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昱熙輕笑一聲,“我從來就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巧瑩懷的是我的孩子。”
袁子依心再一次劇烈跳起來,仿佛一灘死水終于有了活力,也看到了希。
鄒昱熙繼續說道:“孩子是巧瑩在國外意外懷上的,因為子宮壁薄,醫生說如果打掉的話,以后再也沒有當母親的資格了,所以才不得不生下來。”
“那為什麼不找孩子的生父,而是跟你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因為并不知道孩子的生父在哪里,又怎麼生活得了在一起?”
是不知道在哪里,還是不知道是哪個?以鄒家的實力,想找一個人并不難吧!
沒想到在國外的私生活竟然這麼的混,像這樣的人就不值得同。
但不管怎麼說,終究是鐘欣雨的妹妹,所以鄒昱熙才會無條件的包容吧。
甚至生怕的名聲到傷害,所以才沒有對外解釋所懷的孩子不是自己的,也正因為如此,外面的人紛紛以為就是他的種。
如今得知了真相,兩人是否還有希在一起?
只是說到希,袁子依心又有些痛起來。
“既然那孩子不是你的,你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告訴我?”
“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問,而且就算告訴你又能怎麼樣?”
是啊,又能怎麼樣,難道就能改變得了跟他之間的距離?
剛才還抱有一幻想,現在又不得不狠狠掐掉了心中的幻想。
算了,一切順其自然吧。有些東西既然不是自己的,就不要強求了。這樣大家都活得輕松一點。
轉頭向了窗外的景,不由長長地嘆息了一聲。
——
話又說回鐘巧瑩這邊。
把孩子弄了這個樣子之后,期待著袁子依被人網之后敗名裂。
鄒昱熙也應該恨不得將這個惡毒的人丟到山頭里面喂野狼才對。
可是沒想到事只進行到了一半,就被調查出了真相。
都怪當時自己太過大意了,沒有想到袁家竟然安裝了攝像頭,還把自己的一舉一拍了下來。
如今鄒昱熙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,只是讓人
通知說真相已經查明,讓自己好自為之,之后便連關心的人都沒有了。
越想越覺得委屈,越想越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打水漂了。
此時鐘巧瑩在病房里面心煩意地走來走去。
事到如今,還有什麼辦法能改變當前的局面?
說買證人反咬一口?說那視頻是被人做過理的?
鄒昱熙那邊又怎麼可能有瞞得過去?
那就來個一哭,二鬧,三上吊祈求原諒?
不行,就算他原諒了,終究不可能還會像以前那樣呵護自己。
怎麼辦?到底該怎麼辦好?
這回真的是不蝕把米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嬰兒車里面的孩子突然醒了,接著便哇哇大哭。
或許是因為了,又或者是因為該換尿片了,從未照顧過孩子的鐘巧瑩聽到這樣的哭聲,自然是心更加煩躁起來。
一開始還嘗試著將他抱起來哄了幾下,結果發現哄了半天還是依舊哭個不停。
保姆不知道去了哪里,只留下他們母子倆在里面。
坐立不安的忍不住大聲怒吼起來,“哭什麼哭?就知道哭,我生你下來難道是被你吵我的嗎?再哭,我就把你扔了。”
可能是因為被罵聲驚嚇到了,寶寶這回哭得更加響亮起來。
怎麼辦?
一點帶孩子經驗都沒有了覺整個人都束手無策,抱起來輕輕拍打也不是,低聲細語安也不行。
這個該死的保姆去哪里了?該不會是丟到哪個角落懶了吧。
半天都不見人影,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。
隨著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,鐘巧瑩心的怒火越來越高漲,心也越來越復雜。筆趣庫
最后忍無可忍啪的一聲,直接一個耳甩到了孩子的臉上。
接著,滿眼都是通紅地說道:“閉,沒有我的允許,你哭什麼哭?給我閉。”
結果孩子被這麼一打,頓時哭得整個人都失聲起來,那的小臉蛋,彰顯出了一道道印。
即使這樣依舊難滅鐘巧瑩心中的怒火。
頭發凌,呲牙咧的樣子像極了從地府里冒出來的孤魂野鬼。
“哇哇哇
!”
孩子哭的越來越響了。
嘹亮的哭聲驚擾到外面的行人,他們一個個側目看了過來,甚至還有人竊竊私語。
雖然說孩子哭是很常見的,但是像這樣的哭法還真的極為見。
鐘巧瑩覺快要崩潰了,心煩意之下只希能快點讓孩子安靜下來。筆趣庫
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安靜下來呢?
捂住他的?對!捂住他的!
想到這里,鐘巧瑩一步一步手靠近孩子,果真一把堵住了孩子的。
因為捂得太過嚴實,把鼻子一直都堵住了,沒過多久,嬰兒整張臉都開始發紫起來。
此時看著孩子就仿佛看到了袁子依一樣可惡,恨不得將兒子給活活的撕碎了。
越是憤怒,手中的力道便越是加劇。
房間里安靜了下來,只有嬰兒的手腳卻不停揮舞。
死吧!死吧!全都給我去死吧!
就在這個時候后突然出來了一把尖聲,“天哪,小姐,你這是干什麼?那可是你的孩子啊,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捂著他,他會死的。”
此時進來的是保姆。
剛才只不過是出去外面打了瓶水而已,沒想到回來竟然看到這麼殘忍的一幕。
這個人是瘋子來的吧,連自剛生下的孩子都想謀殺,跟這樣的人相一定很危險,搞不好哪天把自己弄死了都不知道。
當把鐘巧瑩推開的時候,孩子終于“哇”的一聲哭了起來。
那一刻終于覺到了什麼做重獲新生,然而兩個的臉頰早已了豬肝。
保姆一邊心疼地輕輕安著孩子一邊責備道:“小姐,我知道很多產婦生完孩子會有產后抑郁癥,但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至于致于要把自己的孩子殺死吧?那可是從你上掉下來的親骨啊。”
親骨?
鐘巧瑩苦笑一聲,“就算是親骨那又怎麼樣,你以為我稀罕他的到來嗎?”
說完,無力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,絕地苦笑起來。
孩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掐死了或許還是一種解,哪像現在的自己,陷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困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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