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燈折出彩的芒,悠揚的音樂在宴會上飄散著,錦華服的人們推杯換盞,笑語歡聲一片。
剛剛星辰娛樂的老總談了幾句關于合作的事,現在臉上的熱度已經褪去了,有些疲倦的找了個地方坐下打算休息一會兒。
宴會廳口的方向,突然就傳來了一陣。
眾人好奇的朝著聲源看去,鄒知意也不由得抬頭朝著口方向看過去。
但奈何距離有些遠,隔著人群看不太清楚,只是約的看到有幾個人影晃,也沒法判斷到底是出了什麼事,聲音也聽得不是很清楚,能夠大概判斷出是有人在外邊吵架。
鄒知意細長的柳眉輕折。
這場宴會是鄒氏辦的,邀請的跟鄒氏有關的合作伙伴,要是在這里鬧出了什麼事來,最后背鍋還是鄒氏。
鄒知意現在已經夠忙了,實在不想再多給自己找點兒麻煩。
放下果,起朝引起的方向走過去。
剛接近口不久,就聽到了一個再悉不過的聲音。
腳步一頓,鄒知意的右眼皮忽然猛跳了兩下,心里生出了不祥的預來。
出去一看,果然是那個魂不散的好妹妹。
這些天鄒鐘大概是過得不太順心,從臉上能夠一眼看得出來的憔悴,連致的妝容都掩飾不住。
甚至眼底都有了淡淡的青黑,無聲說明恐怕最近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。
記憶當中那個弱又膽小的小,越來越像是做的一場夢。
眼前的這個人,完全豁出形象去的歇斯底里,用市井潑婦來形容完全不為過。
鄒知意看見推搡著攔住的工作人員,聲音尖細的嚷嚷著,“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!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?拜托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,我,鄒鐘,姓鄒!鄒氏集團的宴會,我為什麼不能進去?”
酒店的工作人員好聲好氣的跟解釋說:“不好意思,鄒小姐,我們是看邀請函才能夠放人進去的,這跟您是誰沒有關系。只有持有邀請函的客人,才能夠進去。如果您沒有邀請函的話,那抱歉,您真的不能進去。”
鄒鐘的聲音又高了些,吵得讓人頭疼。
“什麼邀請函?不過就是一張薄紙而已!難道那張薄紙能比我的臉還有用?”
鄒鐘現在完全是已經沒有了理智,指著自己的臉,非要讓酒店的工作人員仔細看清楚,糾纏不休的姿態,哪里還找的出以前那種致漂亮,甚至被人奉為神的影子來。
工作人員對這種無賴的態度,實在是束手無策。
他并非是對鄒鐘一無所知,之前鄒氏這兩姐妹之間的爭斗鬧得人盡皆知,更何況鄒鐘本就是個公眾人,他怎麼能夠不知道?
可是正因為知道是什麼份,所以才更不敢放進去。
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。
現在整個鄒氏都是鄒家大小姐說了算,這位鄒家的二小姐,當然就不如當年風了。
所謂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,他們除非是自己的飯碗不想要了,否則怎麼敢把鄒鐘給放進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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