后,除了真心的為他掉過一滴眼淚,還有誰真心實意的替他掉過眼淚?
他那個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疙瘩,只在采訪的時候,在鏡頭面前,掉下了幾滴不知道是真的還是眼藥水假做出來的眼淚之外,就為了爭產,把自己弄得跟瘋狗一樣,見一次,就咬一次。
這麼想想,鄒書這一輩子還真是跟個笑話一樣,既可笑又可悲。
眼神不好,寵著的人,卻沒有一個真正把他放在心上的,疼的寵的,心偏的人盡皆知,整個鄒家都為此了延城里邊的笑話,可到了最后了,竟然連一點產都比不上。
鄒知意心里輕呵了一聲,朝鄒鐘走近了兩步,微俯,淡聲說:“鄒書現在要是還能爬上來,他找不找我,我不確定,但是我能肯定,他是要去找你好好聊聊的。”
鄒書最看重的就是他自己一手創立起來的鄒氏集團,鄒鐘能為了爭產,把鄒氏推到風口浪尖上,任人評頭論足,看足了笑話,敢相信要是鄒書知道了,能氣的直接把鄒鐘一塊給帶到下邊去陪他。
“舉頭三尺有神明,做了壞事的人,遲早會遭報應。鐘,你還是積點德吧,就算是你自己不怕遭了報應,難道也不怕把報應報到自己的孩子的上嗎?”
的眼神落在鄒鐘的肚子,鄒鐘頓時就張了起來,面警惕之。
“鄒知意,你想做什麼!”
連連想要后退,可被酒店的工作人員著,都不了。
眼看著鄒知意離越來越近,張的呼吸都不順暢。
如臨大敵,鄒鐘的渾都繃著,由于神太過張,當鄒知意的手輕輕地落在的肩膀上的時候,鄒鐘的頭皮簡直都要炸開了,頓時驚聲尖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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