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已經有新的計劃了,不妨說出來聽聽?”
打定主意后,江茗韻一臉期待地問年道。
“我得到消息,秦染下午會去何家吊唁,到時候,你可以趁司夜寒不在,給來一個借刀殺人。”
“借刀殺人?借誰的刀?”
江茗韻眨了眨眼,一臉不解的問道。
年沒說話,而是掏出手機,找到里面存放的一張照片,示意江茗韻看。
江茗韻接過他的手機,看了一眼,卻見照片上的男孩,竟然是何家的三爺,何明城。
何家一共有三個孩子,何明朗最大,今年二十八,何明排在中間,今年二十二,與秦染同歲,而這個何明城年紀最小,今年剛滿十六周歲。
之前這個何明城,一直都是在外地上學,平時基本不怎麼回來,也就是何天晟死了,他好像才一早坐車趕回了晉市。
“你給我看這人照片干什麼?”
著手機上何明城那張稚氣未的臉,江茗韻一臉不解的問道。
何明城在整個何家,是最沒有地位和權力的人,這樣的人,江茗韻實在是想不出,能怎麼利用得起來。
“這你就不懂了,何明城跟何天晟的最好,子也最烈,如果讓他知道,他的父親是被秦染害死的,你說,他會輕易放過那個人嗎?”
年淡淡一笑,有意點撥對方道。
聞言,江茗韻頓時眼前一亮。
“我明白了,你是想讓我悄悄去刺激何明城,讓他把秦染當殺父仇人,這樣,秦染去吊唁的時候,就可以利用他,殺死秦染?”
“江小姐很聰明,一點就,不過,我有個要求,那就是,秦染不能死。”
年掃一眼江茗韻,突然一臉嚴肅地警告道。
見他又要護著秦染,江茗韻的臉上,不覺有些難看,“那個秦染對你來說很重要麼?為什麼你幾次三番都要放過?”
“我留著,自然有我留著的道理,這你不需要問,只需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。”
似乎是怕江茗韻不肯聽自己的,年薄勾出一抹詭異的笑,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,趁其不備,一把扣住了的下。
“唔,你干什麼……”
江茗韻嚇了一跳,剛要掙扎,忽然,年張開的,將一粒紅的藥丸塞進了的里。
藥丸口即化,很快便在江茗韻的胃里蔓延開來。
江茗韻覺到全一陣火辣辣的疼,捂著嚨,一臉驚恐地看向年,“你,你給我吃了什麼?”
“一種毒藥,三日,如果沒有我的解藥,你就會腸穿肚爛而死。”
年睨一眼,冷冷的回答道。
聞言,江茗韻氣得臉都綠了,指著年的臉怒喝,“你這渾蛋,我對你這麼好,你卻給我吃毒藥?”
“禮尚往來而已,江小姐不也在飲料里面給我下藥麼?”
年卻并不買的賬,端起桌上那杯摻了藥的飲料,質問道。
江茗韻被問得啞口無言,只好尷尬地低下頭去。
沒想到,這年看著年紀輕輕,心思竟然如此老。
也難怪他能把司夜寒都耍得團團轉,這樣的人,這等心思,的確有這個本事。
見無話可說了,年這才緩了語氣,對說道,“其實我要的并不多,只是要秦染活著而已,至于會不會傷,我管不著,這樣說,江小姐應該懂了吧?”
年的話,頓時讓江茗韻的心中又升起一希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只要我能保證秦染活下來,其余的,一切都任由我置對嗎?”
頓了頓,試探著開口問道。
“當然,必要的時候,你甚至可以毀了的容。”
年勾了勾,意味深長地暗示對方道。
他這番話,瞬間讓江茗韻的心思活絡了起來,一個非常惡毒的計劃在心頭油然而生。
“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,你放心,我一定會如你所愿,讓秦染那個賤人毀在何明城的手里。”
江茗韻冷笑一聲,一臉得意地同年保證道。
從臥室出來,江茗韻立刻找到王銘生,讓他幫忙弄了一瓶濃硫酸。
濃硫酸很好弄,王銘生是醫院的主治醫生,這東西對他來說,是手到擒來,不出一個小時,他就從醫院給江茗韻搞來了一瓶強硫酸。
拿到這東西后,江茗韻沒敢耽擱,迅速驅車趕往何家。
何家此時上上下下,到掛滿了挽聯和花圈,院子里一片肅穆。
江茗韻怕在這里遇到何明朗他們,便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,從后門溜了進去。
剛一進門,便看到從靈堂里退下來,準備去餐廳吃東西的何明城。
由于何家上下,現在的主要力都放在了靈堂那邊,何明城從里面出來后,就獨自前往餐廳。
江茗韻見他獨自一人離開,心中很是高興,趁人不注意,迅速湊了過來。
“明城,我是你表姐江茗韻,你還記得我嗎?”
怕何明城不認識自己,江茗韻走過去后,先主報了一下份。
何明城知道這個被突然認回來的表姐,但沒怎麼見過,見跟自己說話,他就站定了腳步看了對方一眼。
“我見過你的照片,知道你。”
他客氣地跟江茗韻打招呼道。
江茗韻打量了他兩眼,見他眼眶發紅,一看就是大哭了很久的樣子,便忍不住慨道,“舅舅死得太冤了,不過好在有你送他這一程,他應該也能瞑目了。”
何明城聽到的話,面便是一頓。
“表姐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爸爸他……不是心臟病發作而死麼?”
何明朗在讓人喊何明城回來之前,為了不節外生枝,也怕他接不了,就故意編造了一個謊言,說爸爸是因為飲酒過量,導致心臟病發作而死,對兇手投毒一事,卻只字未提。
所以,何明城從始至終,都以為父親是意外死亡,而非他殺。
如今聽到江茗韻說這番話,他自然會覺到不可思議。
江茗韻見狀,便假裝驚奇地反問他道,“咦,你不知道你爸爸是怎麼死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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