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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卻連自己也不信了。
在的潛意識里,從來沒有把夢里的那個影和靳丞掛上鉤。
而且,夢里那個人不是一直喊小葉子嗎?靳丞才不會的這麼親昵,他只會連名帶姓地使喚自己。
是誰會小葉子呢?沒有印象......
靳丞顯然也看出了是在敷衍自己,眼里閃過一晦暗。
但他又想起蘇輕葉剛才失魂的樣子,想來和一個不是太清醒的人也追究不出什麼來。
更何況,好像真的不知道夢里的人是誰。
雖然他心里很不是滋味,但,就算拿問穿了也問不出個結果來。
他一向不喜歡做徒勞工,如果真想知道點什麼,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得到答案。
看了眼壁上的石英鐘,此時是凌晨三點,夜最深的時候。
蘇輕葉困意重新涌了上來,眼皮在打架,迷迷糊糊靠在他的肩頭,呢喃道,“好困呀,明天再說吧。”
他還能說什麼呢!
“睡吧。”他郁悶地拉了燈,摟著睡下了。
————
昨晚的噩夢雖然已經在蘇輕葉的腦海里慢慢淡去,但余韻仍在,纏在心頭像是一種束縛,使怎麼都輕松不起來。
想到上回孟子渝的建議,讓去看看心理醫生。
覺得是有必要的。
于是,借著靳丞在浴室里洗澡的功夫,給唐泰醫生打了個電話。
那頭的唐醫生似乎覺得這個電話有點久違,語氣中略帶著些驚訝,“小蘇啊,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,是又開始失眠了嗎?”
“有點失眠,不過還有一些其他癥狀。”頓了一下,又說,“您什麼時候方便,我去您那再細說吧?”
“周六下午過來吧。”
“誒,好。”
蘇輕葉簡短地聊完,就掛斷了電話。
正好這個時候浴室里的水花聲停了,想必是靳丞洗完了澡。
蘇輕葉從床上爬起來,走到櫥前翻找出自己今天要穿的服,剛拎出一件薄荷綠的連,就聽見浴室門開啟的聲音。
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,只見靳丞只圍著一件浴巾就走了出來,一如既往是著腳的。
他的材真的非常棒,屬于那種穿顯瘦有的類型,而且不是過度的,全上下的線條流暢而勻稱,的時候令人賞心悅目。
看一萬眼都不覺得膩呢。
蘇輕葉看得眼神微直,轉而,又不爭氣地紅了臉,小聲吐槽了一句,“就不能穿好服再出來?”
靳丞對這副含帶怯的表很是用,角斜斜一勾,“什麼地方沒見過,還不敢看了。”
蘇輕葉被他這麼一說,更是紅著臉撇開了頭去。
那方面的不是很強,但也不冷淡,對好的材總是有更強烈的。
這也許是和的專業有關系,見過的模特眾多,眼都養刁了,一旦見到極致完的,就本挪不開眼睛,好想親近。
譬如靳丞,就是極致的完。
“我進去換服。”索扯開了話題,捧著那件長,朝浴室走去。
剛走了幾步,就被一只手給拎住了后頸,“等會兒。”
蘇輕葉被迫后退了幾步,反過來,面對著靳丞,“怎麼了?”
“里面,晚點再進去。”剛洗完澡,浴室里全是蒙蒙的霧氣,他是擔心會倒。
“哦。”蘇輕葉倒是乖順地把服攤在了床上,反正現在還早,也不著急上班,那就等一會兒吧。
靳丞出滿意的神,又指了一下架子上的吹風機,吩咐道,“幫我吹頭發。”
聽這語氣,倒是使喚得順手。
蘇輕葉嗔了他一眼,本想拒絕,但突然間就想到平時好像很盡這種妻子的義務去照顧他,更多的是他給的照顧。
也許不算是一個好的妻子吧,自己的事太多太忙,飯也沒做過幾頓,勉強有點作用就是幫他應付靳家的長輩,那也只有寥寥幾次而已。
他都不,還把留在邊這麼久,似乎也不太容易,會不會等以后他不需要自己了,心里也一點念想都沒有。
靳丞是絕對想不到在短短的半分鐘就想了這麼多事,語氣微揚地催促了一聲,“發什麼呆?”
蘇輕葉緩過神來,盯著他,心想著萬一能在他心里留下點念想呢?
走到架子邊拿起吹風機,回眸問他,“靳先生想坐在哪里?”
靳丞下抬了抬,指向窗邊的位置。
蘇輕葉便搬了一張凳子,擱在窗邊,然后把靳丞喊過來,“坐吧,我給你吹。”
靳丞坐著,腦袋差不多在口的位置,高度正正好。
配合著電吹風,蘇輕葉手去撥弄他的頭發。
纖長的葇荑從烏黑濃的發間穿過,的指腹輕輕著他的頭皮。
灑落在兩人的上,就像一幅歲月靜好的畫卷。
時間如果凝滯在這一刻,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,就像話里恰到好地宣告結局一樣,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。
就在蘇輕葉走神的時候,靳丞驀地抓住了的手,“好了。”
蘇輕葉關掉吹風機,回過神之后很是滿意地欣賞起自己的杰作來。
“我吹的還不錯誒,靳先生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靳丞的發型就是那種非常自然又有層次的短發,額前飄著一些細碎的劉海,又夾雜一清冷的味道。
被蘇輕葉一倒飭,發更加順,整造型也更加致了。
的手簡直就是上天賞飯吃的巧。
靳丞了的手,站起來,目深沉的看著,“你滿意就行。”
“我是覺得你怎樣都好看啦。”這話倒是一點沒摻假,很認真的說。
靳丞就算披個麻布袋走街上,也像是去走秀的,所以臉很重要!
聽到蘇輕葉這話,靳丞難得地出一抹悅,了的發頂,“可以去換服了。”
時間正好,浴室里的水汽都散了。
蘇輕葉點點頭,彎腰從床上拿了服,就轉進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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