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言一臉茫然地搖搖頭,“沒有啊,會不會是你們聽錯了。”
靳非年還想說什麼的時候,林昭婉卻暗自拉扯了一下他的袖,遞了個眼神過去,意思是不要再說了。
林昭婉覺得,靳言從來都不會撒謊,所以他說不知就肯定是不知,要是再往下問的話,反而會讓他生疑,得不償失。
那些過去的事,還是不要讓靳言知道的好。
靳非年也反應過來了,便不再追問下去。
正好,這個時候孟子渝的聲音從兩人后傳來,“叔叔阿姨,我泡了兩杯茶過來,給你們放哪里比較好?”
躲在角落的蘇輕葉聽到這悉的聲音,才知道剛才聽到的上樓的腳步聲,其實是孟子渝。
靳非年和林昭婉紛紛回過頭去,林昭婉本來就對孟子渝不太滿意,看到的時候,臉變得更加不郁。
“喝什麼茶,不是跟你說了沒什麼事就好好在客房區域待著嗎,跑到這邊來干什麼?”
林昭婉的語氣很不善,說話帶刺,這讓孟子渝一張小臉紅了又白,怯生生的目投向了靳言。
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,或者哪里做的不好,為什麼林昭婉總是針對呢?
可惜,孟子渝的求助并沒有被靳言看見,反倒是讓林昭婉掃到了一眼,登時又傳來的冷嘲熱諷。
“別以為阿言帶你去見了老爺子一面你就真的可以嫁靳家了,我告訴你,可以給阿言生孩子的人一定是要最優秀的,而你,明顯不夠格。”
孟子渝的面唰地一下白了一寸,一貫驕傲如,如今卻被這麼奚落,面子上掛不住,自尊心也被扔到了地上碎。
可是,縱使心里有萬般的委屈和怨憤,卻都沒辦法發泄出來,因為林昭婉是的人的母親,沒辦法......
為了靳言,也只能默默忍這一切。
越忍,越難。
靳非年和林昭婉徑直繞過側下了樓,也沒有接的茶,就這麼把晾在原地。
孟子渝最后還是沒有忍住,臉頰上落了兩行淚水,楚楚可憐地看著靳言,聲線微微抖,“靳言大哥......”
想著,靳言總能給一點安吧。
靳言這才把注意力放在上,怔了一下,很是納悶地問了一句,“你怎麼哭了?”
“......”孟子渝無語凝噎,敢靳言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了委屈?
孟子渝還端著托盤,托盤上的兩杯茶都已經快涼了,深吸一口氣詢問說,“靳言大哥,伯父伯母是不是都不太喜歡我?”
嗯……這怎麼回答呢?
否認嘛,又太假了,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靳非年和林昭婉不喜歡。
但肯定嘛,又未免太傷人了些。
想了想,靳言沉著說道,“他們就是這樣,很有看的順眼的人,你就別太往心里去了。”
靳言的語氣有些倉促,像是恨不得立馬送孟子渝離開一樣。
但孟子渝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識,直接問,“我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,能不能進去聊?”
說著,孟子渝就要直接朝門這邊走,覺得這個要求也不是很過分,因為這里也不是私人的臥室,而是書房,應該不存在避嫌的問題吧。
然而,靳言頓了一下,就立馬往前一站,把門給擋得死死的,言辭之間是果斷的拒絕,“阿渝你先回去吧,我現在還有點事,晚點再和你說行嗎?”
孟子渝沒想到會被拒絕,站在門口,下意識就像往里邊看一眼。
剛才上來的時候,其實看到了一抹影子閃瞬即逝,好像是進了這件書房,但不確定。
后來又聽見靳非年和林昭婉在這里問靳言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靜,覺像是在找誰一樣。
所以,現在靳言攔著不讓進去,就顯得十分可疑了。
孟子渝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,這里面有人,而且是被靳言藏起來的人,會是誰呢?
靳言越不讓進去,就越想進去。
“你現在有什麼事啊?很著急嗎?”
靳言的說辭其實有很明顯的,他就在里邊看書,能有什麼事啊?連說幾句話的工夫都沒有,這就已經很蹊蹺了。
靳言擰了擰眉頭,神顯然是有些為難,“你就別問這麼多了,待會兒我下去找你行不行?”
孟子渝看著靳言那張心不在焉的臉,就覺得心口有些發悶,說實話,對靳言的雖然是刻在骨子里的,但也經不起這麼作弄。
看得出來,靳言的眼里一點都沒有的位置,剛才林昭婉都說出那麼刻薄的話了,他居然都無于衷,可見,從他的上什麼都得不到,包括關心。
心頭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,發涼,那種不甘的緒一下子就沖到了頭頂。
但是,張了張,卻又沒辦法拆穿他的謊言,總覺得一旦這麼做了,就會意味著和他撕破臉,以后他要是都不理了怎麼辦?
思來想去,把那些“呼之出”的話憋了回去,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。
苦笑一聲,“那好,我先下去吧,等會兒你要來哦。”
“好。”
應下之后,靳言也不管孟子渝有沒有走開,就直接關上了書房的門。
書房里歸于安靜。
他繞到書架后頭,看見蘇輕葉正靠在墻壁上看書,是加西亞·馬爾克斯的《百年孤獨》。
“你也喜歡這本書嗎?”靳言問。
蘇輕葉抬眸,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笑了下,“隨便從手邊拿的一本書而已,之前沒有看過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話題被截斷了。
蘇輕葉把書塞回書架上,走出來了一些,“靳言,還是要謝謝你今天幫了我的忙。”
靳言笑著擺擺手,“這沒什麼,我只是不想看你一個人去面對他們,而且,家里的氣氛本來就不是太好,點麻煩耳子還清凈一些。”
蘇輕葉盯著他的眼睛,仔細打量了一下,不知道他是否也聽到了靳非年和林昭婉的那些對話,關于靳丞的世,他到底知不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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