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言哥哥,我知道你對蘇輕葉的印象很好,所以特別著急的傷勢,但這也不是你污蔑我,憑空給我造罪名的理由啊。我還是你十多年的妹妹呢,你居然都不信我?”
余蔓抹了一把眼淚,故意湊到林昭婉的面前,哭得了一個小淚人,一副傷心絕的模樣。
“干媽,我知道錯了,當時不應該鎖門的,我現在就去和靳丞哥哥道歉,請他原諒我,要是,要是他不原諒我,那我就從冰湖上的那個窟窿跳下去,還蘇輕葉一條命好了。”
說著,就出一副悲壯赴死的神。
真真是演技見長。
林昭婉哪里得住這般的苦計,趕把拉了回來,溫聲安,“這和你有什麼關系,我看啊,估計是那個蘇輕葉的謀,看你鎖了門,就故意搞點事出來,嫁禍到你上,到時候所有人都來指責你,就開心了。”
本來就不喜歡蘇輕葉,這時候當然是要向著余蔓說話了。
余蔓掩著頭嚶嚶哭泣,角卻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出一抹得逞的微笑。
這正是想要的結果,就算靳言指證那又有什麼關系,沒有證據,一切都白搭。
靳言的心氣差點一下子上不來,著心口猛了幾下,“媽,你這說的太離譜了……咳咳。”
他開始劇烈地咳嗽。
林昭婉連忙起,擔憂地幫他順背,“阿言,你沒事吧?”
靳言卻是不著痕跡地避開,他現在對面前這些人的腦回路很是難以理解,覺和他們待在同一個空間里,空氣都變得渾濁了。
他很難接,一向敬重有加的母親居然會說出這麼罪惡的話來,為什麼要用這種壞心思去揣測蘇輕葉?這本就不是事實好嗎!
他雖然沒有證據,但就算沒有腦子也能想得到,蘇輕葉的傷和余蔓不了干系。
“我先出去了,阿丞那邊你們也別過去了,以免打擾到他們。”
說完,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林昭婉有些痛心,覺靳言好像對有點逃避?可是為什麼要逃避呢?這麼他!
不明白。
————
蘇輕葉覺自己又到鬼門關走了一遭,本來已經一腳踏進了黃泉,可是拿到低沉而略微沙啞的聲音,又生生把拉了回來。
他說,“蘇蘇,你再看我一眼,就一眼也好。”
蘇輕葉哭了,覺眼淚水從臉頰上緩緩落了下去,有些熱。
哪里舍得離開這個世界,因為,放不下靳丞啊。
是真的很想看他,每天都想要看到他。
可是,醒不過來,一直在做一場很奇怪的夢。
夢里,有個可的小娃娃,追在的后,喊,“媽媽,媽媽,要抱抱。”
指著旁邊的靳丞,“讓爸爸抱,媽媽好累的。”
娃娃卻癟起了,哭著說,“爸爸說,他只抱媽媽一個人,你們是不是不我了?嗚嗚嗚,那我走好了……”
說著,他轉就要跑走。
蘇輕葉慌了,趕追上去,把他抱了起來,捧在懷里,使勁親了幾口,娃娃的香味在心里化開。
“寶寶乖,爸爸媽媽都很你呀。”
蘇輕葉本以為,夢境在這里就要結束了,因為這個夢真的很好,一向是沒有打算生孩子的,但是忽然間,好像有了當媽媽的覺。
那種一家三口的溫馨生活,仿佛將的心房全部填滿,讓到歡喜。
原來,當媽媽是這樣的覺嗎?
可惜,這并不是一場完的夢境,而是將好的東西撕碎片,是一場噩夢。
娃娃忽然笑著跟說,“媽媽,我好像陪不了你了,天使說,我只可以出來見你一面,就在夢里。”
什麼意思?就在夢里,是什麼意思?
蘇輕葉沒有來由地覺到一陣心慌,“你要去哪里?”
娃娃歪著腦袋說,“下一次,我想在現實中見到你,我的媽媽……”
娃娃最后的聲音像是散在了風里,微弱到蘇輕葉險些沒能夠聽見。
蘇輕葉抱他,可惜,懷里卻是空空如也。
這個孩子,就這麼突然間消失了……
蘇輕葉好難過,難過到幾乎要不過氣來,為什麼單單一個夢,就讓有種真實的刺痛,明明是夢里做了媽媽,卻像是親眼看見自己丟了個孩子一樣。
……
有人在給眼淚,能覺到到那雙手的溫度,還有輕輕的作,都充滿了意。
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靳丞吧。
驀地,蘇輕葉用盡了全的力氣,終于睜開了眼睛。
在靳丞的視角里,他并不知道蘇輕葉經了這麼多的掙扎,他只能看見蘇輕葉在安靜地流眼淚。
他一點一點地給去,可的眼淚卻像是一眼活泉般,怎麼都流不完。
到底夢到了什麼,會這麼傷心絕?
他的心微微一刺,想要替分擔,卻是無能為力,直到蘇輕葉睜開眼睛,他才覺自己的世界也重新獲得了亮。
“蘇蘇。”他的聲音略有些干啞。
蘇輕葉看見他的時候,還是很開心的,想,終于又戰勝了一次死神,回到了他的邊。
說起來也幸運的吧,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。
“靳,靳先生……”的聲音非常微弱。
“你別說話,我去慕巖過來。”
蘇輕葉不知道的是,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。
一開始,是周槐青過來給蘇輕葉檢查,結果很不樂觀,說是失過多,加上凍得太久,心肺都快喪失了功能。
他做了一系列的搶救措施,才把人給救了起來,他說,“但凡再晚個五分鐘,你們就可以直接準備后事了。”
真的,大羅神仙來了都沒辦法救一個心臟都停止跳的人。
后來,慕巖也趕了過來,對蘇輕葉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,用了一些強心劑,然后說了一段沉重至極的話。
——“如果本人意志力不夠強的話,也就三天的時間吧,這確實是救不了。”
連慕巖都說了這句話,當時,靳丞就出了面如死灰一般的神。
慕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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