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,帝澤云雖然沒見到蘇黛,但兩人經常通電話,大都是晚上。而且,蘇黛還是打的。
從始至終,帝澤云都沒有逾越兩人的關系。
當自己是朋友,他就做好的朋友。
需要傾訴,他就當個好的傾聽者。
這天晚上。
“澤云,對不起啊。”電話里,蘇黛有些沮喪,“我最近幾天有點忙,所以不能帶你逛帝都。”
前幾天晚上,兩人就商量好了,作為東道主,帶他吃吃喝喝,逛帝都。
可最近……
倒不是忙,而是被蘇牧看得很。
蘇牧不讓自己出去,尤其是跟帝澤云見面。
然而,活了兩世的帝澤云會聽不出蘇黛的無奈和苦衷嗎?
他知道,肯定是蘇牧不讓自己和蘇黛見面。
但至蘇牧在這個時候、是沒有和蘇黛攤牌說喜歡上的,那自己還有更多時間改變一切!
“沒事的。”帝澤云說,“黛黛,你不用自責,我以后都會在帝都,等你有空,再帶我去吧……”
兩人因為這幾天晚上打電話,關系拉近。
他黛黛,也不覺得有什麼。
“好,那我們說定了!”蘇黛很講義氣的,“等我忙完這幾天。”
心想,蘇牧很忙的,這幾天看自己很嚴,等幾天就好了。
“嗯。”帝澤云笑了下,“剛好我最近有點事要回南洲。”
這些天,他見過帝都首領沈君,還見過幾個重要份的人,比如華霖、張譽。
不是談兩國合作,而是說明了自己和蘇黛的朋友關系。
前世,他就知道蘇黛份不同,是國家培養的英、是他們信任的好苗子。
不能因為自己這個外國來的人,害了丟掉這份熱的工作。
所以這世,他要改變一切。
“啊?”蘇黛一愣,“你要回去了?”
倒不是說特別不舍,只是有點失落。
雖然是帝都人,但在這邊朋友不多。
為什麼?
接的那些名媛千金們,不是逛街購、就是做按、旅游,大家志不同,道不合,本無法心。
而蘇黛唯一的好友,那就是陸家二夫人向菀了。
但向菀有丈夫,還要帶瑾堯,哪有那麼多時間和自己聊藝、聊文學、聊詩歌和歷史地理?
所以,帝澤云是長這麼大以來,覺得特別投緣的好友。
“我還會回來的。”帝澤云輕笑一聲,“大概一個星期。”
本來不打算回去,因為他提前安排了保鏢回去。
但現在回去,是要接一點事,同時,查到了陳言。
他知道陳言日后會變多壞,這會兒就是要阻止對方!
“哦。”蘇黛如釋負重。
心想還好他不是走了,不然錯失一個朋友。
“你是不是困了?”帝澤云說,“睡吧,不掛電話,我陪你。”
這幾天晚上,兩人都是這樣的。
他們明明是朋友,但卻像極了人。
甚至沒人捅破這層關系,但都習慣了這樣的相。
蘇黛是因為年輕,沒有談過,不知男事。
帝澤云是因為覺得時間還多,不能貿然追求,否則嚇到了。
“好。”蘇黛將手機放在床邊,然后慢慢睡。
接下來幾天,帝澤云去了南洲。
這會兒的陳言,已經在南洲站穩了腳,因為獲得許多皇室富婆包養。
甚至,陳言的‘n’組織也慢慢發展起來。
不過,帝澤云在南洲有權有勢,又是一手遮天,他一網打盡,還給陳言安排了個收買軍隊的罪證。
又是下獄、又是死刑,這是陳言第二世的下場。
斬草要除,不是嗎?
而陳言帶的那個妹妹陳夢,如今才10歲不到,都不知道哥哥已經去世了。
帝澤云是重生回去的,只想懲戒壞人、沒想改變好人的命運。
所以,他把陳夢給南洲皇室的一對沒有孩子的夫妻領養。
他們心地善良、事待人都很好,一定也會對陳夢好的。
最重要的是,他們家和帝南夜的關系不錯。
就當是帝澤云提前送給大侄兒的一份見面禮吧,相過的人,第二世,怎麼也不會錯過……
帝澤云每天都很忙,理完陳言、出南洲的財政權,還奔赴其他國家、是準備支開蘇牧。
如果沒記錯,蘇牧是外。
說實話,前世蘇牧是壞,那是被陳言挑唆的。
現在陳言死了,沒人能挑唆蘇牧,并且,蘇牧已經結婚了、還沒有跟蘇黛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帝澤云仁慈地想,既然自己重生回去,那他給蘇牧一次機會,畢竟蘇牧有了妻子、孩子……
只要對方變好了,就沒必要殺。
饒是再忙,但他都沒忘記給蘇黛打電話,并且,他還是算好了帝都的時間。
他跟分著國外的風景、歷史、建筑以及詩。
蘇黛聽得心澎湃,倒不是沒出過國,而是帝澤云很厲害,能講一些有關的盲區、不知道的事。
并且,帝澤云就是有這個能力,能把小事講得很聽。
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好,從一開始的普通朋友、變了親無間的朋友,什麼話都分……
這天,蘇黛突然問: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啊?帝都的香山遍地開滿了鮮花,而我最近已經不忙了。”
這是什麼意思?
不滿了,就是沒被蘇牧看得那麼了。
而香山開花,可以帶他去逛帝都了。
帝澤云怎麼會不知道?
雖然重生回來,他對蘇黛的遠不像瑾堯對蘇那樣,但也是細水長流……
“好,我明天就回來。”帝澤云說。
蘇黛一下開心起來,臉紅地在床上跳了起來。
連都沒察覺到,喜怒哀樂的緒完全被他牽著的。
從一開始的朋友,到現在的曖昧對象,好像特別沉迷其中。
從兩人掛了電話起,帝澤云就已經讓人安排私人飛機,準備回帝都了。
是回帝都,而不是去帝都。
因為那里有他的人,所以,那就是他的家。
蘇黛沒想到第二天晚上11點多時,就接到了帝澤云的電話。
“喂?睡了嗎?”帝澤云開口。
如果仔細聽,是能從電話里聽到他聲音有些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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