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劉叔有所遲疑,秦染急忙又開口勸道,“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,別讓老夫人利用了,到頭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,只要你信得過我,我可以幫你救出你的親人。”
聞言,劉叔不覺一臉疑地看向秦染的腳,“就你?不可能的,沒有司夜寒,你斗不過老夫人他們。”
“斗不斗得過,總要試試才知道,你覺得,你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?”
見他懷疑自己,秦染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劉叔被秦染問住,半晌沒有吱聲。
的確,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,就算聽從老夫人的話,殺了秦染,可司夜寒那邊,他怕是也難逃一死。
但如果能跟秦染合作,想辦法把自己的孩子救出來的話,說不定還能有一希。
“我可以跟你合作,但你必須要保證我家人的安全,否則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。”
在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之后,劉叔終于開口威脅秦染道。
見他松口,秦染急忙點頭,向他承諾道,“你放心,只要你肯聽我的安排,我保證能將你孩子平安救出來!”
……
司夜寒在登機的前一秒,忽然接到了韓羽的一個電話。
很快,他的臉變得沉無比,連飛機都不坐了,直接快步向汽車走去。
旁邊陸城見他氣不對,急忙追上來問道,“大爺,出什麼事了?”
司夜寒看他一眼,沉聲說道,“韓羽告訴我,他的人親眼看到秦染的車掉下了懸崖,秦染現在生死未卜。”
“什麼?怎麼會這樣?”
聞聽此言,陸城也是一臉震驚。
因為怕秦染出事,司夜寒臨走的時候,還特意吩咐秦羽要在路上好好保護。
可他人還沒出晉市呢,秦染的車居然就出了意外。
“現在管不了那麼多,先取消行程,我要回去找!”
司夜寒咬了咬牙,彎腰坐進后座。
陸城不敢怠慢,鉆進駕駛室后,便開著車,迅速向秦染出事的地方奔去。
半個小時后,司夜寒的車,開到了秦染出事的那段盤山路。
此時,秦染那輛車已經從懸崖上掉了下去,秦羽正派了四五個手不錯的,打算吊繩子下去打探。
司夜寒見狀,一把拉過一名正在往腰間系繩索的保鏢,將他手中的繩子扣在自己的腰上,隨后二話不說便跳了下去。
整個過程極為干凈利落,看得旁邊的陸城和韓羽都目瞪口呆。
等二人反應過來時,司夜寒早已快速消失在崖面上,跳進了萬丈深淵。
懸崖下是數不盡的石雜草,除此之外,底下就是瀾江。
這一段,正是瀾江水流最為湍急的時候,不遠就是百米高的瀑布。
司夜寒順著索向下攀爬了一段后,到一棵向外延的樹干,他將暫時橫靠在上面,隨后低下頭,查看底下的況。
此時,湍急的瀑布之上,一輛黑的私家車卡在巖石和水流中間,已經被摔得變了形。
因為距離太遠,他看不清車的況,想了想,司夜寒便又讓人放了一段繩子,隨后縱一躍,跳在了那輛車的車頂上。
很快,車后座的一個類似秦染的影,便赫然呈現在司夜寒的面前。
見此形,司夜寒倒吸了一口冷氣,迅速去用腳踹后座的窗玻璃。
車子本來是卡在石中的,很不牢固,被他這樣一踹,車搖晃了幾下,便“”的一聲,從瀑布上面掉了下去。
司夜寒一個趔趄,被搖擺的車子狠狠地甩向了一邊,落了水中。
好在他上系著繩索,并沒有隨著瀑布一起掉下去,但由于猛烈的撞擊,他的手臂還是被鋒利的巖石剮蹭出一道傷口,鮮順著河水汩汩地向外流出,染紅了一大片。
此時,韓羽和陸城也已經順著攀巖繩跟了下來,見司夜寒正站在一塊大巖石上,盯著底下的瀑布發呆,二人急忙沖過來問道,“大爺,您沒事吧?”
司夜寒回過神來,看了二人一眼。
那幽深的眸子中,散發著二人從未見過的絕。
“沒事,迅速派人去瀑布下打撈秦染的尸。”
他閉了閉眼,聲音絕地說道。
聞聽此言,二人的面便是一僵。
“大爺,您是說,已經死了?”
陸城愣了一瞬,一臉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。
司夜寒點了點頭,嘆聲說道,“我剛才在車看到了的影,雖然不確定……但理論上來講,應該是沒錯。”
懸崖距離瀾江有好幾百米的距離,這麼高,人掉下來生還的幾率并不大。
就算秦染有幸活著,可底下是百米高的瀑布,以及深不見底的潭水,秦染連人帶車一起落了下去,怕是就算有九條命,也無力回天了。
“我知道了,我會盡快派人去打撈大的尸的。”
見司夜寒如是說,陸城便一臉頹廢的嘆了口氣,隨后掏出手機,準備調撥人手。
這時候,韓羽突然開口向司夜寒道,“大爺,需要我去查幕后真兇嗎?”
司夜寒用舌尖頂了頂腮幫,咬牙說道,“不用,我自己去查!”
從懸崖下上來后,司夜寒便悶在韓羽的車,一直不曾出來。
直到兩個小時后,他這才拉開車門,從里面彎腰走了出來。
韓羽見狀,急忙拎著急救箱走了過去,要為他理傷口。
剛才司夜寒為了幫秦染追查兇手,連傷口都沒有理就進去查了,現在這上的都把襯衫的袖子染紅了。
司夜寒沒有接他手中的藥,而是將手里的筆記本電腦扔到了過去。
“把所有的人都調集起來,跟我去翠石軒!”
聽聞司夜寒要帶人去翠石軒,韓羽便愣住了。
“大爺,您這是要跟老夫人他們做最后的清算嗎?”
“不然呢?你覺得我還有留著這幫畜生的必要?”
司夜寒咬牙,臉上的表異常猙獰,“他們這次能殺秦染,下次就會對我手,對這兩個人,我已經不需要再寬容什麼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,我現在就去理!”
見司夜寒殺意已決,韓羽不再廢話,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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