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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意識到了什麼,卻又害怕是自己想多了。
孟頃清了清嗓子,就像是從未說過那句讓人想非非的話一樣,轉從藥柜里取出一瓶碘伏,然后拆了一一次的醫用棉簽,準備給上藥。
“葉葉,可能會有點疼。”
蘇輕葉也把那句話撇到了腦后,不給自己徒增煩惱,笑笑說,“沒事,我小時候就最能忍痛了。”
話是那麼說,但是當孟頃真正開始上藥的時候,還是痛出了一冷汗。
“很疼是嗎?”
孟頃眼里的心疼毫掩飾不住,他用紙巾輕地去額頭上的汗珠,近在咫尺的臉頰白皙如玉,細膩得看不見任何孔。
蘇輕葉似是不經意地避了開來,自己汗,然后扯起角笑了下,“還行。”
疼也只是一時的,在孟頃上完藥之后,的痛楚慢慢地緩解。
孟頃把藥裝進一個盒子里,又從屜里找了一包完整的棉簽出來,塞進蘇輕葉懷里,并悉心叮囑。
“每天搽兩次藥,記得避免水,然后等到結痂之后自然落就好了,注意這段時間的飲食,忌辛辣和素重的食品。”
“不會留疤吧?”一旁的孟子渝看見已經完事了,了句話進來。
孟頃搖頭,“一般好好注意,是不會留疤的。”
孩子多多會在意自己的容貌問題,蘇輕葉也一樣,是輕微的疤痕質,只要一點皮外傷就容易留下疤痕,很難復原,所以平時都會很注意,能保持現在的通很不容易。
不過,上唯一一瑕疵,是在右腳踝上。八歲那年,發生了一起意外,導致右腳踝傷,現在還留著一道淺印記,像是一朵飄零的櫻花瓣。
蘇輕葉沒有把這種擔慮表現的太明顯,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謝,“謝啦。”
孟子渝撐著腦袋看著兩人,有些吃味,“你們倆聊完了沒有呀,哥,你是不是正好到下班點了,要不然把我們一塊送回去?”
“好。”孟頃爽快答應。
————
靳丞結束飯局的時候,天已經黯了下來。
陸森將車開主干道,黑賓利瞬間匯洪流當中,以一種低調而奢華的氣質在車群中獨樹一幟。
“總裁,你今晚準備待哪邊?”
靳丞名下的房產不計其數,南橋的別墅,金融區的公寓,三環的佳苑,城東的水榭,城西的超大住宅……
至于他會臨幸哪一套,可真是靠緣分,反正陸森是放棄猜測了。
靳丞微闔著眼,慵懶地倚在后座上,似是有些疲憊,沒有立馬給出指示,而是問起了一個人。
“蘇輕葉呢?”
“夫人那邊還沒有來過消息。我問過警局了,幫人簽了一份擔保書,對方是m&g的千金,孟子渝,不過們后來去了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靳丞緩緩睜開眼睛,皺了皺眉,“倒是忙。”
“夫人看著不像是個沒有分寸的人,大概是有什麼特殊原因,才沒和您報備吧。”陸森對蘇輕葉的印象還不錯,所以愿意當個和事佬。
然而,靳丞卻一記寒掃了過來,在他的背上。
“怎麼,你見一面就看得出分寸了。”
“沒,沒有,我什麼都沒說。”陸森失口否認,頓時放棄了自己的立場。
靳丞冷哼一聲,“去金麟府。”
從他的語氣里,陸森聽出了幾分危險的意味,冷不丁替蘇輕葉打了個寒,祝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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