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他,秦染的眼眶驀地一紅,一滴眼淚悄然落。
淚水滴落在司夜寒的手背上,司夜寒覺到了眼淚的溫度,心頭不覺一嘆。
要不是為了清除患,將那個黑年引出來一網打盡,他真想現在就睜開眼,把心的孩抱懷里好好的哄一哄。
“大,你也別難過了,醫生不是說了麼?司總腦神經沒問題,醒來只是遲早的事。”
見秦染又開始傷心難過了,韓羽急忙好心地勸道。
“醫生那是在安我而已,我聽得出來……”
想到醫生跟說話時那無奈的眼神,秦染的心頭不覺越發難。
其實心里什麼都懂,盡管醫生把話說得含蓄了很多,可司夜寒目前的況,是真的不容樂觀。
且不說他現在這樣,能否能順利醒過來,就算醒了,可他后腰得傷,又能否順利痊愈,都是個未知數。
萬一真如醫生所言,他就算是醒了,也只能一輩子都癱坐在椅上,那他日后該如何面對自己?
“大,如果司總真的癱瘓了,你會嫌棄他嗎?”
見秦染一直盯著司夜寒的腰發呆,韓羽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。
這句話,其實他是替司夜寒問的,因為他知道,司夜寒肯定也特別想知道,自己拿命換來的,到底靠不靠得住。
“會!”
秦染沒有過多的回答,只堅定的握了司夜寒的手。
低下頭,在司夜寒的眉心,用力的吻了吻,隨后一字一句的道,“就算他終癱瘓,我也會對他不離不棄一輩子。”
因著秦染這句誓言,司夜寒心頭莫名一陣,手指下意識的收了收。
秦染此時正握著他的手,應到對方的手指似乎了,的心頭頓時一。
急忙松開手掌,仔細觀察著司夜寒的手指。
韓羽見一直盯著司夜寒的手指看,不免疑地問道,“大,怎麼了?”
“…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剛才覺到夜寒的手指了一下。”
秦染愣了愣,隨后有些遲疑地同他解釋道。
怕發現司夜寒的,韓羽嚇得趕忙解釋,“我覺得不太可能,司總要是真的醒了,臉上不可能這麼平靜,大概是您剛才沒睡醒,產生了幻覺。”
然而他這些話,卻并沒有打消秦染的疑。
著床上司夜寒依舊沉睡的容,秦染不甘心地說道,“要不,我去喊醫生過來,給夜寒做個檢查吧,萬一他真的要醒了呢?”
“現在是半夜,哪有醫生?要檢查也是早上,等醫生上班后再說,大,您就是太擔心司總了,一心盼著他醒過來而已,沒事的,這里有我呢,司總要真醒了,我會喊您的。”
聞言,韓羽嚇得趕忙找理由阻止。
秦染想了想,覺得韓羽說的也有道理,便掏出手機,準備給琳達撥個電話。
“你說得對,現在是半夜,的確不好找醫生,那我給琳達打個電話,讓過來看看夜寒的況。”
見要找琳達過來,韓羽深吸了一口氣,下意識地開口阻止道,“不行大,不能讓琳達過來!”
秦染聞言,不覺好奇地看向他,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……”
韓羽腦袋里飛速旋轉了一下,隨后才撒謊道,“因為……琳達現在正在執行一項的任務,不能輕易出現。”
“原來如此,那算了。”
韓羽的解釋,總算是打消了秦染的念頭。
無聲的嘆了口氣,隨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司夜寒的臉,“那我就等到天亮了再找其他醫生過來檢查吧。”
“其實大,司總要真的快醒了,您就是不檢查,他也會醒的,再說司總的腰了傷,檢查的話很容易到他的傷口,萬一出了意外會很麻煩。”
見秦染還要堅持給司夜寒檢查,韓羽無奈,只好用謊話忽悠了兩句。
秦染一想,覺得他說得也對,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你說得對,現在萬事以夜寒的為要,是我太著急了,慢慢等他自然醒就好了。”
“是啊,司總該醒的時候,肯定會醒的,您不用太著急,天不早了,您再回去休息一會兒吧,這里有我呢,有事我會喊您。”
怕秦染再呆下去,司夜寒真的要穿幫,韓羽急忙推著向外走。
秦染這次沒有拒絕,而是在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司夜寒的臉后,轉離開。
秦染走后,司夜寒睜開眼,目復雜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。
韓羽走過去,低聲音問道,“司總,您在想什麼?”
“我在想,要怎麼樣,讓秦染對琳達產生戒備之心,才能不讓我的計劃穿幫。”
看秦染這況,現在對琳達,應該是比較信任的。
萬一哪天真找來檢查,那麼他的計劃,就會立刻穿幫。
所以,最好的辦法,就是找個理由,讓秦染對琳達有所懷疑,同時又能避免知道自己已經清醒的事。
“那……要不我悄悄地跟大提一,讓對琳達有點警惕之心?”
韓羽撓了撓頭,試探著問道。
司夜寒聞言,卻是搖了搖頭,否定了他的提議,“不行,你跟琳達的關系太近,由你去說,秦染不但不會信,甚至還會懷疑到我的頭上。”
韓羽跟琳達的,僅次于司夜寒,兩人曾出生死很多年,在這之前,他甚至把琳達當親姐姐一般的看待。
上次何明懷疑琳達有鬼,他還曾極力替說好話,說琳達的人品肯定沒問題,他愿意拿自己的名聲做賭注。
結果這才沒幾天,韓羽就突然一改常態的去給秦染說,琳達有問題,要提防對方,那秦染不懷疑他有問題才怪。
“那……我該讓誰去說這個事?”
見司夜寒否定了自己的提議,韓羽忍不住又開口問道。
司夜寒聞言,不覺目幽幽地掃了他一眼。
隨后,他從里緩緩吐出三個字,“何明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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