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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子渝是剛來的,就聽見蘇輕葉大聲表白的那句話,真是……
孟家兄妹還真是慘,一個目睹親吻,一個耳聞表白,反正就是大型屠狗現場唄。
蘇輕葉再一次把臉蒙進了枕頭里,啊啊啊,沒臉見人啦!該死的靳丞,肯定是故意的,他一定早就看到孟子渝進來了!
孟子渝咯咯直笑,是來自親閨的嘲諷,很久沒有看到蘇輕葉這麼能撒了,上一次,還是大學時期,和謝懷時在一起的時候。
后來,失憶之后,連帶著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。
其實,現在這樣的狀態還好的不是嗎。
一只冰涼的手扶上了的后頸,把拎了起來,“再悶下去要被憋死了。”
靳丞順手了的頭發,然后起去一邊收拾藥膏。
蘇輕葉緩和了一陣,假裝自己不尷尬的樣子,轉頭對孟子渝笑了下,“你怎麼來了?不對,你居然現在才來看我。”
孟子渝攤了攤手,面委屈之,“冤枉啊,我幾天前就想來了,都是被……某位大佬給攔截了,說什麼我太聒噪,會影響你休息!”
氣死了。
孟子渝口中的大佬自然是指靳丞了。
靳丞一臉無愧,并且無地說了句,“你難道不聒噪麼。”
“……”孟大小姐也有說不出話來的一天。
蘇輕葉笑了下,求助地看向靳丞,“可以幫我扶起來嗎?”
趴著聊天簡直太累了,其實有蠻多話想和孟子渝說的,而且這幾天也勉強可以坐著了,只是不要有大幅度的作就行。
靳丞便把扶了起來,一邊說,“我等會兒去趟公司,晚上回來陪你吃飯。”
他這也是特意給蘇輕葉和孟子渝留下談話的空間。
“好啊好啊。”蘇輕葉的語氣里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喜悅,一不小心就暴出來了。
“嗯?”靳丞忽然間挑眉,“你好像很高興?”
甚至很迫不及待?
剛才還說什麼“想你想的心”呢,現在又催促他離開?靳大總裁的心有些許的不平衡了。
蘇輕葉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好像表現的太明顯了,訕訕笑了笑,“沒有啦,我是覺得你因為照顧我耽誤了很多事。不能這樣知道嗎,別人會說我是紅禍水的。”
靳丞冷哼一聲,突然俯下,在的瓣上懲罰地咬了一下,“你就是禍水,我的禍水。”
剛捂完耳朵的孟子渝此刻又把眼睛給蒙上了,天了嚕,到底做錯了什麼,要經這種非人的待遇?!
“我說兩位,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還沒有男朋友的單狗。”
蘇輕葉的臉頰染上了兩朵紅暈,怎麼說呢,害是一方面,但是,意猶未盡又是另一方面。
靳丞的吻霸道而專注,讓忍不住深陷其中。
打住。
“我走了。”靳丞很快就恢復了那張冷漠的臉,仿佛剛才沒有做出那種親昵的舉一樣,兩種狀態切換自如。
蘇輕葉仍舊紅著臉,沖他揮了揮手,“慢走。”
靳丞離開后,孟子渝就取代了他的位置,坐在床邊上。
笑嘻嘻地盯著蘇輕葉,問,“你們倆現在什麼況啊?是之前的事都一筆勾銷了嗎?他不是也知道謝懷時了麼。”
蘇輕葉之前把所有事都和孟子渝說了,包括和靳丞之間的矛盾。
“是啊,不過他是因為我還在病中就沒計較吧,心里肯定還是有疙瘩。”
蘇輕葉能夠理解靳丞的心理,因為換位思考一下,如果靳丞因為失憶而忘了一個深的人,心里也會不舒服,甚至會日夜惶恐,靳丞會不會因此不了。
孟子渝了解地點點頭,“話是這麼說,你們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日子嗎?非要算的那麼清楚干嘛,多累啊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還建議我去找唐泰恢復記憶麼?怎麼又改變態度了?”
“害,我這不是一會兒一個想法嗎,因為我也不太懂這種事呀,所以你最好別聽我的。”孟子渝說的倒是理直氣壯,等于啥也沒建議。
“……”
蘇輕葉忽然認真而篤定地說道,“這段時間來我想了很多,決定好了,我要去找唐泰。”
“決定了?”孟子渝問。
“嗯,只有直面過去才能和過去告別,反正謝懷時已經死了,我再怎麼樣也不能因為一個已經去世的人而放棄現在的人吧。”
嗯……聽到前面那半段的時候,孟子渝的態度還是很肯定的,然而聽到說的后半段話,臉又變得復雜起來。
在蘇輕葉的眼里,謝懷時確實已經死了,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。
可是……孟子渝知道他沒死,而且就在邊啊。
如果蘇輕葉恢復記憶,知道謝懷時是誰的話,事會變得更加復雜吧,突然就不想讓蘇輕葉去找唐泰了。
“那什麼……輕葉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,其實你要是覺得謝懷時已經死了的話,就當他不存在好了。”
蘇輕葉覺得孟子渝的話有些奇怪,什麼覺得謝懷時已經死了,他不就是死了嗎?
不過,也沒有多想,只是開口道,“但是他現在就像是我心里的一道魔魘,我要是不去探尋過去,很容易一心二用的。”
說的也是。
孟子渝心知說的是對的,可心里怎麼就那麼不安呢。
愣神間,又聽見蘇輕葉詢問的聲音,“你會陪我去的吧?說實話我還是有點忐忑的,聽說心里催眠搞不好就會魔怔。”
孟子渝有些無奈,但還是扯起角笑了下,點頭答應,“我陪你去。”
兩個人又聊了一些瑣碎的事,更多是關于蘇家的累累罪行,孟子渝全程就是一種慷慨激憤的狀態,問候了蘇家祖宗十八代。
后來,蘇輕葉覺全程都在聊自己的事,便隨口問了一句,“你呢,和大哥有什麼進展嗎?”
孟子渝用力點頭,“前段時間在柏林有一場醫學研討會,在場聚集了三十名骨科專家呢,靳二就把靳大哥送過去了。”
蘇輕葉點點頭,這件事好像沒有聽靳丞提起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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