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顧木煙的口哨聲或聚攏或分散或上升或低沉,起舞。
很簡單、很上不了臺面的一個小禮,但卻是煙寶送給他的第一個意料之外的正式驚喜。
只屬于他一個人的。
沈衍行出手讓螢火蟲落在他手上,那一亮一息的,讓他彎了。
他的煙寶啊。
教人如何不想寵?
顧木煙看了眼沈衍行的背影,見他很喜歡的樣子,進了重頭戲,吹了段較長的口哨,螢火蟲們變為兩個字:禮。
這一下沈衍行扭過頭看向顧木煙,一字一句地鄭重告訴,“我很喜歡,煙寶費心了。”
顧木煙臉蛋也熱騰騰的,暖意洋洋,不自然地把手背在后,向其他地方。
“也還好啦,一些小玩意而已,說好要送的禮不是這個,只是先預付一下,不然某人會覺得我說話不算話?”
沈衍行低笑,聲音蘇進顧木煙心底。
“我有這樣說過?你什麼時候送都可以。”
他總是要跟著的。
“那就是我自己不好意思啦,除了這個還有哦!給你跳支舞吧。”
流螢為,夜為背景,顧木煙從空間項鏈里取出一條古風子腰帶,作為帶跳了起來。
琴棋書畫皆通的顧木煙以前就很跳舞,只曾跳過給父母、哥哥看。
嗯,可能沈衍行這廝,偶爾也看到過。
現如今,更是這一世跳的第一支舞蹈。
跳給沈衍行看,證明已經把他當自己人啦。
腰帶擲出,顧木煙跳起輕踩在上面,翻了個跟頭,手利落的好看。
自信回頭看向沈衍行,“你不替我伴奏嗎?”
要不然一個人跳著多尷尬。
沈衍行看著站在流螢里,每一幀都讓他想保存下來,他忍住想看的心理,過去把抱起,按在懷里,往回走。
一下都不讓彈。
“喂!沈衍行,你捂住我臉了,我呼吸不了了!”
顧木煙在他懷里掙扎著喊。
沈衍行才讓出半邊臉,“還嫌逃命逃的不夠累?等你長大了,再給我跳吧,這短胳膊短的,跳起來像一只胖墩墩的白熊。”
顧木煙瞪著沈衍行的下,微微張開,似要出的小尖牙,“沈衍行,你說認真的?”
丫的,他不知道最不能說孩子胖嗎?
“你說呢?”
沈衍行有意迷糊焦點。
顧木煙氣得一下子就不想給他跳了,還長大以后給他跳,他想的,長大了,也不給他跳了!
把顧木煙抱回營地,沈衍行把塞進帳篷里,讓自己睡,他就獨自出來,守在一側,賞著夜景。
助理和零號也在沈衍行的要求下睡了,他們不比沈衍行,休息是必須要有的。
今晚沈衍行守夜。
帳篷里面,顧木煙看著外面沈衍行的,輕輕嘆了口氣躺下。
丹田里的小鯉忽然說話了。
“主銀,膩素不素不困呀?”
顧木煙:“困的,又困又累,只是心里有事。”
小鯉難得為沈衍行說一次話,“主銀是為剛剛沈大人的話生氣嗎?小鯉作證,主銀一點點都不胖哦!才不是胖白熊呢!怎麼說也是一只苗條的小貓咪!
而且,小鯉覺得沈大人好像不是有意要說主銀的呢,是想讓主銀休息好像。”
顧木煙: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要不現在都睡著了。
忽然,顧木煙靈一閃,對哦,現在才五歲,一只五歲的崽崽想這麼多干嘛膩!
等長大了再說呀!
于是,顧木煙一翻快樂地睡著了。
小鯉見主銀說睡就睡,它也閉上了,自己游著玩。
它也想起黑尾了,它有最最可的主銀寵著,黑尾卻還只能在那里待著,好可憐呢!
希主銀可以趕把它救出來!
第二天一早,顧木煙醒來后,沈衍行已經買完潛水裝備,還帶了盛的早餐回來了。
期間是助理和零號守護的顧木煙。
顧木煙起床聞著香噴噴的早餐開吃。
沈衍行買的全是吃的,吃了兩樣后,就吃不下了。
助理和零號飯量大,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,全吃了。
有了昨晚沈衍行的探過路,今天他們很容易到了幽潭邊。
經過昨晚長青躺著的地方時,沈衍行掃了一眼,發現他已經不在了。
去了哪里,也和他沒有關系,以他現在的狀態不管是遇到誰,都作不了妖。
助理和零號看著深潭,神沉重,看向已經在穿潛水服的沈衍行和顧木煙,他們忍不住開口。
“老板,您真的要下去?”
“還帶著煙煙小姐?”
不是,老板這時候對煙煙小姐的寵到哪里去了,煙煙小姐再是個大佬,也還是個小團吧,去到下面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,嚇到了怎麼辦!
好吧,他們其實就想說煙煙小姐跟著老板下去,對于老板來說是個累贅。
“你們在這里守好,遇到危險自己躲起來,別管我們,懂?”
沈衍行淡淡囑咐。
“嗯嗯,明白。”
助理和零號一致點頭。
就這樣看著顧木煙和沈衍行一起跳下了水,形靈地越潛越深,漸漸他們看不見一點影子了。
助理和零號看的比自己下去還慌。
助理坐到了一邊的石頭上,對著零號嘆:“每次和老板在一起時,我總覺我像個廢,你看我能干啥?像這種時候,我連加油助威都做不到。”
零號瞥了他一眼,沒回話,心里暗自吐槽:說的好像只有你是這樣的一樣。
潭底。
顧木煙和沈衍行挨的極近,沈衍行時刻注意著的態。
有了專業的潛水設備,此時兩人在潭底跟在地面沒什麼兩樣。
邊潛邊觀察周圍有沒有未知的危險,直到潛到兩百米時,顧木煙應到了結界所在,和鑰匙上的陣法很相似,這結界用的就可以解開,用其他方法解開的話,會發其他保護陣法。
顧木煙心一陣句號飄過。
有沒有搞錯!
沒想起來這里需要,現在這樣全副武裝的,怎麼整?
顧木煙正要把手套取下來,尋思著用靈氣刀刃割點,就被沈衍行輕拍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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