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輕葉和蕭灼一前一后走進高景輝的私宅,那扇白歐式大門對于蘇輕葉來說尚且記憶尤新,那天晚上,就是從這里逃出來的。
接著,門的地方站著兩排保鏢,其中一個還是面孔,就是那天綁架的人,蘇輕葉聽見別人都他一聲興哥。
蘇輕葉和他對視了一下,目稍稍沉了些許,整個人的氣息更出幾分凌厲來,下一抬,毫沒有畏懼和忌憚的意思。
“別來無恙啊。”
興哥皺了皺眉,只覺這個人上的氣息有點邪門,目從蘇輕葉和蕭灼的上掃過,看了看后頭,覺著還有點驚訝,“就你們兩個?”
這話里的意思是;就你們兩個人也敢進來?
蘇輕葉心里一陣冷笑,是啊,就他們兩個人。
可盡管他們只有兩個人深虎,但,也有把握可以全而退,并且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。
更何況,蕭灼一個人就頂十個人好嘛。
蕭灼此刻的面很不好,死死盯著興哥的臉,很快就認出來了,那天翻看監控記錄的時候,就是這個男人把蘇輕葉擄走的,他已經記住了這個人的臉。
蕭灼氣勢洶洶,把興哥震懾在了原地,他倒吸一口冷氣,清了清嗓子說,“進去吧。”
而后,帶著一群人從外面把大門給關上了。
蘇輕葉到了蕭灼的緒變化,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點自責的,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,“正事要,這些人改天再來收拾。”
蕭灼默不作聲地點點頭,而后跟著蘇輕葉一路往里走。
高媛和高景輝正坐在沙發上,前者一臉怨恨地盯著蘇輕葉,后者的上還纏著繃帶,脖子被護頸固定著,艱難轉子才能面前看過來,眼里充滿了恐懼和警惕。
高景輝是真的被打怕了,如果不是高媛堅持要替他出氣,他會安安靜靜做一只頭烏的。
“你、你來做什麼啊?”高景輝張得都有些結了,明明是自己的地盤,他居然會慫這個樣子。
蘇輕葉輕笑一聲,“自然是來問一下你,順便看看你的腦子是不是也壞掉了,怎麼這些天凈干些蠢事。”
蘇輕葉毫不留的嘲諷,把高景輝說得臉頰發燙,可現在行不便,連怒的力氣都沒有。
高媛卻是一心護弟,皺著眉頭罵了過去,“你個賤人,把我弟弟害得這麼慘,還敢跑到我們家里來囂,你哪來的臉啊!”
蘇輕葉淡淡瞥了一眼,自顧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,悠閑自得的模樣更像是這個家里的主人。
“怎麼說呢,我本來以為你們了點教訓,多多會收斂一點,但沒想到,你們還是這麼……一言難盡。”
高媛瞪著眼剛要開口反駁,卻又被蘇輕葉給攔截了,“也罷,我也不愿意浪費口舌跟你們講道理,這樣吧,直接談判。”
高媛想到在監控顯示屏上看到的畫面,蘇輕葉手里拿著的那個東西,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應該是一支錄音筆吧。
立馬出手來索要,“把東西出來。”
蘇輕葉不疾不徐地把錄音筆拿出來,在高媛的眼前晃了晃,“你應該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吧。”
高媛的心里自然是很清楚的,所以此時就有些坐不住了,“賴杰不是已經把錄音筆銷毀了嗎?”
當初,蘇輕葉在調查蘇守的車禍事故,賴杰還在的邊做臥底。
那時候陳夢玉把這支錄音筆寄給蘇輕葉,是賴杰幫忙簽收的,結果,拿到蕭晴那邊安裝芯片的時候卻發現被人做了手腳。
而蘇輕葉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懷疑上賴杰的,后來,就故意告訴賴杰錄音筆已經銷毀了。
賴杰在高媛和蘇守義面前匯報的時候,自然也是說了錄音筆被銷毀的事,高媛就對此深信不疑,沒想到,如今蘇輕葉卻拿著這支筆走到了的面前。
蘇輕葉仍自笑著,沒有回答的問題,而是按下了播放鍵,里面傳來蘇守義殺害蘇守的全過程。
越聽到后面,高媛的面就越發慘白,在前一刻還抱著僥幸心理,以為蘇輕葉是拿了一支沒用的錄音筆來詐,直到真實聽到的時候,才知道蘇輕葉這是還留了一手。
“高媛,我今天跟你談判的資本,就是這支錄音筆,如果我把它給警察,后果可想而知,蘇守義殺人的罪名沒得跑,他再也沒辦法走出那座監獄。”
“你想怎麼樣?你要我怎麼做?”高媛自然是不想面對這樣的結果,對蘇守義有非常深的,十幾年前肯為了他殺害陳新瑩,十幾年后也會為了救他而放棄一切。
蘇輕葉正是住這一點,才會選擇來和談判。
把錄音筆放在了蕭灼手里,讓他保管著,以免高媛沖過來搶走摧毀,“很簡單,我拿這支錄音筆,跟你們換一個道歉。”
————
高聳云的靳氏大樓里,靳丞坐在辦公桌前,對著一大堆文件忙碌,眼里的紅著疲憊。
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,最近的靳氏不太太平,因為高景輝的那件事,各方勢力都開始蠢蠢起來。
靳非年在暗中聯合外邊的勢力對他施,靳非巡一脈也在伺機而,明里暗里開始對他使絆子,手頭上的單子接連好幾個都出了狀況,董事會那邊也對他多番不滿。
當然,他們的不滿也只敢在背地里說道說道,絕不敢提到明面上來講。
而靳丞呢,也不在乎網絡上的風評有多糟糕,他忙活的只是那些丟失的單子,以及和各方勢力相互制衡而已。
這時,門外忽然響起一陣略微急促的敲門聲,他頭也未抬,只說了一聲,“進。”
而后,陸森就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,臉上的緒又驚又喜又有點難以形容。
“總裁,你看到了網上那個視頻嗎?”
靳丞了眉心,仍舊沒有抬頭,語氣清淡,“什麼視頻?”
“高景輝在網絡上向您道歉了,并且承認那些還有水軍都是他買通的,故意往您上潑臟水,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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